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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會去跟他提及。 匡依念聽到這, 嘴唇微張, 又不知道說什么,或許是她已經(jīng)太久太久不習(xí)慣依賴于別人, 導(dǎo)致她從來不會跟程佑臣提及工作上的事情, 總想著自己可以解決, 何必去麻煩他,卻沒有想到程佑臣是這般想的。 “我習(xí)慣了,習(xí)慣性自己解決,況且你跟我所處的圈子不同, 不想將你扯進(jìn)去,我自己待著都會覺得有些累人,何必把你再扯進(jìn)去?!?/br> “我是你男朋友!”程佑臣的語氣有些激動,“就算所處的不是一個圈子,但是我并不是沒有涉及進(jìn)去,你有時候的隱瞞讓我覺得好像我只是你可有可無的朋友一般。依念,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要想到,我是你男朋友,你是可以依賴我的,你要有這種觀念?!?/br> 匡依念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但是,我摸不透你,程佑臣我摸不透你?!?/br> 程佑臣倒不知道匡依念有這種想法,只是微微一愣,說:“看來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不少,今天說開吧,好么?” “有時候覺得你很近,有時候覺得你很遠(yuǎn),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真的一點(diǎn)也不好?!笨镆滥钤谶@段感情之中,或許并不會像一般女子那般柔弱,但是也卻會有患得患失的感覺,“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太短,相處的時間也太短?!?/br> 認(rèn)識和相處的時間太短,這是這段感情中的雞肋,因?yàn)檎J(rèn)識的時間太短,對彼此的了解并不深,兩個人又都是那種能夠忍得住的人,就算有想法,也不會說出口,而是憋著,但是這樣子是不好的。 匡依念頓了頓,繼續(xù)說:“我知道,我可以去麻煩你,但是我怕,怕這個圈子太亂,擾亂你原本的生活。對于升遷的事情,我是想跟你說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時間,但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跟你說?!?/br> 程佑臣剛要說話,就被匡依念捂住嘴,松開,“你聽我說。”頓了頓,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不會反對我,但是,這件事太過于麻煩,我想的是等確定下來再和你說,只是沒有想到會發(fā)生今天的事情。” “我沒有怪你這件事情,你的想法我明白?!背逃映际钦娴拿靼祝⒉皇钦f給她聽聽而已,“我只是希望你遇到事情不要總是想著自己解決,你還有我。這并不是依賴,而是必然的,既然身為你男朋友,我就有幫你解決事情的義務(wù),你這種不言不語,讓我有些挫敗?!?/br> ‘挫敗’二字從程佑臣的嘴里說出來,匡依念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神緒,說:“恩,以后我盡量和你說。” 程佑臣點(diǎn)點(diǎn)頭,他今天本就是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只是希望和她說開這件事情,而不是留到以后再去解決,“那你呢,有什么需要我去改的,我也會盡量做到的?!?/br> 匡依念聽到他這么說,也是深思熟慮也一會兒,“并沒有什么大事。” 程佑臣挑著眉,回想著匡依念剛剛那句話,“你剛剛說患得患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我不知道?!笨镆滥顚@個患得患失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可能是我亂想了?!?/br> “亂想?”程佑臣捏著匡依念放在椅背上的手,“不要憋著,說清楚比較好?!?/br> 匡依念聽到這,頓了許久,有些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想法,在程佑臣的眼神注視下,說:“或許是我太久沒有談戀愛,有些摸不透對方而已,并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br> 程佑臣微微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匡依念在說什么,笑道:“那你為什么之前不跟我說呢?” “不要?!笨镆滥羁吹匠逃映佳鄣椎男σ猓灾辉偌m結(jié)于剛剛的事情,“說了你就嘲笑我了?!?/br> 是啊,誰能夠想到呢,那個經(jīng)常性犯花癡,撩人不眨眼的匡依念,竟然已經(jīng)是好幾年沒有談過戀愛。 “葉子澄之后,你就沒有再談過?” 匡依念搖搖頭,“沒有?!?/br> 確實(shí)是從葉子澄開始,匡依念再也沒有談過,或許有些葉子澄的原因,也有些是工作上的原因,導(dǎo)致她很久沒有想過說要去談戀愛。 但是遇到程佑臣之后,會一種那種想談戀愛的感覺,最開始只是覺得跟這個男人談一場戀愛確實(shí)不錯,但是到后來,慢慢的感覺卻越來越不一樣,那種喜歡有些變本加厲的感覺。 但卻很少能夠表現(xiàn)出來,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匡依念不想那么早就坦白自己,在感情中她跌的太深,再也不想著提前去坦白自己,讓自己陷入一種迷茫的狀態(tài)。 程佑臣看著匡依念那一幅陷入深思的神色,倒是有些微微吃醋,怎么突然又扯到葉子澄那邊去。 匡依念回神后,想了想,說:“你應(yīng)該知道Henry也是我前男友吧?翟亦昭有跟你說過吧?” “恩。”程佑臣當(dāng)初也是因?yàn)檫@樣,才會急忙趕到法國,才有了兩人的在一起,“當(dāng)初來法國,就是因?yàn)樗f你和Henry是前任的關(guān)系,不過,說起來,當(dāng)初翟亦昭說的國外發(fā)展,就是你要升遷這件事情?” “應(yīng)該是。”匡依念倒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的發(fā)生,頓了頓,說:“所以,翟亦昭確確實(shí)實(shí)是媒人咯?!?/br> 程佑臣頗有贊同的神色,點(diǎn)著頭,“說起來是該好好感謝他?!?/br> “感謝他還不簡單?!笨镆滥钕袷窍肫鹗裁匆话?,“幫他跟段萱,就是最好的感謝?!?/br> “你要插手?” “恩,算是感謝?!笨镆滥钫f完這句話后,頓了許久,想起程佑臣在晚會上跟她說的話,“你跟我說,是張主編跟你說的?” 程佑臣點(diǎn)著頭,“原本收到請柬我是不準(zhǔn)備過去的,但是也是那天張主編來我的辦公室找我,然后我才過來的?!?/br> 他當(dāng)初過來也是存有兩個想法的,一個是想要弄清楚匡依念為什么不跟她說,另一個則是很簡單,只是不想錯過她這次的升遷晚會而已。 “她應(yīng)該是因?yàn)樗畠旱木壒?,才這么做的?!笨镆滥钕氲阶罱l(fā)生的事情,手指頭支在自己的下巴上,說:“我離開前,公司要求我推薦新的主編人選,我推薦了Sue,但是,總部原本是希望她的女兒楊聽雨來繼任的,最后被我給截住了?!?/br> 匡依念推薦Sue的時候,倒是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只是想著按照最好的去推薦而已,但是現(xiàn)在想想,還真的是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寶,見不得受到傷害。 “需要我?guī)兔??”程佑臣自然是了解這方面的匡依念的,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匡依念卻不會想著就這么過去。 那個‘不’字剛要說出口,匡依念就想到他們剛剛聊的話題,說:“那這件事你來弄,我就交給你了。” 程佑臣看著匡依念,嘴角微微上揚(yáng),揉著她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