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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念也是明白為什么別人說有第一次就是會有第二次,要知道,在不久前,程佑臣只是摸腰都被她拒絕,而今天倒沒有那個想法,只想要的更多點(diǎn)。 “你還可以喊停的。”程佑臣看著自己身/下衣服凌亂的匡依念,聲音粗喘著說。 匡依念倒是直接勾上他的腰,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拉下來,在他耳邊說,“做都做了,還磨磨唧唧什么?!?/br> 程佑臣聞言也是一愣,繼而直接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繼續(xù)著剛剛的事情,匡依念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想著自己等會兒到底要穿什么? 身/下的人這個時候都可以分心,程佑臣自是有辦法治她,而且還是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那種。 事后,匡依念也是累的不想再說任何一句話,倒是平白怨起自己,平時鍛煉那么多干什么?現(xiàn)在直接暈過去不是更好嗎? 程佑臣翻身到她的身旁躺著,輕撫著她的臉,匡依念一把拍下去,“我穿什么!” 只是買來一套衣服,然后又被撕碎,難道她要穿個抹布回家,順便帶動一下流行趨勢嗎? 程佑臣起身將自己衣柜里的襯衫遞給匡依念,“要多少有多少?!?/br> 匡依念瞪了他一眼,認(rèn)命的穿上,想了想,說:“你幫我去我那里拿?!?/br> 兩個人本就在一個小區(qū)內(nèi),隔的也不遠(yuǎn),況且那里也是匡依念長時間居住的地方,除了沒有食物之外,應(yīng)有盡有。 “穿這個就挺好的?!?/br> 程佑臣還沒有說完,匡依念的枕頭就已經(jīng)丟過去了,“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好了?!背逃映驾p嘆一聲,躺在床上摟著匡依念的身子,“等會兒過去?!?/br> 匡依念順從的趴在他的胸前,輕輕的畫著圈,程佑臣一把抓住匡依念的手,“還想再來一遍?” “沒有沒有。”匡依念趕緊拿開自己的手,安分的圈著程佑臣的腰,以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就程佑臣那體力,他可是不想再來一遍,否則,死的是她。 程佑臣抵著匡依念的額頭,手下也是撫摸著她的臉頰,突然間就心生一種感情也是很奇怪的東西的想法。 就程佑臣以前的觀點(diǎn)來說,他更加需要的是一位賢內(nèi)助,那個人不需要是能在他事業(yè)上幫助他的,只是可以做到在他下班之后,回去可以看到一個家的,所以他之前的女朋友大多數(shù)也都是他心中的那個理想型。 匡依念也就是一個意外,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匡依念都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賢內(nèi)助,程佑臣知道,她不想止步于此,她想要的更多,對于事業(yè),她是勢在必得,這一點(diǎn),匡依念和他真的很像。 但也就是這個不符合他心里期許的那個人,就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他的心里,他知道,雖然她對于生活質(zhì)量方面非常的注重,但對于組建家庭也沒有任何的想法,這一點(diǎn),程佑臣與她也是相同的,并不是說是一種耍流氓的行為,而是,他們倆之間還是存在著問題的,沒有感情是一時之間就可以促成的,婚姻也是如此。 他喜歡匡依念帶給他的感覺,但是還算不上是愛,愛這個字太重,總不能是輕易說出口的。 在匡依念走進(jìn)餐廳的那一瞬間,他對她更多的只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欣賞,直到后來,匡依念絕對是一個可以挑/逗起他征服欲的一個人,也就是最原始的這種征服欲,讓他慢慢的開始去接觸她,理解她。 程佑臣也曾調(diào)查過匡依念,得到的結(jié)果和他想象中的也差不多,這個女人,在事業(yè)方面絕對是能者,但是在感情方面也并不復(fù)雜,她對自己喜愛美色這一點(diǎn)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但也是隨意的撩一把就走,就算是他,她也是存在撩一把就走的心思的。 但她既然存了這個心思,既然已經(jīng)開始了,他就不可能讓她放棄。 所以在匡家遇到匡依念時,她眼底收起那股戲謔的神情時,程佑臣卻犯賤的想擁有她,才有了后來所謂走后門的事情。 但真正有將匡依念收到自己身邊的這個想法,是在聽到她和前男友的消息時,親眼看到他們倆在大街上打打鬧鬧時,那種異樣的感覺瞬間就升起,只想著分開他們。 他從來沒有想過說要讓匡依念為了他娶放棄什么,男女雙方本就建立在一個平等的狀態(tài)之上的,沒有人有義務(wù)去放棄,特別是像他們這種事業(yè)心強(qiáng)的人,更是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嚴(yán)打,這章點(diǎn)到為止。 之后還是會有福利滴 不會就這樣滴 要知道 我還要碼12W字左右呢 總不能12W字里沒有新上手的司機(jī)出現(xiàn) 話說,這章要是被鎖 我就去找客服小哥聊聊天 昨天沒有被鎖耶! 么么青樛大寶貝的地雷 青樛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5 10:26:52 第33章 Chapter.33 新的一年(1) 近幾年來, 年味愈發(fā)的淡,但是對于匡家來說,過年最好的莫過于全家團(tuán)圓。 每一年, 無論是匡家父母還是匡依念,都是常年奔波在外, 更何況今年年末匡祎凱就要出國留學(xué),回國的機(jī)會就更加少了。 匡依念看著滿滿的一桌子菜, 還有正在廚房忙碌的蔣女士, 走進(jìn)去圈住她的腰,“蔣女士廚藝不錯?!?/br> 蔣瑛拍開匡依念的手,嫌棄道:“誰像你,什么都不懂?!?/br> “我懂吃就好?!眲e說下廚,就連廚房,匡依念也是少進(jìn)的。 倒不是說她不喜歡, 而是她實在不是這一行的, 煮粥都可以把廚房炸掉的人, 對廚藝是沒有任何天賦可言的。 匡依念今天是純屬沒事的,四處走走逛逛, 看看匡老爺子和匡父下圍棋, 到陽臺看看那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匡祎凱。 匡依念走過去他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匡依念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才把他嚇得轉(zhuǎn)過身來,“你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干什么呢?!笨镆滥钭M(jìn)搖籃椅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 匡祎凱頓了頓, “沒干什么。” “想湯辛漪呢?!笨镆滥羁此歉蹦泳椭溃挂膊恢雷约业艿芤彩且粋€情種。 匡祎凱可不像里描寫的那種世家公子,從小就為了事業(yè)而努力,他玩起來的時候,也是挺瘋狂的,有著那種有些被寵壞的感覺,但匡祎凱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匡依念對他向來是放心的,只是年少時期叛逆而已,誰都會經(jīng)歷的。 但是,匡依念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如此的傷神,為一件事一個人可以沉默這么久。 匡祎凱聽到湯辛漪的名字時,也是愣了許久,看了眼自己的手機(jī),說:“不聊這個,你和程佑臣怎么樣了?” 匡依念踹了他一腳,“能不直呼人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