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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抬頭問著一旁沉默的宋燕遲,“燕遲,你知道emile嗎。” 宋燕遲正拎著東西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博洋看他沒反應(yīng),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宋燕遲回過神來,側(cè)頭看著宋博洋,問著,“爸爸怎么了。” 電梯停了下來,三人往里走,宋博洋瞥他一眼,說著“剛剛燕行問你話呢,你想什么呢,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yīng)。” 宋燕遲抬眸看他一眼,笑了一下,“我還能想什么,學校里一群學生大部分沒通過測驗,現(xiàn)在學校要求我們加強他們的學習強度,我在想著要怎么才能提高一下她們的成績、” “恩,燕行你剛剛說什么。” 宋燕行莞爾,淡淡的視線掃了一眼宋燕遲,又問。“emile你認識嗎,巴黎音樂學院歷史上捐款最多的慈善家?!?/br> 宋博洋不知道這兩兄弟在說些什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宋燕遲笑笑,然后道,“有過幾面之緣,以前在巴黎的時候,我曾經(jīng)作為學生代表替emile先生頒發(fā)了捐款獎?wù)?。?/br> “有什么問題嗎?!?/br> 宋燕行搖頭,“沒有,就是前幾天emile來江城的時候偶然提起過,剛剛忽然想起來,隨口問問?!?/br> 原來是這樣。 ——宋博洋朝他倆擺手,“今天不要談工作,咱們爺三難得聚在一起,等下回家好好慶祝一下?!?/br>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聲音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一眼宋燕行,對方點點頭,算是應(yīng)答。 這下子宋博洋徹底沒了顧慮,一出電梯,興奮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回家吩咐廚房準備。 宋燕遲落后就幾步,視線落在宋博洋和宋燕行并排而行的背影上,淡淡的笑著,眼底卻慢慢浮上了一層冷意。 ——**—— 蘇晚在家睡夠了,掙扎著到了天黑了才起,下樓的時候看到王姐在忙著收拾桌子拖地,看到她下來開心的叫她下來吃飯。 蘇晚咬唇,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早上她就聽到有聲音的,原來是王姐。 隨即又想到什么,那她和宋燕行在屋里做的事情,是不是王姐都知道了。 蘇晚不敢看王姐的眼睛,低著腦袋快速的吃完了碗里的紅棗粥,借口要做作業(yè)快速的溜回了房間。 想著給宋燕行打個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剛摸出手機,宿舍微信群消息一直不停的閃、 登錄進去一看,蔡蔡和小雪兩人瘋了一般的在線上問她表白的結(jié)果如何。 蘇晚懵逼了兩秒,表白,表什么白。 等爬完樓查看完全部的聊天記錄以后,才明白蔡蔡和小雪說的是什么意思。 原來她們之前跟她說的喜歡一個人要讓對方感覺到的意思是,大聲的告訴對方喜歡他,而她卻蠢的理解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上、 蔡蔡和小雪又戳她,“到底昨晚的表白怎么樣呀?!币蝗簡紊硗?,就想知道隨手支的招到底有沒有用。 蘇晚紅著臉趴在枕頭上,懶懶的回,“挺,挺好的啊?!?/br> 是挺好的,被人吃的皮也不剩,再沒好結(jié)果,她會哭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坑深三十七米 宋燕行是一個及其負責的男人, 不僅沒有讓她在這個年齡背后困擾,還每次找到機會就要吃吃她的豆腐。 蘇晚本來之前在自己房間抱著花卷正在看劇的,沒想到等他從宋宅回來的時候, 莫名其妙的就從自己房間被人搬到了他的房間里。 更奇怪的是, 第二天,她的枕頭, 小抱枕,還有一些常用的東西全都出現(xiàn)在了他的房間, 她瞪他的時候, 對方總能無聲消化掉她的眼刀。 好吧好吧, 她徹底敗了。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相處。 ——**—— 周末這天是圣誕節(jié)。 巴黎的天氣不算冷,稀稀拉拉的星星在天空點綴著。 街上到處都是圣誕樹和彩燈, 煙花騰空而起,有圣誕老人在街邊派發(fā)圣誕帽,emile走過去,圣誕老人看到有人走過來, 直接給他頭上罩了一頂。 emile笑笑,把帽子戴好,沿著街道慢慢的走。 天氣...真冷啊。 宋燕遲一下飛機。剛走出通道就看到穿著嚴肅的黑色棉大衣腦袋卻扣著一頂紅色帽子的男人, 英俊配上滑稽,宋燕遲再想崩著脾氣,也忍不住笑起來。 emile老遠就看到他,不顧自己的身份, 快步過來牽著他的手往機場外走,那里早已經(jīng)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emile孩子氣的哈著氣,笑嘻嘻的對著身邊沉默不言的男人道,“天氣好冷,你覺不覺得冷?!?/br> 宋燕遲搖頭,旁邊的男人傻兮兮的,哪有平時財團掌權(quán)人的半點樣子,“沒覺得冷,就是覺得你挺蠢的。”一個大男人,戴這么蠢的帽子。 emile哈了一口氣,替他打開副駕駛座,一把摘掉了頭上的帽子反扣在宋燕遲的頭上,笑著,“現(xiàn)在蠢的是你?!?/br> 宋燕遲心中思緒百轉(zhuǎn),明明已經(jīng)讓自己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以后別再見,可是他一個電話,他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巴黎。 他知道這樣代表了什么,他沒有辦法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窗外是距離江城千百里的巴黎,對他的感覺陌生又熟悉,emile笑的無害,可是只有他知道,那無害的笑里,到底藏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等他的車子平穩(wěn)駛上路,宋燕遲緩緩的開口,“emile,我只想強調(diào)一件事,在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可以保持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回到江城,希望你不要在宋燕行面前,提起我的任何,他是一個敏銳的人,稍微一點點,就能嗅出一點風吹草動來?!?/br> 不知是無意還是試探,從上次問過他認不認識emile以后,他就總有一種預(yù)感,宋燕行,也許知道了一些什么。 他之所以會問,是在暗里提示著他。 emile近來做事浮浮躁躁,巴黎是他的地盤,而到了江城,則是宋燕行的。 他總是擔心,有把柄會落在宋燕行的手里。 他相信emile,卻不相信宋燕行。 emile手握著方向盤,聽了宋燕遲的話,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一顧來,“怕什么,等我買完了他的股份,到時候他再有本事,也只能把把手上的項目賤賣給我,等到那時,你就是宋氏唯一的接班人?!?/br> 而他宋燕行,只會是一個把一手好牌打到稀爛的輸家。 不僅如此,E也會進軍江城,進而占領(lǐng)中國所有的鋼材進出口量。 到那時,再也不會有人嫌棄他跟宋燕遲的關(guān)系。 —————— “我不需要你幫我做這些,” “我只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