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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些什么,你才能原諒我?!?/br> 蘇晚的后背緊貼著他的前胸,隔著她穿著的長款毛衣依舊能夠感覺到那氣溫能夠灼傷人,更奇怪的是,他們貼的太緊,他好像,有點蠢/蠢/欲/動了。 蘇晚哭笑不得,這個男人,怎么大白天的就有色狼的潛質(zhì)。 “哎呀,誰要原諒你,”蘇晚掙扎,“你怎么那么討厭,誰讓你貼我那么近的,熱死了都,” 蘇晚的耳朵尖都冒著熱氣,和他待的時間越長,她越覺得自己好像和從前的那個矜持牌的蘇晚越遠,整個人,似乎都被宋燕行給打上了標簽。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都能影響著她的心情。 她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好是壞,但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和他這樣的親密。 宋燕行輕啄了一下她的小耳朵,轉(zhuǎn)而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還不是你這個臭丫頭跟我鬧脾氣不接電話,”餐廳已經(jīng)訂好,死活打不通她的電話,擔(dān)心她在家里遇到意外,還是火急火燎的往家趕。 本來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下她不準不接電話的,可是看到她的眼睛時候,卻只想著對她更好一點。 她已經(jīng),很乖很乖了。 宋燕行帶她一起去餐廳吃午飯。 雖然宋燕行在商圈里名氣極高,但是礙于其不喜歡拋頭露面,一些采訪和雜志愣是統(tǒng)統(tǒng)拒絕,他周圍的那些合作伙伴也沒人無聊到爆照玩,不過這倒是方便了他跟蘇晚約會。 恩,的確是約會,在一起了好久,倒是很少一起出來吃飯。 吃好了飯出來,原來晴朗的天空聚起了烏云,天黑的好像被人潑了墨,黑沉沉的,預(yù)示著一場冬日的暴風(fēng)雨,即將傾盆而來。 起風(fēng)了。 空氣驟然降低,宋燕行替蘇晚戴好圍巾,快步的拉著她往泊車區(qū)走,還好及時趕在風(fēng)暴來臨之前,上了車。 “呼,怎么說下雨就下雨呀。”蘇晚皺著臉看著啪嗒打在車窗上的雨點,宋燕行側(cè)頭看她一眼,啟動車子準備回家,“冬天就是這樣,也許晚上就會不下了,還要不要去商場逛一逛,” 蘇晚想了想,衣服她暫時不需要添新的,況且她本來就是個比較懶的人,不想把時間浪費到逛街上,正好說話,忽然想到了蔡蔡和小雪說的那部恐怖片,她心癢起來,雖然是怕的要命,但是受不了恐怖片的誘/惑力。 “我知道最近上映了一部特別嚇人的恐怖片,要不要去看看?”雖然是問句,但是她眼睛里的期待沒辦法忽視,她太單純,心里想了什么,臉上都能夠全部顯露出來。 宋燕行不太喜歡這種沒智商的電影,他也很多年沒在去過電影院,總覺得電影院里放的那些恐怖片是來騙小孩子的,也并不知道,拍這種無聊的電影到底有何種意義存在。 不過看著蘇晚期待的眼睛,他還是點點頭,捏著她柔軟的手心,問著,“你查一下附近哪里有電影院,我們在過去?!?/br> 蘇晚點點頭,掏出手機來認真的查看起來。 窗外雨滴不停,蘇晚低著頭認真看手機的樣子格外恬靜,腮邊不知何時掉落一縷劉海,點綴著她的精致臉頰,宋燕行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邪惡,他明明就是鉆了空子,她單純不知人世險惡,他卻趁機占了她的便宜。 他想,這個世界上,再沒比他更壞的男人了。 宋燕行閉了閉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跑飛的思緒。 蘇晚選了最近的電影院場次,心里算著時間,等他們過去也不過十分鐘,還有二十分鐘才開場,綽綽有余了。 蘇晚打開地圖,宋燕行跟著指示走,取了票出來,蘇晚想要再買點爆米花,打開錢夾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見軸,沒有多余的錢了,宋燕行早已經(jīng)察覺到她的窘迫,從褲袋里掏出自己的錢夾,遞到她手上。 “我的錢,你負責(zé)保管?!?/br> 蘇晚仰頭,看著他的下巴,宋燕行拍怕她的腦袋,“這都是你以后要做的事情,先練習(xí)著。” 宋燕行說的很輕松,卻是交代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蘇晚愣神,拿著他的錢夾像是有千金重,前一秒還覺得尷尬,后一秒?yún)s又覺得心口好甜。 以后要做的事情,是做他的管家婆嗎, 怎么他說話,一拋出來,就是一個炸彈呢。 蘇晚羞澀的笑起來,不過沒有接受他的錢夾,而是只從里面拿了一百塊出來,雖然他有錢的緊,但是她也不是一個是為了錢和他在一起的女生,雖然金錢上兩個人沒有辦法對等,但是卻希望能夠在別的地方,她有足夠的勇氣和他平視。 宋燕行盯著蘇晚倔強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好半天才接過自己的錢包,今天為了配合兩人的單獨約會,宋燕行難得脫下了古板的西裝,換上了休閑裝,褪下了平日商場的嚴厲,多了幾分柔和,再加上他原本容貌就很出眾,才在電影廳出現(xiàn)了一小會,就已經(jīng)有好幾個女生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再往他們這邊看過來了。 蘇晚把錢拍在服務(wù)臺上要了爆米花和可樂,一張臉氣的鼓鼓的,這個宋燕行怎么這么討厭,走到哪里都那么招人煩,她恨不得,把宋燕行打包揣口袋里一直帶著好了。 服務(wù)員很快把她要的東西準備好,收好了零錢,宋燕行主動抱著她的爆米花和兩杯可樂,很是懂道理的跟在她旁邊,問她,“是哪個廳?” 宋燕行不愧是在商場上廝殺過的男人,稍微一個動作就能無聲的秒殺那些虎視眈眈的女生,還能清楚明白的表明她的身份,蘇晚小小的虛榮心被滿足,朝那些不死心的女生哼了一聲,這才轉(zhuǎn)過頭跟他講幾號廳。 兩個人并排的往影映廳走,廳里黑漆漆的,宋燕行抱著懷里的爆米花和可樂,不停的叮囑身后的蘇晚小心臺階。 影廳沒有光,只有影片播放前的廣告光照射,蘇晚小心的跟在他身后,看恐怖片的人很少,整個大廳里只有棲棲散散的幾個人,她可以想象等下會有怎樣可怕的場景出現(xiàn),可是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等下要是害怕的話,她還可以往他懷里躲。 電影和宋燕行預(yù)料一樣糟糕,老套的劇情和裝扮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夠猜出來結(jié)果到底是什么,偏偏蘇晚又害怕又想看,把爆米花塞到他的話里,雙手捂住臉,又偷偷的從指縫里偷看,等到一個出現(xiàn)一個血淋淋的場景,又害怕的捂住眼睛。 坑深三十三米 宋燕行覺得她幼稚極了, 明明那么害怕,卻又受不住誘/惑。 她才十九歲,人生最美好的年紀。 又一個鮮血淋漓的畫面來臨, 蘇晚咬緊嘴唇捂住臉, 再次偷偷的從指縫里往外偷看,廳里人很少, 大部分都是女生,每一個恐怖鏡頭來臨, 廳里總能響起不小的驚呼聲。 蘇晚還好, 她旁邊坐著沉穩(wěn)的宋燕行, 能在精神上給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