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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里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讓秋冬尬唱? 因為姑姑我最近沉迷于說唱音樂,難以自拔~ 另,謝謝樂乎 鐘情Leslie 為莫老師點歌~ 第28章 湖畔 左秋冬替莫柔簡單處理了下傷口,然后讓艾麗帶他回車上。 莫柔不愿意,他不放心讓左秋冬和孟嚴(yán)共處一室。 左秋冬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推搡著出了房門。 “秋冬,我可以留下來,他不會將我怎樣?!蹦犭m有醉意,但眼中的關(guān)懷卻很明晰。 他攥著左秋冬的手,不愿放開。 “沒事的,”左秋冬對他笑了一下,“相信我。” 是他給了自己勇氣——剛才對孟嚴(yán)的那一吼讓她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強硬面對,無需逃避。 莫柔見她神情堅定,便不再堅持,將她拉入懷中抱住。 “我等你。”他輕聲說。 左秋冬將臉埋在他肩上,感受著他的體溫,好像又得到了源源不斷的力量。 待莫柔和艾麗離開后,左秋冬走回房間。 孟嚴(yán)坐在沙發(fā)上,用冰塊敷著被莫柔揍腫的眼。 他曾經(jīng)也是京城有名的商界才俊,儀表堂堂,有健壯的身材和豐厚的青發(fā)。但現(xiàn)在也老了,兩鬢生出斑白來,身形也有點佝僂。 左秋冬不想和他再說話,只徑直走入臥室。 母親躺在床上,好像已經(jīng)睡了。但左秋冬走進(jìn)了,才看見她的兩眼是睜開的。 也是,外面動靜那么大,怎么能睡得著。 她在床邊坐下,喊了一聲:“媽。” 母親睡在花樣華美的埃及棉床被間,更襯得一張臉蒼白瘦削。 她看見左秋冬,笑了笑:“是乳腺癌,剛才醫(yī)生打電話來告知檢查結(jié)果,我一下沒挺住,就暈倒了。害你擔(dān)心了吧?” 有想哭的欲/望哽在喉嚨里。 左秋冬問:“可有轉(zhuǎn)機?” “醫(yī)生說可以選擇一次性切除,或者長期化療,”母親的眼角滾落淚水,“秋冬,這或許是報應(yīng),報應(yīng)我當(dāng)年那樣對不起你?!?/br> 左秋冬取過紙巾替她拭淚。 “秋冬,你要相信,mama是永遠(yuǎn)愛你的。只是那時我實在太害怕,我好不容易從一段地獄般的婚姻里脫身,我害怕生活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我又要離婚,又要孤身一人帶著你飄零。孟嚴(yán)他雖然是個畜生,但是對我,還是盡到責(zé)任的……” 母親如夢囈般地說著,左秋冬也靜靜地聽著。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這些,只是她沒有選擇接受。一開始她怨恨過,母親不應(yīng)該是可以用生命去保護自己兒女的嗎?到后來她也想通了,母親保護她的方式,就是將她送到孟嚴(yán)看不見的地方去,然后利用這份負(fù)罪感,讓孟嚴(yán)一直不敢虧待她們母女。她記得小時候,母親被父親打的身上一塊兒好rou都沒有,嘴角常年掛著破裂的傷口,那樣恐怖——母親也只不過是想要庇護,在擁有母親這個身份之前,她也不過是一個脆弱的女人。 “秋冬,我這輩子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一定不要像我,一定要幸福,要有屬于你自己的穩(wěn)妥的幸福?!?/br> 母親顫抖著伸出如枯枝般的手,膽怯地觸碰著她。 左秋冬將她的手握住:“mama,我不怪你。我明白,追求幸福是要承擔(dān)風(fēng)險的。我會努力,你也要努力,努力好起來。” 她在此刻真的相信,母親是愛著她的。那一巴掌只是她震驚下的無力自救,錯了,但也就是那一瞬間的稍縱即逝。 左秋冬想起那句話:愛是無限的,但愛的能力是有限的。 誰都有自己的軟肋與心魔。 左秋冬走出房間時,孟嚴(yán)正清理著滿地的碎片。 他看見她,臉上掠過一絲惶恐。 左秋冬在心中冷笑:是啊,這些年為何自己要躲,應(yīng)該是作惡者害怕才對。 “秋冬,你和莫柔是什么關(guān)系?”他問,“他的年紀(jì)也比你大了不少吧?” “我勸你不要用‘也’這個字。他和你不一樣。另外今晚的事情,我認(rèn)為你我都沒有必要宣揚出去,否則媒體也會將你的故事挖得干干凈凈?!弊笄锒淅涞卣f。 她乘電梯下樓,只恨不能下降得更快些,讓她馬上回到莫柔身邊。 一踏出電梯,她的腳步如白鴿震翅般迅捷,心跳得飛快。 她要去擁抱他,親吻他,誰管以后時日漫長、世事百轉(zhuǎn)??赡苊魈?,她就身患絕癥;可能明天,他就離她遠(yuǎn)去。病痛、意外、人心……那么多的可能性,讓他消失,讓兩人分開。但正是因為如此,此刻不愛,又要做什么? 莫柔坐在副駕駛座上,覺得頭有點疼,伸出手指在太陽xue輕輕揉著。他身上的傷口不深,休息幾天應(yīng)該就好了,但是還得找個理由給徐可,推掉這幾天的通告和工作。好在的宣傳期剛剛結(jié)束,新戲要到下個月才開拍,只是談下的一些雜志拍攝和廣告恐怕要延期。 他聽見腳步聲,便抬起頭,看見是左秋冬快步走來。 “傷口怎么樣了?” 左秋冬一上車,就捧住他的臉。 “還行,血都止住了,傷口不大,休息兩天就好了?!蹦犭m不想讓她擔(dān)心,但見她為自己擔(dān)心,又覺得快樂。 左秋冬系上安全帶,二話不說就發(fā)動了車,風(fēng)馳電掣地開了出去。 莫柔見車沒有往左秋冬家的方向開,便問:“我很早前就搬家了,你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吧?!?/br> 左秋冬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地猛踩油門,狂飆車速。 她將車開出了市區(qū),一直開到一處僻靜的湖邊林地。 “秋冬,這里連個人影都沒有,會不會有點不太安全???”莫柔見窗外一片漆黑,只看得到夜色茫茫下如鏡般的水面。 左秋冬扭頭看著他:“你怕?” “我可是喝醉的那個,有酒精壯膽?!蹦嵝?。 “你是不是在今天之前找過孟嚴(yán),讓他不要接近我?”左秋冬問。 “秋冬,”莫柔低頭,“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沒什么好說的?!?/br> 左秋冬不語,只迅速解開安全帶,然后撲過去吻住他的嘴唇。 她的動作太過迅猛,撞上了莫柔嘴角的傷口,疼得他倒吸涼氣。 “對不起,”左秋冬趕緊停下來,“疼嗎?” 她見那一道裂口又冒出星星點點的血來,“哎呀”了一聲,就要抽身去拿紙巾。 但莫柔卻一把抓住她,將她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 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腰,讓她不得逃開。 跑車的天篷很低,左秋冬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他的眼睛在這樣黑的夜色里也發(fā)著光,像是被溪流沖刷的巖石,在月光照射下折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