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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自然不是那魔尊的對手,只有我們神魂融合,實力大增之后,才能一舉殲滅那魔頭!”女子興奮的瞳孔微微放大著,幾乎按捺不住得伸手就要按向玉溪的眉心。 “你干什么!”危險讓玉溪猛然回神,她一把拍開對方的手,身形急退數(shù)步,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你難道不想早日完成夙愿,重返仙界嗎!”女子見她如此抗拒,有些惱。 “融合?誰融合誰!”別欺負本姑娘沒見識,這個問題還是弄清楚得好。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咱們本就是一體,融合后自然就是一個人了!”女子笑容微僵,手不自覺握緊。 “怎么沒區(qū)別,若你融合了我,那豈不是說我就再也不存在了!”玉溪冷靜得指出了其中關竅。 “你怎么變得如此狹隘,斤斤計較,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女子斂了笑,口氣瞬間冷了下來,看向她的眼神仿佛看著階級敵人。 “既然在你眼中沒有區(qū)別,那你讓我融合了,可好,你這么偉大無私,應該不會在乎這點小事吧!”她嘲諷得看向她。 “不行!”女子憤恨得盯著她,“你這樣粗鄙無知冷血,若讓你成了主宰,那才是噩夢!” 第469章 明知山有虎 且說楚銘這邊,進展也并不順利。 他帶著祖才踏入囚禁魔修的地界,周圍呼拉拉用處數(shù)千高階魂修。 如此陣仗,可見對方早有防備。 他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身邊瘦弱的小孩,心底嘆了口氣。 祖恐怕是對方為了對付他,專門拋出的一枚棋子,倘若他無動于衷,死得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孩,倘若他出手,恰好掉進對方設下的陷阱,真是個無本的好買賣。 對方既然知道用祖來引他出來,可見應該是早就知曉了他和溪溪姐的身份,那么對方定然不會只針對他,溪溪姐那邊恐怕也不順利。 他心中有些煩躁,恨不得立馬跑回去看看溪溪姐,只有她安然無恙,他才能放心。 “姓楚的,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我就拿你的同伙兒開刀!”英將軍站在防護大陣中,隨手提過一名魔修,沖他笑得得意。 “阿娘!”祖在見到那魔修時,忽然尖叫出聲,撲騰著便要向大陣的方向撲去。 原來被英將軍提在手中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母親。 那魔修和祖有著極為相似的外貌,此時虛弱得厲害,如一只小雞般被對方擰在了手中,沒有半分還手之力。 楚銘眼疾手快,一把制住沖動的祖,以眼神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大哥哥,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的母親,她不能死!”祖一見對方的魂刃架在了自己母親的脖子上,瞬間淚如雨下,也不掙扎了,轉(zhuǎn)身噗通一聲,跪在了楚銘跟前,不停以頭搶地,痛哭懇求。 楚銘心中極是不耐煩,他所有的耐心都給了玉溪,對于其他人,對不起,已經(jīng)沒有了。 現(xiàn)在的形勢明顯對己方不利,身邊這孩子偏偏還要添亂,他這番作為,落在對方眼中,只會讓對方明白手中人質(zhì)的重要性,除了增加他母親的危險程度,完全無濟于事。 可對方只是個一心為母的孩子,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無法強求他能做到冷靜理智。 “呵呵,你們這些低賤骯臟的魔物,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就這么闖進我云錦國,今日本將軍便叫你們有來無回!想要救她,就拿你自己的命來換!”英將軍威脅完,手中的魂刃毫不猶豫得深入了半分,鮮血如泉.涌,看得祖目眥欲裂。 他趴伏在地,期待得仰頭看向楚銘,希望他能答應對方的要求。 可楚銘俊美的臉上卻是一片淡漠,眼底更是冰冷沒有半分波瀾,那默然的姿態(tài)刺得祖雙眼通紅,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是冷血的畜生,嘴上說得好聽,他的父親與他有恩,可現(xiàn)在呢,他的母親有難,他卻毫不在意。 他好恨,恨他給了他希望,又讓他陷入更大的絕望,倘若他沒有救他,他如約身死,他的母親起碼還能活下來。 楚銘并不知道他難得的一點善念救回的孩子,心中對他已經(jīng)滋生了滔天的恨意。 在對方罵出難聽得詞眼時,楚銘的眼眸倏然轉(zhuǎn)冷,一股可怕的威壓自他身上擴散而出,這一刻,哪怕隔著陣法結界,眾人也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恐懼, “不過魔界最低階的魔修,竟想本尊以命相抵,本尊該說是你們蠢還是說你們太天真呢!” 他唇角牽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閑庭信步般,只是輕輕一抬腳,人已經(jīng)到了陣法前,幾乎是他跨過去的瞬間,整個陣法在他手下瞬間崩碎。 他的雙瞳在那一刻忽然變得幽暗漆黑,如同兩個黑洞,洶涌的魔氣自他身上翻騰而出,頃刻間籠罩了整個囚魔窟。 凄厲的慘嚎聲在翻騰的魔霧中此起彼伏,楚銘冷冷掃過全場,在確定此處埋伏得所有云家護衛(wèi)都悉數(shù)葬送在了魔霧中時,方才收回魔氣。 “阿娘!”魔氣撤去,四周的情況一覽無余,祖一眼便看到了捂著脖子,嚇得癱軟在地的母親,他驚喜得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喜極而泣。 “阿娘,你沒事,太好了!”他又哭又笑。 而原來還滿是侍衛(wèi)的地方,此刻卻空空如也,這些人仿佛憑空蒸發(fā)了般,半絲痕跡都未留下。 而眾魔修還呆愣愣縮在一起,不知所措。 楚銘見此情景,不耐得皺了皺眉。 這些魔修顯然被囚籠磨滅了血性和勇氣,自由的門敞開了竟然還呆在原地,莫非還想他扛他們離開不成。 “本尊只能給你們一個生的機會,是死是活全看你們自己!”他說完,轉(zhuǎn)身便向玉溪的方向而去。 “阿祖,阿娘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呢!”女人見到完好無損的兒子,欣喜不已,伸手在他亂蓬蓬的頭上摩挲起來,滿眼慈愛。 忽然,她動作一頓,眼眸倏然瞪大,聲音也戛然而止。 祖緊緊抱著她的腰,察覺到她的異常,抬頭看去,便見她胸口的位置空空如也,碩大的洞清晰得透出了她身后的景物。 “阿娘!”他驚恐得瞪大了眸子,聲音凄厲而絕望。 在她母親身后,一名魔修嘴角噙著詭笑,手中正握著他母親的心臟,他五指倏然收攏,那心臟瞬間被捏碎,一同被捏碎得還有祖僅存的理智。 那魔修殺了他母親后,迅速退入人群,消失不見。 祖雙目無神,茫然得跌坐在地,腦子里嗡嗡響個不停,仿佛失了魂魄。 “那人明明可以救你們,只要他帶著你們,你的母親就不會死,可他偏偏半路拋下了你們,任你們自生自滅,他根本無心救你們,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你母親的死全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