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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個小師妹,怎么著也得先認識認識啊,否則走出去互相不認識那可就鬧笑話了,誰知這小師妹居然是你!” 趙玲玲自顧說得開心,二溪卻沒什么精力。 她只是個分神魂,玉溪這個主神魂受到重創(chuàng),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若不是魂祭前玉溪融合了一枚神魂碎片,還能勉強讓她維持獨立狀態(tài),她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消散了。 趙玲玲扶她到榻上躺下,并沒有立即離開。 看著她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二溪,趙玲玲臉上那熟稔得笑漸漸斂去。 她的臉平靜而冰冷,似是換了一個人,她不由自主得握緊了手中的令牌,那令牌上赫然有個齊字。 那是齊耀輝的,是的,她這次回去并不是族內(nèi)出了事,而是齊耀輝失蹤了,遍尋不著。 就在方才,齊耀輝的身份令牌居然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對方只留了一句話,想要齊耀輝安全回歸,就幫他們做一件事。 剛開始看見對方提出的要求,她二話沒說就同意了,甚至松了口氣。 因為她早聽幾位師兄說了,這個小師妹很有問題,五師弟極有可能就是她害得,偏偏她不知給師傅灌了什么迷魂湯,師傅只一味偏袒她。 這么一個自身有問題的師妹,就算對方不提要求,她都想給她些教訓,現(xiàn)在這種情況,正合她意她毫。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小師妹居然是個老熟人,當年他們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相處得也算融洽。 她可是齊耀輝的朋友,所以也是她的朋友。 現(xiàn)在,為了齊耀輝,她要對自己的朋友下手嗎! 她很矛盾,一個是自己的準道侶,一個是相熟的朋友。 想到這里,她攥緊了拳,用力閉上了眼,片刻之后,她倏然睜開了眼。 此時再看她的眼,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猶豫糾結,里面只剩一片冰冷果決。 她抿了一下有些發(fā)干的唇,勾起了唇角,笑著彎下腰,放軟了聲音, “秦師妹,秦師妹,你這是神魂受傷了,我這里有顆凝神丹,你先服下!” 她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枚碧玉色的丹藥。 二溪恍恍惚惚得睜開眼,瞧見那粒五階凝神丹,感激得沖她笑笑,順從得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得是,她服下得除了那粒凝神丹,還有趙玲玲指間藏著得一粒暗紅色黃豆大小的藥丸。 二溪服下丹藥后,便精神不濟得沉沉睡去。 趙玲玲為她掖好被角,松了口氣的同時,眼神復雜得瞅了她一眼,用幾不可聞得聲音低聲道, “秦玉溪,你也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救阿輝,如果你知道他現(xiàn)在的處境,你一定也會同意的,是不是!” 她說完,頭也不回得轉(zhuǎn)身離去。 第404章 百尸驚魂 此時的二溪已經(jīng)陷入了昏睡,自然沒有聽到她的自言自語。 而在她洞府不遠處,此時卻是人聲鼎沸,擁擠不堪。 各峰長老和管事幾乎都到齊了,只是每個人都沉著臉,死死盯著眼前嶄露頭角的五階隱匿陣。 幾名萬陣峰弟子正來回推演破陣。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越升越高,不少人已被強烈的光線刺得瞇起了眼,而陣法逐步被破解。 隨著隱匿陣法一步步瓦解,一個巨大的人工坑洞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幾名想要給長老們留下好印象的弟子率先跳下坑,開始挖起坑洞里的浮土來。 忽然,一名弟子的鋤鎬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他忙放緩了動作,蹲下.身小心拂去表土,一個圓形物露了出來。 那弟子忙將那圓形物表面的泥抹去,頓時,一雙大睜著、極度驚恐干涸的雙目撞入他的眼簾。 “啊,是死人!”那弟子始料不及,嚇得一屁.股癱在了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挖,給我繼續(xù)挖!”眾長老的臉色越發(fā)黑沉。 他們神識強大,其實已經(jīng)看出地底的情況了。 隨著挖掘得深入,一具接一具形狀恐怖的干尸被抬了出來,碩大的坑洞中足足百來具干尸,那一排排擺滿了,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這,咱們宗門怎會死這么多人,究竟是誰干的,真是喪盡天良!”圍觀的群眾小聲議論起來,一名修士以袖掩面,心有余悸道。 “這些人死狀怪異,看起來像是被吸干了修為和生元而死!”有修士說出自己的觀點。 “這么說是邪修干的!天啦,這些挨千刀的邪修,居然把爪子都伸到咱們玄天宗里面了,這樣的事有一就有二,咱們決不能縱容,抓.住真兇后一定要嚴懲不殆!”有修士義憤填膺道。 礙于長老們在側(cè),這些修士們不敢明目張膽得非議,可那議論聲卻越來越大。 “這事,陸師弟怎么看!”掌門程昱湊了過來,詢問起陸天運來。 “這還用看嗎,這些人衣衫不整,又是這副模樣,定是被邪修采補而亡,真沒想到,那些邪修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挑釁挑到咱們宗門內(nèi)了,只是欺我玄天宗無人嗎!”陸天運咬牙道。 “陸師兄所言不錯,師妹倒是覺得,這是那邪修的挑釁,在大比來臨之際,咱們宗門出現(xiàn)了這樣駭人聽聞之事,若是傳揚開來,其它宗派弟子如何看待咱們玄天宗!”萬獸峰長老顧顏真附和道。 正在眾人為挖出的這般多干尸震撼不已時,有小弟子飛快前來通報, “稟掌門,之前那名僥幸存活的弟子方才醒了,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向掌門您稟報,他請求見您一面!” 程昱微微點頭,隨即對還在忙活得醫(yī)師和各弟子吩咐道, “你們給我檢查仔細了,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許放過,本掌門倒是要瞧瞧,究竟是哪個邪修,如此大膽寶田,公然到我玄天宗行兇!” 程昱說完,一甩衣袖,帶著那小童直接前往醫(yī)館。 另幾名長老耳尖,聽了一耳朵后,自發(fā)跟了上去。 “掌門,弟子,弟子愧對您的教誨,色迷心竅,這才中了歹人的jian計,懇請掌門責罰!” 之前在半路上抓.住器童手腕的干枯男修見程昱幾人進來,忙掙扎著從榻上翻身而下,艱難得爬到程昱跟前,不停以頭搶地。 地面被他的頭撞得砰砰作響。 “你現(xiàn)在重傷在身,那些虛禮就免了吧!”程昱忙用靈力將其托起,隨即又急道, “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你且仔細道來,莫要隱瞞!” 那弟子忙匍匐在地,滿臉悲愴道, “回稟掌門,弟子本名崔靖亭,是符峰的一名外門弟子,半個月前,弟子遇到了本門的一位師姐,弟子見她為人和善,對于符道一途頗有見解,便向她詢問一些符文技藝,她每次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來二去,弟子便與她熟識了。 隨著我們接觸的時間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