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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天,一派輕松閑適。 玉溪死命壓制著噴薄的殺意,牙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怎么,你還想殺我不成!”和光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憤怒和悲傷,忽然扭頭看向她,眼帶輕蔑。 玉溪緩緩起身,死死盯著眼前不可一世的女人,她要將此刻的仇恨銘記于心,只要她不死,此女她必誅之! 心中明明恨意滔天,仇人就在眼前,可她卻什么也做不了,甚至連放句狠話的底氣都沒有。 弱者,在這個(gè)世界什么都不是。 感受著懷中漸漸冰涼的身體,她心中的柔軟也似乎在這一刻死去。 她面無表情得拭去眼底的淚痕,輕輕抱起楚銘,抬腳就要往殿外走。 “站??!”和光見狀,出聲喝止住她,走近兩步,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冷聲道, “你當(dāng)你是誰,如此沒規(guī)沒矩,說走就走,這樣目無尊長的弟子,留著也是禍患,不如現(xiàn)在就除了!” 看著毫不掩飾殺意的和光,玉溪冷笑出聲, “和光,我秦玉溪此前從未見過你,你卻一見面就要?dú)⑽遥悄惚闶悄且鈭D控制丹道宗的幕后黑手!” 到了此時(shí)此刻,是生是死已不是她能決定的。 “你!”和光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膽大,直接將此事說了出來,當(dāng)即變了臉色,又一道神念向玉溪卷來。 慧真祖師眉頭微皺,袍袖輕拂,一道和風(fēng)掃過,和光祖師的神念便消散于無形。 “慧真師兄,你莫非要為了這么一個(gè)小丫頭與我為敵!”和光美艷的臉?biāo)查g扭曲起來。 “和光師妹,就算修為不如你,可總歸是宗門弟子,你不問緣由,上來就殺人,這可不是咱們玄天宗的做派!”慧真祖師冷聲道。 他也是多年前見過和光祖師,和光祖師一向閉關(guān)不出,這次得見,沒想到她確實(shí)如此肆意妄殺之人。 和光暗暗咬咬牙,怒道,“你沒聽他們說嗎,她是邪修,殘害宗門弟子,本尊殺她,不過是為宗門除害罷了!” “呵,真是賊喊捉賊!”玉溪冷笑,隨即忽然閃身到了慧真祖師跟前,從儲物袋掏出一枚影石,遞到對方跟前, “師祖,事實(shí)真.相究竟如何,弟子想,師祖看了此物便一清二楚了!” 慧真祖師疑惑得接過影石,和光見狀,大驚失色,下意識得想要上前搶奪,慧真祖師不悅得一振衣袖,將她彈了開去, “和光師妹這是作何,莫非事情真與師妹有關(guān)!” 慧真祖師冰冷懷疑得目光讓和光訕訕收回手,不敢再造次。 這影石是玉溪在丹道宗蟲窟中拆下來的,這原本是丹道宗為了監(jiān)視蟲窟的情況所設(shè),離開前她怕丹道宗的人為了隱瞞真.相,反咬她一口,這才特意將其留下,以防萬一,沒想到此刻卻成了證明她清白的有力證據(jù)。 影石記錄得十分詳盡,包括三長老等人如何培養(yǎng)元蟲,如何誘騙二長老入局,以及她如何解救柳嬌等過程都一清二楚。 “我想起來了,是柳蘭,是柳蘭害得我,爺爺!”柳嬌忽然凄厲大喊,激動得渾身發(fā)抖。 柳變之的臉乍青乍白,枉他活了幾百年,沒想到連孫女身邊的人呢是忠是jian都不知道,一直以為乖巧懂事的小丫頭,原來是裹著美人皮的毒蛇。 這下,眾人看和光祖師的眼神不同了。 若說單憑一份留影石還不足以讓人斷定和光祖師是那幕后之人,可她如此針對一名筑基弟子,幾次三番想殺她的舉動,便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這是要?dú)⑷藴缈冢?/br> 更何況,和光對柳蘭另眼相看的事,因?yàn)榱m的蓄意宣傳,玄天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下更坐實(shí)了和光祖師是那幕后之人了。 只是,堂堂化神修士竟然與邪修勾結(jié),利用修士培養(yǎng)元蟲,此事若泄露出去,玄天宗的威望和地位定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有一名這樣的祖師在,誰還敢來玄天宗。 “這些都是假的,是這個(gè)小蹄子誣陷本尊,本尊堂堂化神修士,又豈會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和光有些心慌,強(qiáng)自辯解。 在慧真祖師和華陽祖師面前,她其實(shí)十分心虛,她一直謹(jǐn)守得那個(gè)秘密若是被人知曉,玄天宗恐怕再無她的立錐之地了。 “事實(shí)究竟如何,我們自然會查個(gè)清楚,不過,既然此事牽連到師妹,師妹還是回避得好,這名弟子你最好也別動,她可是重要認(rèn)證!”慧真祖師冷冷開口,那冰冷銳利的眼神刺得和光如芒在背。 為了掩飾她的心虛,她一咬牙,猛地抬眸怒視著慧真祖師,憤憤道。 “慧真師兄,你我輩分相同,本尊憑什么要聽你的!” “這是貧道吩咐得,和光師妹莫非有意見!”一道溫和卻不失威嚴(yán)的聲音緩緩傳來,是鶴鳴祖師的聲音,看來他人雖沒來,卻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況。 以一敵三,和光顯然沒有半分勝算,此事被秦玉溪鬧大,證據(jù)對她太不利,此時(shí)不是解決她的好時(shí)機(jī),如此她只能暫且退讓,來日方長,她堂堂化神祖師,難道還解決不了一個(gè)小丫頭。 想到這里,她狠狠瞪了玉溪一眼,一揮衣袖,回了自己的洞府。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不是程昱以及幾位元嬰長老可以決定得了。 柳變之和柳嬌此時(shí)知曉真.相,對玉溪除了感激又多了幾分愧疚,自然不會為難她。 玉溪抱著楚銘,總算走出了議事殿。 殿外海闊天空,可她的心卻如數(shù)九寒冬一般冰涼。 “秦師侄,你已與和光祖師撕破了臉,最近還是不要出宗門得好!”蘇星兩步追上玉溪提醒道,他低頭看了眼了無聲息的楚銘,心有戚戚。 “多謝師叔掛懷,弟子知曉!”玉溪淡淡道,眼淚卻不禁潸然而下。 其實(shí)是她害了楚銘,若不是她執(zhí)意要將他帶到玄天宗,若不是她壞了和光的好事,若不是她實(shí)力低微,他又怎會因?yàn)榫人滥兀?/br> 她的眼淚大滴大滴得落下,很快便浸.濕.了楚銘胸前的衣襟。 一道暗光在他心臟的位置閃過。 第384章 離開 暗光閃過之后,玉溪驚恐得發(fā)現(xiàn),手中楚銘的重量越來越輕,仿佛隨時(shí)會化成一股輕煙飄散般。 她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心中卻有個(gè)模糊的念頭,這種詭異的現(xiàn)象決不能讓其她人知曉,她得趕緊遠(yuǎn)離人群。 柳變之抱著柳嬌,有些訕訕得跟在她身后,想要說些什么,可之前他們做得實(shí)在太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是冤枉了好人,如同被狠狠抽了一記耳光般,一時(shí)竟不知如何開口。 玉溪顧不得搭理他們,她迅速祭出飛劍,踏劍飛速往洞府中趕去。 柳嬌“見”狀,惱道,“什么人啊,咱們之前不知真.相,又不是故意的,她竟然甩臉子給咱們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