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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身受重傷不說,還意外被魔氣入侵,之后落入了秦玉涴和黎修同之手。 為了羞辱她,秦玉涴找來了很多身患惡疾,臟污丑陋之人,想要凌辱她。 在她無計可施,極度絕望,想要自毀神魂時,她渾身的經(jīng)脈血rou開始一寸寸潰爛,整個人形貌恐怖至極,讓那些人都害怕嫌惡得不敢對她下手了,也正是在那種極致痛苦得時候,她牽動了體內(nèi)的魔氣,入了魔。 話本中曾將她渾身腐爛的原因歸為秦玉涴的報復(fù)心理,是秦玉涴所為,可她在秦玉涴的記憶中并沒有查探到她動手腳的記憶。 因為這個記憶太過可怕,她極少回憶,所以并未多想。 現(xiàn)在想想,她中得不是別的,就是巫術(shù)枯顏咒,而且應(yīng)該是很早就下在她身上的,能做這個手腳的只可能是她的師傅和光祖師。 而那個柳蘭背后得靠山恐怕也是和光祖師,否則,她不敢這么明目張膽得殘害柳嬌。 大量的元晶,盜取他人得氣運,這些并不相干的事,卻每一件都是讓正道修士不齒的存在,這一切都說明,和光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否則,她一個化神祖師,早已是這整個青莽大陸屈指可數(shù)的大能了,又有什么理由做這些極有可能讓她聲譽掃地的惡事呢。 “你確定!”蘇星也是吃驚不小。 她鄭重點頭,“雖然我沒有確實的證據(jù)證明,可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對了,你知道和光祖師以前的事嗎?” 她也曾有心去玄天宗藏書閣查看各位祖師的生平事跡,只是,其他幾位祖師的都有記錄,單單只有和光祖師的一片空白。 蘇星不滿得瞥了她一眼,對她這種有事就喊師叔,沒事就你我相稱的做派很是無語,不過還是認(rèn)真答道, “這我倒是聽我?guī)煾嫡f過一嘴,和光祖師本名苗含霜,是幾千年前修仙世家苗家嫡女,她資質(zhì)逆天,修行速度極快,是修仙界翹楚。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苗家一夕覆滅,之后就再沒聽過苗家了?!?/br> 玉溪的心砰砰直跳,她有種直覺,和光祖師的秘密一定和她的身世有關(guān),一個家族出了一名化神祖師,不說能興旺家族,起碼不會有人會膽大包天得觸其霉頭,將其滅族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玉溪正尋思著走出傳送大廳時,就被眼前殺氣騰騰得一溜修士給驚到了。 手腳還挺快的,這么快就追來了,既然無法逃避,那就來戰(zhàn)吧! 有時候進(jìn)一步才是海闊天空。 第376章 成為魔修 “你們的主子胡麟已死,你們莫非還想為一個死人討公道!”玉溪厲聲喝道。 這些人不可怕,可怕得是和光,這也是她不敢留在丹道宗,想趕緊離開的原因。 只是,若他們表現(xiàn)得懼意太過明顯,反而惹人懷疑,如此,她還不如將錯就錯,將他們視為五長老的余黨。 如此一來,即使不能完全打消和光的疑慮,起碼也能迷惑對方一時。 她話一出口,那些圍堵而來的修士便面面相覷,那為首修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面露喜色,高聲道, “哼,你們既然有膽傷我家主子性命,就該想到有今日的后果,別跟他們廢話,給我上!” 那為首修士一聲令下,那群修士便瘋狂攻擊起來。 至于街道上的行人,在看到這樣的架勢后,早跑沒影了。 玉溪幾人沒跟他們客氣,對于這些連元嬰都不是的小嘍啰,揍起來完全沒有壓力。 三人沒有放過任何一名修士,包括玉溪。 這里是修仙界,所有的規(guī)則都建立在拳頭上。 這些人現(xiàn)在雖然無法給他們造成傷害,可世事難料,誰能想到以后呢,所以,最好便是全部殺了,以免給自己留下禍患。 “主人,咱們趕緊去降雷谷吧,銘少爺還等著咱們的生機丹呢!”解決完這些人,小銘就急不可耐得催促起來。 這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叛徒。 玉溪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不急不緩道, “我估計對方還會派人過來,與其不停被這些蒼蠅sao擾,咱們不如來個引蛇出洞,將人都引到降雷谷,一起解決!” “為什么選降雷谷!”蘇星對降雷谷真得不熟。 不過,玉溪熟啊,她熟是因為曾提過,降雷谷的雷并非胡亂劈的,其實是有一定規(guī)律的,但凡靈氣波動稍微強烈一點,就會引發(fā)雷擊。 所以,只要那群宵小進(jìn)了降雷谷,靈力得使用受到限制,她這個半吊子體修就能完虐這批脆皮法修了,而蘇星的劍術(shù)更是能所向披靡。 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 另一邊,楚銘的處境并不像玉溪想象得那么好,正當(dāng)他努力尋找各種珍稀靈草靈藥時,一個意外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強烈殺氣和恨意,楚銘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得抬頭看向來人,那是一張黑沉如墨的臉,雙眼通紅似乎要噴出火來,可見其憤怒。 “師傅!”楚銘下意識得喊道,喊完后,他有些心虛得垂下眼睫,吶吶不知說什么,渾身都透著一股子不安。 “呵,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f,湘兒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說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哼哼!”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楚銘打了個哆嗦,一副惶恐卻極力忍耐的模樣,小心翼翼道, “師傅,都是弟子的錯,弟子沒有照顧好師妹,讓她在救三師兄時不小心被卷進(jìn)了時空亂流,師傅,您罰弟子吧!” 楚銘說著,垂頭老實跪下,一副認(rèn)打認(rèn)罰的姿態(tài)。 胡凌子見狀冷笑,“罰,自然是要罰的!可前提是找到湘兒,要是湘兒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光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你在乎的秦玉溪,我也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么讓她變成千人騎萬人枕的爐鼎,被人吸干靈力而死!” 胡凌子嘴里吐著惡毒的話語,似乎只有這些惡毒的話,才能讓他一直焦急不安的心得到片刻紓解。 只是,他不知道,楚銘在聽到他的這些打算后,漆黑的眸子瞬間變得猩紅,雙手情不自禁抓進(jìn)了泥土里。 楚銘的內(nèi)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心中極其憤怒。 胡凌子收他為親傳弟子,沒有半分愛護(hù)之心,一心只想著用他們這些體質(zhì)特殊的弟子來成全他的廢柴女兒。 憑什么,只因為他修為高,只因為那一場拜師禮。 莫非就因為他是他的師傅,他就得被他擺布一輩子,就連他最在乎的人也不能保護(hù)好。 若師傅就是這樣,他做個欺師滅祖的逆徒又如何,左右他本身就是魔體,想要真正成長起來,成為魔不是遲早的嗎。 想到這里,他緩緩起身,隨手撣了撣衣袍上的塵土,再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