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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只要仔細(xì)看,是瞞不了人的。 靠,她這是被人反算計了。 此時若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反而會打草驚蛇,對方故意拖住她,應(yīng)該是和楚銘有關(guān)。 唉,她也是疏忽大意了,既然對方和賀鈴蘭這個重生人士有聯(lián)系,他們極有可能知道楚銘需要變異火靈芝,故而應(yīng)該早就將那火靈芝兌換走了,然后在此埋下幾個眼線,不管什么人來兌換變異火靈芝恐怕都會被他們知曉,想來此時,對方已經(jīng)在前往他洞府的路上了。 想清楚這一切,她背后不由沁出一層薄汗。 “二溪,讓楚銘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一溪,發(fā)一道傳訊符給師傅,請他老人家過來給我撐腰!” 希望還來得及。 “不是說有變異火靈芝嗎,怎么還沒找到!”她一臉不耐煩得催促那八字胡。 八字胡身子一僵,隨即陪笑道,“請師叔見諒,那變異火靈芝我記著還在庫房,不過,庫房東西太多,想來一時沒找到,還請師叔多擔(dān)待!” 雖然東西已經(jīng)落入對方手中,可該演得戲還是要演下去。 既然賀鈴蘭能想到通過變異火靈芝查找楚銘的動向,可見在賀鈴蘭那一世,楚銘應(yīng)該也中了邪穢死靈,自然也得到了涅槃秘境的地形圖。 往深里想,賀鈴蘭對那涅槃秘境定然比她還要熟悉,如此一來,她豈不是占不到任何先機。 她一邊思量著接下來的事,一邊故作不耐煩得催促那八字胡,眼刀子嗖嗖得往對方身上甩。 不多時,那八字胡便汗如雨下,臉色發(fā)白。 “金管事,這兩刻鐘了,東西怎么還沒送來,莫非你這貢獻堂的管事就這么當(dāng)?shù)?!”玉溪佯怒?/br> 大約是覺得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那金管事這才改口,一臉歉然得拱手作揖, “師叔,實在抱歉,是弟子記錯了,您要的東西早幾日已經(jīng)被兌換出去了,還請師叔見諒!” 此時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管事計較有失體面,玉溪氣得一拂衣袖,轉(zhuǎn)身便走,卻忽然感受到一股元嬰威壓從大堂外撲來。 第351章 胡凌子發(fā)難 隨著對方一步步靠近,那威壓越來越重,一時間,喧鬧的貢獻堂靜地落針可聞。 來人正是面色沉郁的胡凌子,以及難掩得色的郝欣然。 看到這兩人來此,她不由松了口氣。 看那胡凌子的表情,定是去她的洞府撲了個空,這才想到找她吧! 約莫是看出了胡凌子來意不善,那些前來兌換貢獻點和修煉資源的弟子已經(jīng)自發(fā)繞行逃出了貢獻堂。 “弟子見過胡師叔!”玉溪對著胡凌子施了一禮,笑意盈盈,沒有半分怯色。 胡凌子沒有應(yīng)聲,一雙陰沉的眼死死盯著她,如同擇人而噬的厲鬼。 “若沒什么事,弟子現(xiàn)行告退了!”玉溪笑意不減,仿佛完全沒看出他的怒意和殺意般。 “慢著!”胡凌子總算發(fā)話了,玉溪聞聲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兩人笑問, “胡師叔有何吩咐!” “楚銘是不是回來找你了,他人在哪兒!” 玉溪眨了眨眼,一臉憤慨, “胡師叔,楚銘不在宗門嗎!你派他出去做任務(wù)了嗎!唉,就該多派點危險的活讓他去做,讓他多吃點苦頭才好。話說,自從四年前弟子被關(guān)進寒焰窟后直到成功洗刷冤屈,拜師傅他老人家為師,弟子就沒見過那個白眼狼了! 唉,弟子真是悔不當(dāng)初啊,含辛茹苦將他拉拔大,當(dāng)初也是為了他才被關(guān)進寒焰窟,結(jié)果弟子一朝落難,他便再沒出現(xiàn),唉,如此行徑,著實寒了弟子的心。 若他再來找弟子,弟子也斷然不會再搭理他了……” 她吧嗒吧嗒說了一通,且越說越氣,將一個被被背叛后憤怒異常的受害者形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胡凌子聞言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莫非她真不知楚銘回來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當(dāng)初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楚銘那小子這幾年都不知道她真正所在的位置,兩人因此生了嫌隙也不是不可能。 且自從胡湘怡失去聯(lián)系后,他就暗暗派人盯著她了,倒是真沒看到她和誰私自聯(lián)系過。 就在胡凌子有些動搖時,郝欣然立馬出聲提醒, “師叔,莫要相信她的鬼話,若她沒有見到楚銘,她來兌換那變異火靈芝做什么,我的人傳話說那楚銘中了邪穢死靈,正因如此,他才需要變異火靈芝煉制驅(qū)穢丹,所以,她一定和楚銘聯(lián)系過,否則她不會來換取藥材!” 不愧是女主,真是一針見血。 胡凌子聞言,眸光更添厲色,看向玉溪的眼神仿佛看一件死物,他緊握的手不自覺松開,小手指動了動。 不好,這老賊想要先下手為強! 玉溪一直緊盯著兩人,在他做出這樣的小動作時,她立馬察覺了他的意圖,知曉他已動了殺心,忙厲聲反駁郝欣然, “我說你這人怎么總愛挑撥離間,真是個小人!我不過兌換了株變異火靈芝,怎么就扯上楚銘了,再說了,我憑什么幫他兌換啊,我又不欠他的!” 她沒好氣得翻了個大白眼,一副不齒與楚銘為伍的模樣。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們就信了嗎!就算你沒有與他見面,可你和他有主仆契約在,你肯定能感受到他此刻所在的位置!”郝欣然輕笑出聲,滿眼自信得意。 “有這樣的事,你之前為何告訴本君!”胡凌子聞言瞬間怒了。 若他早知道這個消息,他早就通過秦玉溪找到楚銘了,哪里需要折騰這么久。 想到郝欣然每次都是想通過他的手打壓人時才會告訴他一星半點的消息,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個筑基小弟子竟敢在他堂堂元嬰長老面前耍小手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時間,他身上殺意彌漫。 郝欣然心心念念都是打壓玉溪,一時忘了這茬,待反應(yīng)過來,不由面色一白,她眼底閃過慌亂,隨即鎮(zhèn)定下來,垂首解釋道, “師叔,這些事我也是剛剛得知,之前太著急,忘了告訴師叔了,此時不是計較那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時候,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先控制住她,逼問出師妹下落才是緊要的!” 胡凌子權(quán)衡利弊后,收斂了滿心的殺意,警告得瞥了她一眼,回頭便要擒住玉溪,卻發(fā)現(xiàn)眼前空無一人。 他忙四下尋找,發(fā)現(xiàn)玉溪不知何時已經(jīng)溜到了大堂入口,眼看就要逃走,他再顧不得其他,冷喝一聲,出手如電,閃身便向玉溪襲去。 元嬰修士的速度可不是蓋的,眨眼間便已捏住了玉溪的肩頭。 玉溪暗罵一聲,回頭沖著胡凌子笑道, “師叔,您抓著弟子做什么,大家都看著呢,這樣子太難看了,有什么事慢慢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