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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功法,每一本功法可以看前面一小部分以及粗略介紹。 是一本適合冰火靈根修士,且修煉神識得功法,其內容與那本大同小異,即使有不同,也只有小部分的修改。 看到這里,玉溪忍不住一把攥緊了玉簡,賀鈴蘭到底想干什么! 不可否認,這本功法真得十分適合她,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得一般,只是現(xiàn)在明知它是陷阱,她還要往里跳嗎。 可是若就這么放棄,她又不甘,好功法難得,錯過了有可能就落后別人一大截了。 那邊,一溪傳來的消息也不樂觀,那韓菲菲很是狡猾,進了一處陣法后,待她出來后那儲物袋就不見了,也不知她用什么法子將其送到了哪里。 想到她面臨的敵人不光有預知能力,還有化神大能當靠山,她心一橫,將功法取下,心中有了主意。 第342章 準備斬草除根 選完功法,玉溪和二師兄黃炳文一同出了傳承殿。 “小師妹可選中了稱心的功法?”二師兄笑問,他長得正派,笑起來很爽朗。 “選了本鍛煉神魂的功法!”玉溪將遞給他。 二師兄挑了挑眉,順手接過大致看了一下,便將功法還給了她,笑道, “小師妹怎得會想到選這本功法,修士修煉rou.身已是十分困難,修煉神魂比修煉rou.身更要難上百倍,很少有修士能專門在神魂修煉上有建樹!”二師兄雖然疑惑,卻并沒有橫加干涉。 玉溪點點頭,“我曾煉過體,如今已是脫凡期體修,我想將神魂鍛煉得更強大些!”畢竟她可是分離出了一溪和二溪兩個神魂,若是她的神魂可以進一步壯大,對她和一溪二溪都有好處。 “這事你最好向師傅稟明,師傅雖然開明,可你選得太偏,讓師傅幫忙把把關也好!” 玉溪點頭應了,這是應該的。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御劍往西峰飛,速度不算太快。 自從玉溪在寒焰窟筑基后,很多筑基期學得法術都還沒來得及學,不過這御劍關系到出行,她專門抽了半日時間將其練會,這才能在各峰間來去自如。 想到韓菲菲轉移的那些干尸,她便如鯁在喉。 這玄天宗里隱藏的危險絕不比外面差多少,現(xiàn)如今,邪修紛紛冒頭,她卻對暗中的敵人的情況一無所知,這讓她有些不安。 “二師兄,宗門有近十萬弟子吧,這么多弟子的情況,宗門都記錄在冊嗎!”她決定有機會還是去查查那些失蹤弟子的身份,如此說不定能順藤摸瓜,將隱在暗中的邪修清出來。 只是,這種想法太不現(xiàn)實,不說那些邪修必定隱藏極深,便是這人數(shù)之眾,就憑她這么大海撈針得差,還不知要查到猴年馬月呢。 “大致得情況應該都記錄了,不過,若非重要弟子,也不過是粗略記錄,普通弟子的流動性太大,根本不可能詳細登記!”二師兄解釋道。 “如此一來,若那些弟子被害,豈不很難查出真兇!”攤子大了,問題自然就多,更何況這是一個人人追尋大道得時代,誰會真正在意底層弟子的死活。 底層弟子于上層弟子而言,不過是墊腳石,墊腳石壞了,再換一塊即可,便是這種自私和冷漠,才讓賀鈴蘭、韓菲菲之輩如此猖獗吧。 想到這里,玉溪不由握緊了拳。 “小師妹,你對這個問題似乎很在意!”二師兄看出她神色有異,詢問道。 玉溪抿抿唇,眼神變得遙遠,“二師兄知道,師妹在最底層生活過一段時間,對于底層弟子的生活狀況自然深有同感?!?/br> 二師兄不知如何勸解,最后只安慰道,“那都過去了,修仙界就是如此殘酷,一旦踏入這修仙之列,便要與妖獸斗,與妖魔斗,與人斗,與天斗,甚至還要與己斗,既然有斗爭,就有輸贏,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除了努力往上爬,誰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是啊,這就是強者得世界。 玉溪才感嘆完,韓菲菲那邊的戲已經(jīng)開演了。 要說一溪能發(fā)現(xiàn)韓菲菲的異常舉動,不全是因為運氣,而是玉溪特意吩咐她去除掉那個害人不淺的女人的。 以前的她處理問題太無章法,對于秦玉涴、秦玉粼、賀鈴蘭這些敵人,她在擺脫對方后就沒放在心上,也沒想過斬草除根,結果呢,這些人轉過身就開始背后算計她,倘若她在知道對方有殺心的那一刻直接結果了對方,那她很多問題都能避免。 近四年得牢獄生活,讓她想明白了很多,讓她感觸最深得便是,再弱的敵人,都不能輕視,在能殺死對方的時候一定要斬草除根。 所以,在她出了冰焰窟,抽.出時間后,她第一個想除去得便是那韓菲菲。 韓菲菲是個小角色,可她若親自動手,容易落人口實,所以,一溪這個秘密武器反而正好。 只是沒想到一溪這一行反而給她帶來了意外的收獲。 且說一溪那邊,韓菲菲一路都十分謹慎,隨時查看四周情況,一溪想神不知鬼不覺得靠近都不行,直到她進了一處密林,取出隨身的隔絕陣法布了陣,一溪也沒能找到近身的機會。 韓菲菲進了陣法后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而那枚儲物袋已經(jīng)不見了,就選想抓現(xiàn)行也不行了。 玉溪信念一動,就想到了一個主意,她忙令一溪去外門雜役區(qū),找到查楠,就是當初和韓菲菲一起給她挖坑的雜役弟子。 玉溪對器峰雜役區(qū)很熟,一溪很快便找到了查楠。 她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在確定無人注意時,她迅速鉆入查楠的識海,同時禁錮住他的神魂,然后控制著他的身體來到器峰外門。 “你是何人,到外門來干什么!”每個區(qū)域都有巡邏的守衛(wèi),外門也不例外,有守衛(wèi)一眼瞧見她這個灰衣雜役弟子,當即出聲詢問。 “師兄,某是外門雜役,來此是為了找韓菲菲韓師姐的,她是梓寧師兄得器童,您應該聽過,還請師兄代為傳達,某感激不盡!”一溪做出一副巴結討好的奴才相。 那侍衛(wèi)見狀,面上露出輕蔑之色,不過心情頗佳,笑道, “你是韓師妹什么人,找她所為何事!” 一溪故作曖昧得眨眨眼,笑道,“師兄有所不知,韓師姐當初在雜役區(qū)與某頗有幾分交情,某今日來不過是想跟她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的!” “呵呵,既如此,你便進去吧,梓寧師兄的院子在最東側!”那侍衛(wèi)了然得笑笑。 一溪被放行后大搖大擺得來到梓寧院前,剛敲開禁制,一名小童走了出來,一溪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只是言語間更添曖昧,那小童進去稟報后,回來傳話時,態(tài)度便帶了幾分冰冷。 一溪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