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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蓄滿淚水。 玉溪一看機(jī)會來了,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跳起來一拳將人揍了個滿面開花。 哈,一拳見血!玉溪眼睛一亮,準(zhǔn)備再來一拳,可那兩人卻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得跑了,跑了,了…… 玉溪再次怨念,為什么,為什么你們不做一個堅強(qiáng)勇敢得惡人,只一拳你們就跑了,你們這樣,對得起惡人這個名頭嗎! 就這樣的心性,你們居然還想當(dāng)惡人,我呸,丟臉! 玉溪憤憤不平得收回拳頭,聽到韓菲菲嚶嚶得哭聲,這才想起她的“搶怪恩人”需要安慰。 “那個韓師姐,你沒事吧,剛才謝謝你了!” 韓菲菲抹了把眼淚,紅著兔子般霧蒙蒙得淚眼搖搖頭,緊張道, “小師妹,你沒事吧,我剛好到這邊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你往這邊走,后面還有兩個鬼鬼祟祟得身影,我怕他們對你不利,特意趕過來瞧瞧的,誰知,他們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不過,也許是我多此一舉了,我看師妹方才出手又快又準(zhǔn),想來并不需要我的幫助,不過,只要師妹你沒事就好!”韓菲菲越說越落寞,玉溪良.知回歸,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這位韓師姐幫了倒忙,可對方一片赤誠之心,自己怎么能因為被對方搶了怪就不幫忙呢。 這樣做有點不應(yīng)該啊! “咳咳,韓師姐,該說對不起得是我,我應(yīng)該早點解決他們的,沒想到反而讓他們得了便宜!”玉溪難得得受到了良心的譴責(zé)。 話說她一來這韓菲菲就對她很和善,為人又正直,哪像那些莫名其妙的家伙,活像她挖了他們家祖墳似的,真真可氣。 “師妹,我儲物袋里沒有備弟子服,你能不能將你的弟子服借我穿一下,我要是這樣回去,會被人說道的!”韓菲菲很快調(diào)整了情緒,難為情道。 “沒問題!”玉溪爽快應(yīng)下,從儲物袋中將另一套嶄新的弟子服拿出來遞給韓菲菲。 這一幕,恰好被遠(yuǎn)處得兩名藍(lán)衣修士看在眼里。 其中一名長相俊雅的男修搖搖頭,嘆道, “這樣不自愛得人,又何必浪費(fèi)一腔熱忱,出手相救呢!” 他旁邊得圓臉修士瞥他一眼,翻了白眼,不贊同道, “那小姑娘力氣大得很,哪里需要人救了,要我說,那后來的女修完全是瞎cao心!” “哼,人不分高低,能力有大有小,可心卻有貴賤之分。那小姑娘一看就心術(shù)不正,明知對方意圖不軌,還笑著接納,這么小.便如此不知檢點,品行有缺!出手相助的女修能力不足,卻有一顆難能可貴的赤膽真心,這才是我們修行之人該有的風(fēng)范!”俊雅男修冷哼一聲,背著手不再理會那邊。 “行行行,你說得都對,梓寧,你不是要去看你的藍(lán)晶天石嗎!趕緊的,別耽擱了!”圓臉修士敷衍得應(yīng)和著,拉著他往材料場走去。 其實韓菲菲的衣服就破了最外面一件,換不換沒什么區(qū)別,不過,玉溪知道,有的人對形象要求比較高,所以也便由她去了。 “小師妹,這里人少,不安全,你不跟我一起回材料場嗎!” 韓菲菲已經(jīng)平復(fù)了激動的情緒,見玉溪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出聲詢問。 玉溪聞言,捏了捏手中的廢料,笑道, “不了,韓師姐,謝謝你的好意,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對了,韓師姐,你在第幾隊啊,我之前怎么沒見到你!” 韓菲菲一邊攏頭發(fā),一邊笑道, “師妹自然見不到我,我沒被分在小隊里,我在前面幫管事統(tǒng)計材料呢,好了,小師妹,既然你不愿回去,那我先走了,我前面還有事沒完成呢!”韓菲菲笑著與玉溪打了聲招呼就下山了。 剛才得插曲并沒有影響到玉溪,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手上的廢料吸引了。 她之前的感覺果然沒錯,這藍(lán)晶天石的廢料并沒有提煉完全,應(yīng)該還有殘存,倘若她能將其提煉得更徹底一些,那豈不是能省出不少藍(lán)晶天石。 不知道這樣的技藝貢獻(xiàn)宗門給算多大獎勵,玉溪思量著,決定想辦法仔細(xì)研究一番。 這邊,韓菲菲離開了玉溪,轉(zhuǎn)身就拐到了一間空作坊中,她一進(jìn)去,就被一人擁進(jìn)了懷里,來人在她的胸口捏了兩把,調(diào)笑道, “菲菲,事情辦得怎么樣!那小丫頭有沒有起疑!”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勸她不要動手對付黃忠的老實修士,只是,此刻的他,哪里還有半分憨厚老實的模樣,那眼角眉梢都是輕佻。 韓菲菲眼波一橫,拍了一把他作亂的手,嘟嘴笑罵道, “死相!一邊兒去!哼,我韓菲菲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你們就放心好了,不過你那邊也得使使勁兒才行,這女人啊,一旦心有所屬,就會變得盲目,想要控制一個人,最好控制她的感情,她的心,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的姑奶奶,誰都沒你精!”青年笑著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又引來她一聲嬌嗔。 “我覺得這事兒不妥!”這時,坐在一旁的胖子黃忠滿臉憂色道。 “哪里不妥了,事情不是進(jìn)展順利嗎!我說老黃,你這膽子是越活越小了?。 鼻嗄臧琢怂谎?,不以為然。 第266章 麻煩上身 “唉,這新來的小丫頭與之前那些女修不同,恐怕不好掌控!”黃忠并沒有因為青年得話而松口氣,反而更是擔(dān)憂,他搖頭道, “你是不知道,我罵她時,她瞪著我的樣子有多嚇人,跟要吃了我似的,嚇得我差一點兒就露怯了。 唉,你說以前那些女修多好掌控,只要我一罵她們,她們哪個不是羞愧難當(dāng),掩面痛哭的,然后你再扮白臉上前一安慰,她們更是感恩戴德,恨不得把你當(dāng)成救世的菩薩??蛇@個你看看,她可有半分依賴你!” 青年聞言也不由猶豫起來,沉吟道, “老黃,你說得沒錯,這新來的小丫頭看著年歲小,倒不是個軟性子,這計劃恐怕還真的得換一換了!只是,這次新來的就她一個女修,咱們就算想換個目標(biāo)也沒人??!”青年也頗為苦惱。 “嗤,瞧你們那德性,性子再悍也不過是個丫頭,還能上天去不成,你們要是現(xiàn)在就慫了,沒有新貨供應(yīng),我看到時候誰罩著你們,別忘了,你們的把柄可是捏在人家手里呢。 這事兒啊沒你們想得那么麻煩,軟性子用硬刀子砍,硬茬子咱們就用軟刀子磨,總有一種方法能讓她服軟!”韓菲菲剔著指甲,冷哼一聲。 “我不管,我不想再扮那得罪人的紅臉了,萬一她真要上火了,把我打個半殘我找誰去!”黃忠有些氣短。 “好了,既然她性子剛,咱們自然就不用你再去扮惡人,這個惡人啊,咱們可以讓別人去扮,……”韓菲菲附耳細(x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