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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萎靡了。 只是猛然間,她似乎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只是她現(xiàn)在腦子有些亂,一時理不清頭緒,只得老實道, “你為什么出手救我!” “一個從沒見過我的小姑娘,在中了幻術后,忽然喊出了我的名字,這讓我很好奇,比你那位jiejie還好奇,你可以給我解惑嗎!” 當然不可以!說了你還不立馬弄死我!玉溪在心底哀鳴。 這個時候,如何回答決定了她的小命是否能長存,所以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分析現(xiàn)在的形勢。 現(xiàn)在得她和他,平和得坐在一起聊天,沒有發(fā)生郝欣然禍水東引之事,他們還不算敵人。 而且,現(xiàn)在得他看起來并不像那種做事毫無章法之人,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提前告之他一些事情,以后他與郝欣然遇上時,事情很可能就會往另一個方向走了呢! 但若是他得知自己前世殺了他,會不會提前弄死自己! 這真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玉溪無限糾結。 第兩百三十七章 不同 “山洞里的靈氣好像越來越稀薄了!” 玉溪正猶豫間,有人驚呼出聲,話音剛落,山洞詭異得一靜, “怎么回事!” “究竟是誰在搞鬼!他們想干什么!” …… 山洞內掀起了軒然大.波,恐慌的情緒陡然爆發(fā),哪怕平日里再冷靜自持的修士,此刻也難免焦慮彷徨,脾氣稍差得開始不管不顧得往洞口擠,仿佛離出入口越近,出去的機會便更大一些般。 這突然的變故,恰好打斷了玉溪的糾結,她恍然回神,心中一驚,一竄而起,迅速逃離黎修同,憤怒得瞪著他,后怕不已。 這黎修同果然可怕,言笑晏晏間,便讓她失了戒心,險些將所有的事和盤托出。 果然不愧是邪修,惑人心神的手段當真高明。 黎修同卻眨了眨眼,仿佛方才只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似的,一臉純然無辜。 “膽子真小,咱們不過隨便聊聊而已,你就炸毛了!”黎修同笑意盈盈。 玉溪知道,他若是想抓她,就算她跑得再遠,只要還在這山洞中,她就逃脫不得。 掌控權不在自己手上,她下意識的躲避毫無意義。她抿抿唇,努力讓自己放松些,皺眉道, “你既然有所懷疑,為什么沒有直接問秦玉涴!” “不是心甘情愿的回答,誰知道是真是假,我不喜歡被錯誤的信息誤導!”黎修同耐心解釋。 說得好像她就不會騙他似的,看他渾不在意的模樣,玉溪只覺得他真得是個難以捉摸的人, “難道你就不怕我說假話!” “我并沒有強迫你回答?。 ?/br> 玉溪再次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不知為何,怎么也沒法將他和秦玉涴記憶中,那個行.事乖戾,心狠手辣的好色之徒聯(lián)系在一起。 難道是他偽裝得太好,可是,這說不通啊,以他前世的性子,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直接對她進行搜魂,根本沒必要如此拐彎抹角,他們兩人的實力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莫非前世的事情另有蹊蹺。 想到這里,玉溪心頭微動,她有種沖動,想用前世的事和他做一個交易。 若交易成功,她不光能為自己剪除一個大麻煩,同時能讓女主失去一大助力,倘若失敗,她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其實她可以不用這么冒險,可不知為何,她就是很想搞清楚他為何與前世不同。 她吞了吞口水,盡量讓自己放松些,認真道, “我確實有一些關于你的消息,我可以告訴你,可我要你一個誓約!” “哦,什么誓約!”黎修同有些意外。 “我要你發(fā)誓不得傷害與我!”玉溪緊張得手心全是汗。 黎修同搖搖頭,滿眼無奈,仿佛玉溪是個犯傻的傻孩子。 說著,他手一抬,玉溪便不受控制得到了他跟前。 玉溪嚇了一跳,下意識得想反抗,卻被他隨手輕輕一按,便動彈不得。 他不會要直接對她搜魂吧!玉溪驚駭莫名,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正在她拼命想對策之際,黎修同指間迅速掐訣,隨即在她靈臺上一點,然后放開了她。 玉溪一下子躲出老遠,戒備得看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黎修同好笑得看著她,戲謔道, “發(fā)現(xiàn)不同了嗎!”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玉溪本就緊張,根本沒明白他的意思。 等她眨了一下眼睛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黎修同似乎有些不同了,他渾身散發(fā)著一層純正的黃色金光。 這是怎么回事,她用力眨了眨眼,再次看去,金光仍在。 這不是錯覺! 她又下意識得看向自己,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金燦燦的光芒,跟個小金人似的。 她又去看其他人,這次她沒看到那么多小金人了,大部分人身周都散發(fā)著白光,有一些是紅光,顏色深淺不一。 “看到了嗎!每個人身上的功德罪業(yè)是不同的!”黎修同笑瞇瞇得在她耳邊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功德光!”眼前的景象實在匪夷所思,玉溪難以置信。 “所以,明白了嗎!只要你不是業(yè)障纏身,我是不會隨意出手的,傷害大功德之人,會增加自己的罪孽!”黎修同依然不疾不徐得解釋。 “可是你不是天禧宗的少主嗎!你竟然在乎功德!”玉溪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眼見未必為實,耳聽也未必為虛,有些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簡單!”黎修同嘆道。 玉溪現(xiàn)在更懵逼了,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前世窮兇極惡的邪修少主,今生居然是個滿身功德金光的大善人。 玉溪搖搖頭,雖然不明所以,卻堅持己見, “我說了,只有你立下誓約,我才會告訴你想知道得一切!” 黎修同無可奈何,當真立下誓言,玉溪見他確實不摻水得照做了,心下松了口氣,她真擔心這主兒一言不合就將她怕死。 玉溪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眼睛已經恢復如常,不由道, “現(xiàn)在怎么看不見了!” “我只是臨時幫你開了天眼,你不是佛修,等佛力耗盡,天眼自然會關閉!”黎修同一直很好脾氣得為她解惑。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啊,這么一個大胡子居然是佛修,佛修不都是剃光頭,燙戒疤,身披袈裟,口中念經的和尚嗎! 玉溪覺得自己有些孤陋寡聞,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時候,她是個誠信之人,既然對方拿出了誠意,她也不會藏著掖著,所以,她也將自己所知道得有關她、秦玉涴、郝欣然以及黎修同前世的恩怨大致說了一遍。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