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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對象此舉只為收買人心,宿主地位穩(wěn)固,毋庸擔憂!” 不擔憂,怎么可能不擔憂,等她收買完人心,支持她的人那么多,他還能蹭到氣運嗎! 不行,得想辦法破壞掉她的計劃,秦玉溪只有四面樹敵、無人可用時才能越發(fā)體現(xiàn)他的重要來,對他的好感度才會漲得快。 就在張恒滿腦子想著如何破壞玉溪的計劃時,不知不自覺間他已掉了隊。 “嗷!”一道野獸得咆哮伴隨著一股濕熱得腥風撲來,將神游天外得張恒瞬間嚇回了神。 他一扭頭,就看到一張血盆大口對著他的脖子咬來,“啊!”張恒嚇得失聲尖叫,腦子一片空白,渾身都不聽使喚了,哪里還能想到躲避。 玉溪一直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當她半天沒瞧見張恒的身影時,就猜到他可能掉隊了,便有意識得放慢了速度,而那一聲凄厲的尖叫聲更印證了她的猜測。 她一回頭,就看到張恒命懸一線的驚險場面。 張恒落后了她們至少十丈遠,現(xiàn)在跑過去救人肯定來不及,她當機立斷,猛地將手中的玄鐵棍擲出。 她這一擲完全沒留力氣,百來斤重的玄鐵棍如離弦之箭,呼嘯著直沖那妖獸的大嘴而去。 “噗嗤”一聲,棍棒入rou之聲響起,玄鐵棍將那妖獸扎了個對穿,直接將那妖獸擊飛出老遠。 張恒愣在原地,汗透重衣,他下意識得摸了摸脖子,還好,腦袋還在脖子上。 玉溪此時已經(jīng)三兩步跑到了他跟前,看著他慘無人色的臉,蹙眉道, “怎么樣,沒事吧!” 張恒平復了一下激烈的心跳,牽強得笑了笑, “多謝于兄弟,我沒事!” 楚銘這時從玉溪懷里探出腦袋,見他狀態(tài)不好,擔憂道, “張恒,你要是沒力氣跑就往身上多貼幾道神行符,喏,我這里有兩張二階的,給你!” 楚銘本是好意,可張恒死里逃生,大喜大悲讓他神經(jīng)極度敏感,在看到被保護得如此妥當?shù)某憰r,妒忌如潮,只恨不能將楚銘一掌拍死,好取而代之。 瞧瞧,這里上百人,哪個不是跑得苦哈哈的,就是玉溪本人,也是跑得香汗涔.涔、鬢發(fā)散亂,滿臉血污,狼狽不已。只有楚銘,連路都不用走,更不用面對這些兇殘可怕的妖獸,這也太好命了吧。 這楚銘的資質(zhì)還不如他呢!憑什么他能有這樣的待遇,他還要苦哈哈得刷好感度。 想到這里,他更堅定了要除掉楚銘,破壞掉玉溪計劃的心。 玉溪撿回自己的武器,喊了聲跟上,便頭也不回得往前跑去。 張恒緊跟幾步,當他跑到趙真真身邊,看到她滿臉的冰冷淡漠時,心神微動,神識傳音道, “趙姑娘,趙老爺子的事我也很難過,不過,你還是看開些吧!唉,誰讓我們這種修為低的人的命不值錢呢,這能怨誰呢,只怨咱們技不如人!” 趙真真平靜無波的眼忽然閃過一道厲芒,她冷冷道, “什么意思,莫非我爺爺?shù)乃馈?/br> “唉,趙老爺子也是沒遇到好時候,假如于溪早點……,唉,他興許就不會隕落了!”張恒嘆息道。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于溪明明可以早點出手救我爺爺,偏要等他力竭時才出手!”趙真真得眼底閃過嗜血的恨意,抬頭瞥了眼在前面游刃有余的玉溪,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而且,她有一株據(jù)說可以重塑rou.身的丹蓮,倘若她能及時拿出丹蓮,興許就能救趙老爺子一命了!唉,不過,丹蓮是別人的,咱們也不能強求,只是,我一直覺得,藥材是死的,再珍貴能抵得過一條人命嗎!”張恒假惺惺道。 看著趙真真猙獰可怕的臉色,他心中一陣暢快。 只要他在暗中多樹立幾個像趙真真這樣的敵人,她就不信了,秦玉溪還能收買到人心! 第兩百三十章 斗米仇 張恒很聰明得點到即止。 趙真真滿心都是失去爺爺?shù)耐纯啵瑥膹埡愕弥谎云Z中得知是玉溪的自私和見死不救,才讓爺爺慘死,她心中的恨意頓時有了發(fā)泄口,只將玉溪當做了殺親仇人。 見目的已達到,張恒也不再多說,他微笑著加快步伐,跑到玉溪身邊,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般。 玉溪此時根本無暇分神關注其它,她不光要護著周圍的人,腦子還在不停思索著脫困之法,對于張恒的小動作,她毫無所覺。 看到越聚越多的修士,還有身后越來越龐大的妖獸群,玉溪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感。 神魂越強大的修士,對危險的直覺越敏銳,所以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她將注意力再次放在那些妖獸身上,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那些傷人的都是些低階妖獸,而那些高階妖獸根本沒有出動,倘若高階妖獸出動,他們這邊的傷亡會更大。 這些妖獸究竟在搞什么鬼,不是說狩獵嗎!那為何不盡快捕殺,卻要在后面恐嚇眾人!這種做法,更像一種驅(qū)逐的行為。 玉溪苦思不得其解。 “咱們難道要一直這么逃下去嗎!”一個跑得幾乎脫力的修士忍不住抱怨道。 周圍幾名修士聞言也深有同感得點點頭,他們身上的靈力、體力并非無窮無盡的,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消耗,早已疲乏不堪,再這么下去,不用妖獸動手,他們估計會活活累死。 “娘的,不跑了,這里都是妖獸,能跑到哪里去!還不如抄起家伙,干.死這群狗.娘養(yǎng)的!”一個絡腮胡忽然怒吼道。 這人名叫趙泗,是趙邦駐的徒弟,脾氣暴躁,性子悍勇。 他這一聲吼,立馬得到一部分人響應, “趙泗哥說得沒錯,咱們平日里外出歷練,哪次沒遇到妖獸,如今,他們妖獸多,咱們?nèi)艘膊簧?,只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還怕殺不出一條血路嗎!” “就是,干.死這群王八蛋!”更多人響應起來。 趙泗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先禁聲,然后才道, “咱們同為人類,妖獸就是咱們最大的敵人,危急存亡之時,咱們也就不分彼此了,大家都自覺一點,筑基以上得就站到前邊來,跟我上去干.它們!實力弱得就在后面保護好自己,大家意下如何!” “還是趙泗哥考慮周到!”修為低得一聽自己不用上前,立馬附和起來。 玉溪抿緊了唇,沒有開口。 這一步是必然的,被追到窮途末路,不反抗是不可能的,雖然以雙方懸殊的實力來看,反抗就是找死,可不試一試這些人總不會甘心。 可這話不能由她提出來,否則,反抗到最后,不能逃脫,反而結(jié)局慘烈,這些人說不定就會將罪責推到她身上。 現(xiàn)在,有趙泗這個出頭鳥打前陣正好。 她之前的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