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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袖,將那道迅若閃電的黑影卷了過來。 低頭一看,呵,好家伙,居然是靈器,還真有這么傻的,送寶上門。 這時,又一道黑影沖他飛來,他又這么一接,呵,又是一件靈器。 張權(quán)心里樂開了花,只覺得今日財星高照,所以當(dāng)?shù)谌篮谟跋蛩w來時,他完全沒有防備得將之納入懷中。 只是,這次飛來得確實又是一件寶物,可那寶物卻扎在了他的心口。 他還沒來得及憤怒,就看到他散開的袖子下露出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隨著對方毫不留情得洞穿他的心臟,他的性命已經(jīng)流失殆盡。 “呵!主人,這也太容易了吧!”小魔目瞪口呆,自家主人居然如此輕易就斬殺了一名金丹修士,這金丹修士也太容易解決了吧。 玉溪一邊處理對方的尸體,一邊沒好氣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為了這一擊,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這張權(quán)這么容易就被殺了,不是因為他笨,而是因為慣性思維。 一個人接二連三的撿到寶,已形成習(xí)慣,就算他想防備身體也已經(jīng)形成條件反射了! 再說了,她的法寶,都能成為炸彈,只要他敢用靈力攻擊,就會爆炸,想想他也不敢隨便出手! “好吧,那下一個倒霉鬼是誰!”對于自家主人,小魔只有仰望。 “就那個圓眼睛吧!”玉溪渾不在意道。 被玉溪點到名的圓眼修士名喚張虎。 他沿著初時的方向行了約半刻鐘,便急不可耐得折返了方向。 他的目標(biāo)也很明確,就是那散發(fā)著奪目寶光的異寶。 只是,才行了一半路程,他就遇到了一個笑得一臉jian詐的小女孩。 他還沒回過神,那小女孩就沖他一頓大罵,罵得極其難聽。 張虎哪里受得了,大喝一聲,甩手就是一片土刺,可那小女孩似早有防備,那土刺還沒靠近,她就一咕嚕鉆進(jìn)濃霧中不見了。 張虎心中憋氣,可想著唾手可得的異寶,只能將這股鳥氣給咽下了。 誰知,他剛準(zhǔn)備往前走,那小女孩又忽然出現(xiàn),對著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亂棍。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將那死孩子碎尸萬段,難泄他心頭之憤! 可那死孩子就跟條泥鰍似的,滑不留手,他要打,她就跑,他要走,她就上來挑釁,等他不停釋放法術(shù),靈力消耗過巨大時,她又追上來窮追猛打,真是氣死他了。 張虎覺得自己從沒這么憋屈過,不行,一定要殺了這個死孩子! 他心中暗暗憋著勁兒,將全部的靈力注入地下,只待對方一出現(xiàn),便利用地陷術(shù)直接將其活捉。 所以,當(dāng)對方終于如他所愿得,踏入他傾盡靈力設(shè)下的巨大泥淖中時,他心中從沒這么解氣過,可不待他靠近,那小孩忽然擺脫泥淖的束縛,整個人拔地而起,迅若閃電般,猛地躥到了他跟前。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對方的匕首已經(jīng)插入了他的心口。 他是帶著極度的不甘倒地的,不明白自己堂堂金丹修士,怎么就折在了一個普通小孩手中了。 玉溪看著緩緩倒地的張虎,又看了看光滑如新的破陣匕首,心中無限感慨,這匕首真是個好東西,要是能弄到材料,煉它個十件八件,還怕不能橫行青莽大陸嗎。 “主人,他就這么死了,死得還真憋屈!”小魔望著著張虎死不瞑目的臉,無限同情道。 沒見過誰為了抓.住敵人,把自己靈力耗盡,一點自保的靈力都不留。 玉溪一邊喜滋滋得清理對方的儲物袋,一邊樂滋滋的想,她這一招可是從秦玉涴那兒學(xué)來的,叫什么“敵進(jìn)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游擊戰(zhàn)略。 這果然是人類智慧的結(jié)晶,挺好用的。 就這樣,玉溪又順利得解決了另外三人。 等她發(fā)現(xiàn)敵人只剩下最棘手的子莒,還有和他一直黏在一起的秦玉涴時,她整個人都萎了。 還是不敢直面元嬰修士,怎么辦! 第兩百零八章 計劃暴露 “主人,咱們趕緊去陣法中心吧!”小魔見玉溪滿臉糾結(jié),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不是早就擬好計劃了嗎!計劃的第三步,利用幻陣隔開子莒和秦玉涴兩人,趁其陷入幻境時,營救楚銘。 這么明白清楚的計劃,小魔不明白自家主人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玉溪搖搖頭,面容冷肅,眼底是難得一見的擔(dān)憂, “不,我覺得,事情可能有變,還是要再做些準(zhǔn)備得好!” 想起楚銘這個變數(shù),她忽然對自己的計劃不確定起來。 最開始的計劃是沒有營救楚銘這一項的,如此,她無須與元嬰修士正面交鋒,如此,她此行不會有任何危險。 可現(xiàn)在,要營救楚銘,要直面元嬰修士,事情還能那么順利嗎? 這一刻,玉溪對自己的計劃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她真得承擔(dān)不起失敗的后果。 而她,從來就不是樂觀之人,不會也不愿將自己的命運交付于虛渺的運氣。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給自己留個后手。 想到這里,她心一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瓶,那是從那五名修士處得來的戰(zhàn)利品。 小魔不知她要做什么,見她從玉瓶中倒出一枚白色藥丸,毫不遲疑得送入口中,整株植物都驚悚了, “主人,你在做什么!”它失聲尖叫,驚恐讓它有些破音。 不談玉溪那匪夷所思的行為,就秦玉涴和子莒這邊,氣氛也頗為微妙。 子莒抱著楚銘信步走在前面,楚銘因為年幼,時間一長,支持不住,已經(jīng)睡著了。 走在子莒身后的秦玉涴,卻是忐忑不安。 此前因為安全有保障的喜悅早已過去,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是她提供的秦玉溪的信息,現(xiàn)在,秦玉溪很可能早已逃之夭夭,那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撲個空。 屆時,子莒會不會覺得她故意戲耍于他,那后果,她完全不敢想。 “聽說那凈靈體是你的親meimei!”子莒平靜無波的聲音忽然響起。 秦玉涴嚇得一個哆嗦,險些跳起來,好在她反應(yīng)迅速,這才沒出丑,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干笑道, “呵,呵呵,雖是家丑,可真君有問,晚輩不敢隱瞞。 實不相瞞,我這meimei自幼便心思歹毒,不僅殘害手足,為了奪寶還數(shù)次害我性命,她如跗骨之蛆般,糾纏得我不得安生,我若不想辦法,遲早有一天會葬送在她手上,我也不想……” 說著,她悄悄抬頭看了子莒一眼,發(fā)現(xiàn)他全程面無表情,不由有些郁悶。 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子莒不待她解釋完,又道, “少主最近在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