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一提到這個,小魔就來了興致,手舞足蹈得講起它那邊的情況。 原來朱彩靈從她那兒得知了魔種王的位置后,一直等到午夜才潛入進(jìn)寂深潭,她見墨七正在頓悟,本想直接過去解決他的,走到一半見墨七的劍飛在半空,對她的接近釋放陣陣殺意,她擔(dān)心節(jié)外生枝,這才放棄。 說來她也謹(jǐn)慎,先用魂笛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魂笛確實可以抵御魔氣,這才進(jìn)了寂深潭。 事實上,魂笛并沒有抵御魔氣的功效,而是藏身其中的小魔將魔氣阻擋住了。 魔種王長在寂深潭下的幽魔殿中,那里陣法密布,但有她貢獻(xiàn)得破陣釘?shù)膸椭?,朱彩靈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進(jìn)了魔殿。 只不過那魔種王也不是個好惹的主,一見朱彩靈闖入,立馬開始攻擊,朱彩靈實力不濟(jì),很快便落了下風(fēng)。 到最后,她的法寶和靈力幾乎耗盡,還是沒能制服魔種王,最后,當(dāng)她催動魂笛御敵時,魂笛忽然爆炸了,將她半個腦袋都炸飛了。 她依然不知道這魂笛中有她投放得兩縷魂絲,而魂笛在煉制時也被她做了手腳,一旦輸入靈力過大,魂笛就會爆炸。 朱彩靈的身體被毀,她想通過元神出竅求得一線生機(jī),卻被魔種王直接吞噬了。 而躲在一邊的小魔直接吞噬了魂笛中的兩縷魂絲,直接升到了五階,然后毫不費力得將受傷的魔種王給打趴下了。 小魔按照她之前的計劃,只吞噬了它一大半的魂力,傳代魔花則吸收了它大半的生元才逃到寂深潭中躲了起來。 沒過多久,枯木便帶著人匆匆趕了過來,一見那情形,下意識得以為朱彩靈偷盜未果反喪命,氣得發(fā)瘋,直接將朱彩靈的尸體轟了個稀巴爛。 只是,他呆了不到一刻鐘,感應(yīng)到寒髓石那邊又有變故,又慌忙離開了。 見事情果然是按自己的計劃進(jìn)行的,玉溪這才放下心來,小魔忍不住炫耀道, “主人,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的魔種王了,當(dāng)我吸收它的神魂時,它的所有契約關(guān)系就被我繼承了,所以,主人,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解除子靈種,怎么樣,要不我現(xiàn)在就幫你解除!” 看著小魔一臉得瑟,她考慮了一番,搖頭道, “這個暫時還不能動!” 第一百五十六章 打擂 “有人來了,小魔,快回來!”感受到陣法外有人靠近,玉溪立馬召回小魔。 小魔剛鉆回她的識海,“嘭!”得一聲,她還來不及防備,她布置的陣法被人暴力破掉了。 她驚恐地看向來人,小身子忍不住縮了縮,結(jié)結(jié)巴巴得喊道, “你們,你們要做什么,我告訴你們,你們別以為谷主懲罰了我,就以為谷主厭棄我了,你們就可以隨便欺負(fù)我,谷主說了,等我長了記性后,還讓我回去給他煉器的!” 她兩股顫顫,一副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 如今,她已經(jīng)將裝可憐,扮無辜的技能練到爐火純青了,都不需要情緒醞釀,上來就能演了。 來得全是些金丹高手,他們并不答話,一上來就圍住了她,目光冰冷得盯著她,不斷釋放身上的威壓,這一來就是一個下馬威??! 面對這樣的陣勢,她心里并不慌,在沒有定論之前,他們是不會要了她的小命的。 只不過,這苦頭她估計不會少吃。 這些人這么快就能找到她這兒來,說明郝欣然已經(jīng)暴露了,以那女人的尿性,就算被抓了個正著,也會反咬她一口。 想來她已經(jīng)將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了吧,否則這些人不會如此不善,不過這又如何,她沒有留下任何氣息,任何痕跡,就不幸憑著她郝欣然一張嘴,就能將她的嫌疑洗脫干凈。 剛將這些理清楚,她便覺的越來越喘不上氣來,原來,這些人正在慢慢加重威壓,看來這是準(zhǔn)備直接給她一百殺威棒,再談之后的審訊了。沒有實力,就沒有人權(quán),面對這樣的待遇,她只得咬牙忍了。 只是這么多人這么對她一個小孩,虧心不虧心,她的五臟六腑快被擠變形了,可他們的威壓仍在不斷加大,漸漸得,她抻著脖子拼命呼吸,也吸不上一口氣來,她感覺再壓下去,她渾身的骨頭都會被壓骨折,她頭上的汗珠雨點般不停往下滾。 被人用威壓壓著,這滋味真不好受,可她現(xiàn)在不能反抗。 吸收了寒髓石的神魂后,她現(xiàn)在的神魂并不比他們?nèi)醵嗌?,若她想反抗,一定能抵擋住他們的威壓,可這個時候,任何反常都是把柄,她只得生生受著。 就在她眼耳鼻口已經(jīng)被壓得流出.血來,眼看她就要混過去時,為首的金丹修士淡淡道, “行了,現(xiàn)將她帶去議事殿,讓谷主親自審問,別把人直接弄死了!” 眾人這才收起威壓,沒了威壓的壓迫,玉溪如同一灘爛泥般直接軟倒在地,加上她之前被魔氣侵蝕的血rou模糊的身體,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不過,現(xiàn)在要得就是慘,她這模樣,待會兒過去才更有說服力啊。 其中一名修士上前直接像擰小雞仔般擰起她就要往外走。另一名修士看了看角落里的墨七,不由出聲道, “老七還在這兒呢,要不將他也帶過去?” 為首的修士點點頭,道,“也好,到時候若是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問他!” 就這樣,玉溪被人擰著,墨七被兩人就這么一人一個胳膊得抬著,直接來到了議事殿。 這議事殿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只是上次險些在此丟了小命,這次貌似也是危機(jī)重重呢。 進(jìn)了議事殿,她被人毫不留情得摜在了地上,她本就渾身是傷,這一摔,傷口全都崩裂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她艱難得爬起來,跪伏在地,渾身瑟瑟發(fā)抖,眼中很快蓄滿了兩泡淚,可憐巴巴又茫然無措得看向高高在上得眾人,小.嘴囁嚅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首座上的枯木臉色黑沉如墨,瞪著她的模樣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玉溪與他的目光一接觸,立馬收回視線,適時得瑟縮了一下。 她偏過頭去,發(fā)現(xiàn)跪伏在地得可不止她一個,除了郝欣然,還有她的另兩枚棋子,那侍女以及熱心師姐。 郝欣然的模樣有些狼狽,她嘴角流著血,頭發(fā)散亂,衣袍破敗,看來之前也沒少受罪。 看到女主和自己一樣的待遇,玉溪瞬間平衡了,只要能讓敵人不痛快,她就算受了罪也甘之如飴。 “于溪,你還不速速招來!”一名修士忽然一聲斷喝,嚇了她一跳。她茫然得睜大眼,如同受驚的小鹿,不安得摳著地板,吶吶說不出話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寫!”那修士見她不答話,又是一道威壓碾來。 靠,又來!玉溪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