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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取得那于溪的信任!”女子一見來人,忙開口詢問道。 原來藍衣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于溪在萬花谷飯?zhí)糜幸幻嬷壍男戾\秋,他看了看面前嬌俏的少女,有些慚愧得垂下頭,聲音也低了幾分,道, “師妹,對不起,齊達幾人直接被那于溪趕跑了,沒想到她那么能打,我根本沒有英雄救美的機會!” 女子面上難掩失望,半晌未語,可當(dāng)徐錦秋抬頭時,她已經(jīng)很好得收斂了情緒,笑著安慰道, “徐師兄,錯不在你,你無須自責(zé)!” “欣兒,如此重要之事,保險起見,咱們另想他法吧,怎能寄希望于一個小孩,萬一搞砸了咱們就前功盡棄了!”她身邊的男子忍不住皺眉道。 “師兄,這事你就聽我的,就因為她年紀小,才不會引人懷疑,這更利于咱們行.事。 受了那么重的傷還能活下來,這足以證明她是個有本事的,而且,她還是枯木真人親自帶回來的,若沒什么過人之處,以枯木真人的性子,又豈會多看她一眼。 這也是我為何故意在大師姐那里說出此事,我就是要讓她面臨困境,如此,咱們向她示好時,她才會毫不猶豫得跳上咱們的船。 其它方法太不保險,一旦失敗,咱們會全栽進去,但若有人在前面沖,就算計劃失敗,有個替死鬼擋著,咱們也能全身而退?!迸有Φ?,滿眼的精明算計。 玉溪自然不知這一切,她回到隊伍中,幫那幾名進度較慢的師姐切完今天的份額,下工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第九十九章 故意找茬 下工的時候,管事處便會派人來驗收和回收成果,然后記錄在冊,白天的工作任務(wù)也便完成了。 來驗收她們丁巳院任務(wù)的是一名留著八字胡的精瘦老頭,他一雙鼠目總是賊溜溜亂轉(zhuǎn),一看便不是個老實安分的主。 大家按順序排好隊,依次上前接受驗收。等輪到玉溪時,八字胡捋了捋他那一撇胡子,小眼珠子上下掃視了玉溪一遍,又看了看她身邊那堆積如山的烏矽礦,聳了聳眉頭,什么也沒說,高聲唱道, “丁巳院于溪,今日完成份額六百塊,合格!” 等一切結(jié)束,眾人收拾好工具,正打算往回走時,幾名身穿執(zhí)法堂弟子服飾的修士忽然走上前,攔住了于溪的去路。 “你可是丁巳院于溪!” “正是弟子!”于溪一看來人,心中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早想到對方會來找茬,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當(dāng)然,她也不怕就是了。 “帶走!”執(zhí)法堂弟子二話不說,就要上前來拿玉溪。 玉溪敏捷得跳開,瞪著幾人,聲音也拔高了幾分,“幾位師兄,拿人也得有個說法,無緣無故得你們便要扣下我,莫非,這萬花谷是你們的不成,你們想如何就如何,還把不把谷主和師姐們放在眼里了!” 玉溪人小,可中氣十足,聲音又脆又甜,將正要往回走的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吸引了過來。 幾名執(zhí)法弟子有些不悅,玉溪幾句話就往他們身上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若是不澄清,傳出什么不好聽的話,被人拿捏住,對他們可是極其不利的。 幾人當(dāng)即停下拿人的動作,看著玉溪,為首之人取出刑罰簿后翻開,得意得看著玉溪,也提高聲音道, “丁巳院弟子于溪,無故曠工五日,今日又一塊烏矽礦未切,不按規(guī)定完成任務(wù),當(dāng)除以三日萬靈附體之刑,以儆效尤!” 玉溪皺了皺眉,不服氣得大聲道,“我今日可是足足切了六百塊烏矽礦,這是大家有目共睹之事,何來未完成任務(wù)之說,更何況,我記得門規(guī)手冊上第七十二條是,任務(wù)獎懲,一月一次。這還未到月末,怎得就開始處罰了,怎么,你們這是把門規(guī)手冊當(dāng)兒戲了!還是說,我沒交那五塊烏矽礦給齊達,便犯了門規(guī),莫非這門規(guī)是齊達他們家定下的!” 玉溪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又響又亮,周圍之人聽到這里,早已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因為齊達啊,這個師妹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撞上齊達了呢!” “可不是,齊達仗著他叔叔齊大海的勢,一直作威作福,咱們每天的任務(wù)都那么重了,還要孝敬給他,實在太黑心了,早該有人揍他了!” “話可不能那么說,齊達雖然可恨,可不能輕易得罪啊,你看,那小師妹不過是將人趕跑,便立馬被狠狠報復(fù)了!” “就是,竟然要被除以萬靈附體之刑,這可是犯了重大錯誤之人才會有的懲罰,居然用來對付一個小孩子,這也太狠心了吧!” …… 圍觀之人議論紛紛,幾名執(zhí)法堂弟子面上很不好看,本以為可以直接拿人就走的,想不到這個小胖子這么有心機,一下子讓輿論導(dǎo)向偏向了她自己。 不過這又如何,丁等弟子也就是比靈種的地位稍高點,在萬花谷,還不是豬狗一般的存在,她們是死是活,誰會在意,就算全弄死了,大不了再換一批就是,怕什么,他們可是乙等弟子,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還敢非議他們,他要好好記住他們的樣子,找個機會定要狠狠打擊一番,讓她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哼,狡辯,我這邊的記錄可是顯示你分毫任務(wù)都未完成的,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找器院的人評理去,我們只負責(zé)執(zhí)行門規(guī)!行了,別跟她廢話,直接帶走!” 玉溪知道跟這些人是沒法講理的,所謂的門規(guī)不過是針對她們這些低等弟子的枷鎖,保護上層的利益罷了。 這幾人的修為不過練氣后期,她若是出手,自信能解決了他們,可之后呢,除了引來更多執(zhí)法弟子的追捕,她改變不了任何事,說白了,她沒有后臺,沒有人撐腰,別人以勢壓人,她還真沒什么好招兒。 更何況,他們?nèi)绱瞬贿z余力得為難她一個小孩子,這其后若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玉溪是不信的。 她之前曾細細琢磨過,她昏迷時,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否則,她一個小孩子,萬真真作為大師姐,沒道理會親自來看她,而且她第一次見她,便對她露出強烈的敵意,甚至故意整她,這其中定是有什么原委。 這個世界沒什么無緣無故的愛,也沒什么無緣無故的恨,她可不信只是因為萬真真單純看她不順眼,便想往死里踩她。 也罷,這次便隨了他們的意,她倒要看看,這幕后之人如此大費周章得整她,究竟是為了什么。 玉溪放棄抵抗,任憑幾名執(zhí)法堂弟子鎖上了自己。 人群中,那名昨天幫玉溪提過水的熱心師姐見她就這么被帶走了,臉色有些發(fā)白,失神得喃喃自語道, “我就知道,最角落的那間房間不吉利,住在里面的沒一個有好結(jié)局的,只是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