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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專注刻畫陣法時偷襲她了,她忙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卻發(fā)現(xiàn)原來是她長時間未進(jìn)水米,身體已經(jīng)餓到極限了,玉溪不禁有些無語。 要是她專心對付識海中的綠芽,身體給餓死了那就搞笑了。 玉溪趕緊出了自己的房間,找了個師姐問清廚房的位置后,便趕忙往廚房而去。 玉溪本以為丁等弟子的待遇如此之差,其它待遇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可出人意料的是,他們的伙食相當(dāng)?shù)煤谩?/br> 玉溪去的時候并不是飯點,可廚房的婆子們還是給她單獨做了一份大餐,玉溪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有些回不過神,難道是她們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丁等弟子,玉溪這么想著,開吃的動作卻未停。 管她呢,先填飽肚子再說,吃飯皇帝大,就算是她們弄錯了,她吃了還能讓她吐出來不成。 玉溪甚至小家子氣的加快了動作,生怕對方發(fā)現(xiàn)后再將她的吃食奪走般,吃得那叫一個兇猛。 嗯,這伙食是真好,紫靈粟蒸得噴香的紫靈米飯,白靈菇燉靈雉雞湯,醬燒靈豬蹄,香爆藍(lán)尾兔,還有清炒靈蔬,有湯有rou,有葷有素,且煮飯婆子手藝不錯,這些靈材處理得極好,食材的靈氣全激發(fā)出來了,且更溫和易吸收,這真是玉溪有生以來吃得最美味的食物了。 想想之前在秦家吃得那是什么,那是垃圾食物,跟現(xiàn)在這高等靈食簡直是沒法比,看來這萬花谷也不是一無是處嘛,就這吃食都能讓玉溪的容忍度更高一些。 為了畫那個陣法,玉溪足足餓了五天,若不是她身體夠強(qiáng)悍,估計她真就餓死了,這會兒見到這么多好吃的,玉溪完全跟拼命似的,大快朵頤,完全不顧及形象。那兇殘的吃相,驚得一眾在旁圍觀的婆子目瞪口呆。 這是餓死鬼投胎吧! “噗嗤!”一道輕笑聲傳來,玉溪那牢牢粘在食物上的目光總算轉(zhuǎn)移開了一些。 她尋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錦藍(lán)色窄袖修身長袍的少年正立在不遠(yuǎn)處,笑盈盈看著她胡吃海喝。 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長得不賴,打扮得也精神,只是,他為何他一直盯著我的食物看,莫非,這些豐盛的飯菜其實是為他準(zhǔn)備的。 玉溪心中一驚,有些悲憤得想,我果然就是吃豬食的命,這么好得靈餐卻不屬于我,不過,多吃一口是一口,只要他沒說,我就當(dāng)不知道,反正飯菜我都下口了,他還能讓我吐出來不成。 想到這里,玉溪直接無視了少年,埋頭一陣猛吃。 少年:…… 所以最后,玉溪一連吃了三大碗紫靈米飯,那三菜一湯也被她一掃而空,摸著滾.圓溜溜的肚皮,玉溪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吃飽喝足的玉溪撐得直接癱在了飯?zhí)玫奈蛔由?,這會兒她終于瞧瞧周圍了,只是瞥眼一瞧,那少年居然還在,靠,這么執(zhí)著,不會真要我賠吧,姐現(xiàn)在可是比乞丐還窮的窮人啊,拿什么還?。?/br> 少年見她的目光終于望向自己,收起臉上的驚愕,笑盈盈走上前,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笑道, “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對待債主,玉溪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還是應(yīng)該好點,她想直起身子說話,可掙扎了半天還是無法直起腰,最終她還是如一只翻了蓋的烏龜般,繼續(xù)直.挺.挺得癱在椅子上,但嘴上卻乖乖答道, “回師兄,我是新來的,叫于溪,不知師兄尊姓大名,是哪個院的?” 錦衣少年笑道,“我叫徐錦秋,木華苑的。于師妹的胃口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飯量這么大的女孩!” 是吧,他果然是來秋后算賬的,玉溪打起了精神,笑呵呵道, “徐師兄是文雅人,對這些吃食自然不上心,我自幼家貧,第一次吃到這么豐盛的飯菜,一時沒剎住,就多吃了點!” 你看,我都表明了,我家貧,你總不好意思要我賠吧! “于師妹不必如此,萬花谷的飯菜做得一向不錯,這樣的飯菜,你以后天天都能吃到,沒必要把自己撐壞?!毙戾\秋望了望玉溪明顯溜圓的肚皮,溫和得笑道。 什么,原來這飯菜不是他的,是這里的正常水平,我果然是孤陋寡聞了,既然不是吃了這位徐師兄的飯菜,我就沒必要心驚膽戰(zhàn)了。 玉溪松了口氣,強(qiáng)撐著坐著身子,笑道,“多謝徐師兄提醒,我以后會注意的,師兄,我已經(jīng)用完餐了,這就走了,師兄回見!” 說著,玉溪艱難得晃動著她那對比滾.圓的肚皮,略顯細(xì)弱的四肢,晃晃悠悠得走出了飯?zhí)谩?/br> 身后的徐錦秋意味不明得看著她的背影,心道,果然還是小孩子嗎,居然無視我的魅力,就這么走了,知道我是木華苑的,她不該討好巴結(jié)我嗎!莫非,她小小年紀(jì)就知道欲擒故縱了! 第九十五章 莫名其妙 這一插曲并未在玉溪心中留下多少印象,她一邊往小院走,一邊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說萬花谷的伙食標(biāo)準(zhǔn)這么好,可為何她見到的這些人,尤其是女子,個個都長得這么抱歉呢。 天天吃這些靈餐,就算是凡人,也會養(yǎng)得紅.潤白.皙吧,沒道理都是修仙之人了,一個個居然還這般黃皮寡瘦的,看著都跟營養(yǎng)不良似的。 越想玉溪越覺得這萬花谷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行,瞅個機(jī)會,她一定要拿到那把能破陣的彎刀,然后破開萬花谷的陣法逃出去,繼續(xù)待下去,誰知道還會遇到什么可怕的事。 打定主意后,玉溪加快了步子。 “于溪,你這幾日是怎么搞得,躲在屋子里都不出來,分派給你的任務(wù)全積在那兒了,你要是再這樣,到了月底清算時,可有你苦頭吃得!”玉溪剛踏入小院,一個嚴(yán)厲的女聲傳來。 玉溪忙頓住腳步,仰頭望去,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正站在她的房門前,皺眉不悅的瞪著她。這女人長相清秀,只是面容有些枯槁,額際不少皺紋,便有些顯老。 玉溪知道自己如今身為丁等弟子,每天都是有任務(wù)的,只是拿到功法時險些糟了暗算,又為了解決心頭大患忙活了五天,所以,她一直沒有出來做任務(wù)。 眼前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這個丁巳院的管事,玉溪悄悄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她,練氣五層。 這樣的年紀(jì)才練氣五層的修為,可以說算得上比較差的了。 玉溪不動聲色,老實得行禮致歉道, “對不起,師姐,我一來就研習(xí)功法去了,一直到今日才從頓悟中醒來,還請師姐見諒,積下來的任務(wù)我一定補上?!彼氖虏缓脤ν馊酥v,便扯了個小謊。 女人不悅得皺緊了眉頭,額頭上的法令紋更深了,她滿眼懷疑得看著玉溪,冷冷道, “頓悟,這理由也太牽強(qiáng)了吧,你恐怕還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