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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經(jīng)歷是對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她居然是如此無恥之人呢。 若非她有前世記憶,她恐怕也會被她的巧言令色所惑,傻傻得讓出這份機緣吧! 真是無恥! 憤怒讓她看到秦玉溪,腦子里就已經(jīng)自動思考著如何奪取那枚墨玉令了。 所以,看到秦玉溪想要找人來確認洞府位置時,她下意識得給了她錯誤的暗示,那間確實是莊主的洞府,可莊主是金靈根,擅使金系術(shù)法,但她告訴對方那是土系束縛,玉溪定會使用木系符箓等和法寶,而金克木,她一定會吃個不小的虧。 若是秦玉溪的戰(zhàn)斗力或身上的法寶被消耗得多些,她的機會也更大一些,不是嗎! 直到最后,當她感受到莊主似乎因秦玉溪觸動禁制而趕來時,死亡的威脅讓她忽然下定了決心,富貴險中求,秦玉溪如今還小,趁她不備,她要殺她易如反掌,反正,最終能出去的只有一人,而她是絕不會死在這里的。 所以,她幾乎是沒有半分猶豫得實施了她腦中那演繹了千百次的奪令計劃! 第八十八章 人生反轉(zhuǎn) 賀鈴蘭懷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終于被傳送到了目的地。 入目得是一群仙衣飄飄,穿著打扮不俗,言笑晏晏的修士,他們每一個都是那般光彩照人,仿佛自帶高階修士的成功光環(huán)般,令人移不開眼。 賀鈴蘭激動異常,心情澎湃,這,才是她應(yīng)該呆的地方啊,他們是如此超凡脫俗,哪里是那些惡心可怕的邪修們所能比的。 她賀鈴蘭終于來到了這里,從此,她的的人生,終于要有所不同了。 正在賀鈴蘭四處打量間,奢華精致的大殿后走出一行人,定睛瞧去,不是墨殤幾人又是誰,賀鈴蘭的眼底閃爍著激動的小火苗。 墨殤一出來便瞧見了傳送陣旁的賀鈴蘭,果然只有她一人,而她眼底迸發(fā)出強烈的喜意,讓他想忽視都難,他不由勾唇笑道, “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沒讓我失望!” 說著,他扭頭又問身邊的寒風(fēng),“已經(jīng)確定那條銀線蠱死了嗎?可別出什么岔子!” “稟師叔,時間緊……我現(xiàn)在就去查!”寒風(fēng)見墨殤的臉色倏然冷厲下來,忙改口道。 賀鈴蘭臉上的喜色還未褪去,聽見二人毫不避諱的對話,一頭霧水,什么銀線蠱,什么出問題,查什么,他們究竟在說什么,為何不來恭賀自己的加入呢。 賀鈴蘭隱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可她根本不敢往不好的方向想,這是她寄予全部希望的所在,怎么會出問題呢,賀鈴蘭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shè)。 正在她愣神間,忽然,她的手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了,驚得她立馬想掙扎,可對方的手勁兒很大,她根本掙扎不開。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掐了個奇怪的訣,緊接著,一道粉色的光在對方指尖亮起,倏然沒入她手腕的那根銀線上。 她回頭看著始作俑者,那人正是冰山美人冰雨,不過,此刻的她,嘴角帶著嫵媚惑人的笑容,與之前冰冷高潔的氣質(zhì)完全判若兩人。 賀鈴蘭心中又驚又駭,她下意識得想反擊,可對方只一個神識威壓,她便渾身發(fā)軟,毫無反抗之力。 然后,讓她肝膽俱裂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那根銀色的線忽然活了過來,它擺動著身子,如同一條蠕動的線狀蟲子,晃了兩晃,直接鉆入了她的皮rou中。 賀鈴蘭趕忙放出神識查看那詭異的蟲子來,卻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靈活的鉆進了她的經(jīng)脈中,順著她的經(jīng)脈,很快游到了她的丹田。 進入她丹田中的蟲子的頭部忽然生出密密麻麻得數(shù)條觸須,如同扎根土壤的植物那般,直接扎根在了她的丹田上,完全覆蓋了她的整個丹田。 如同一根銀色的靈根般,就這么長在了她的丹田中。 賀鈴蘭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這,這究竟是什么鬼東西,為何如此詭異! 哪怕她見識有限,可前世她畢竟在邪修手下討生活,對這些詭異手段她也是有所耳聞的,這應(yīng)該是一種靈蟲蠱,能夠控制修士的靈蟲蠱。 他們不是墨家人嗎,為什么懂得如此邪惡的蠱蟲,還有,他們?yōu)槭裁匆o她下蠱!不,這一定不是真得!她一定還在做夢,對,是做夢! 賀鈴蘭不住得搖晃著腦袋,身體也不由自主得后退著,忽然,她撞到了一個人,她仍渾然不覺,還是繼續(xù)往后退。 卻被對方一把從后抱住,那人俯身在她耳邊溫聲細語道, “呵!這是后悔了嗎?你想逃嗎?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水月門是如何對付想要逃跑的弟子的吧?” 賀鈴蘭只覺得這聲音如同惡魔的呢喃,讓她的驚懼達到了頂點,她放聲尖叫起來,聲音尖利得恨不能震碎人的耳膜。 她被這可怕的現(xiàn)實幾乎逼瘋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前世的秦玉溪進了這里,人生就走向了輝煌,而她來到這里,卻要面對這些變態(tài)邪修,一定是她傳送的方式不對,不行,她要回去,她要重新進一次傳送陣,她不要受制于這些邪修,她還要問鼎仙途頂峰呢。 可誰來告訴她,為何她怎么也醒不過來,莫非這一切是真的! 賀鈴蘭是真得嚇壞了,她張大嘴,尖叫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誰,誰來救救她??!賀鈴蘭歇斯底里得尖叫著,哭喊著,可朦朧的淚光中,她只能看到眼前這些魔鬼只是不住得笑著,是在嘲笑她的天真,還是嘲笑她的愚蠢,也許都有。 可縱然她幾近崩潰,她身后之人依然慢條斯理得仿佛在訴說著今天的天氣般隨意道, “對付想逃跑或精神崩潰的弟子,我們會直接禁錮她的靈魂,讓她成為一個人形傀儡!你想當我的傀儡嗎!” “不,我不,我不當傀儡,我一定會好好聽話!”在最后一刻,即將變成傀儡的恐懼讓她戰(zhàn)勝了情緒崩潰,賀鈴蘭忙抹干眼底的淚,顫抖著身子,忙不迭得點頭表態(tài)。 墨殤淡淡掃了她一眼,示意身旁的冷夜給嚇得魂不附體的幾名新晉弟子宣講水月門的門規(guī)。 “你們也別把咱們水月門想得太可怕,只要你們聽話,好好干,也是能問鼎長生大道的。 咱們水月門可是傳承了數(shù)千年的修仙門派,只是我們的修煉方法與那些靠打坐引氣入體的修士有所不同而已。 我們不用像他們那般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我們只需發(fā)揮自己獨特的魅力,用本門傳授的修行功法,與人雙修,修為便能輕而易舉的一日千里,所以,天下就沒有比我們水月門更輕松得修行之法了。 這種不受資質(zhì)限制,不受資源限制的修行之法,才是真正值得提倡的修行之法,你們能進入這里,簡直就是你們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