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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侍從順手揉了兩把女侍從迷人的翹.臀,又掐了一把,惹得女侍從嬌笑不已,嗔怪得捶了他胸口兩下,兩人眉來眼去氣氛正佳時,冷不防后面有人出聲打斷了。 “好了,適可而止吧,時間快到了,都給我謹(jǐn)慎點,可別露餡兒了,壞了殤師叔的好事,可沒你們好果子吃!” 另一名侍從從院子里走出,瞥了二人一眼,沒好氣得警告道。 “知道啦~現(xiàn)在又沒人,那么嚴(yán)肅做什么,夜里可沒見你這么正經(jīng)過!”女侍嬌嗔著又朝對方拋了個媚眼,扭著水蛇腰與之前的那名侍從拉開了些距離。 忽然,墻頭傳來一陣細(xì)微的聲響,這三人都是筑基修為,自然沒有錯過這絲異動。 “誰!”男侍從一聲厲喝,人飛快地躍上墻頭,便見一道小小的身影飛快的轉(zhuǎn)過墻角。 他并未追上前,只隨手從袖中彈出一只蒼蠅般大小的小蟲,小蟲似能明白主人的意思般,在空中盤旋一周后徑直朝那個逃走的身影追了上去。 另一男侍從也跳上墻頭,看了看對方逃走的背影,笑道, “一只倒霉的小老鼠!” 賀家別院的情形玉溪等人并不知曉,經(jīng)過一夜的修整,玉溪又渾身充滿了力氣,感覺自己又能一拳打死一頭犀牛了。 不過玉溪在前往試煉場的途中,稍稍用以神識查看了一番,就發(fā)現(xiàn)前路有些小障礙。 有幾撥昨日在小莫林中吃了虧,今日仍不甘心得想找回場子的少年,正磨刀霍霍得等著她上鉤呢! 盡管現(xiàn)在元氣滿滿,可玉溪真心不想打這種沒有甜頭的架,所以,她自以為很好心的繞開了他們,免得又在他們頭上留個包,哎,她果然很善良。 玉溪案首闊步,腳下生風(fēng)得來到了試煉場,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今日試煉場可沒昨日熱鬧,進入第二關(guān)的只有七十六人,這九比一的淘汰率,競爭果然還是相當(dāng)激烈的。 不過,好在自家的幾個兄弟姐妹都順利晉級了。 此刻還未到時間,趁著空隙,玉溪稍微數(shù)了數(shù)晉級的人數(shù),只有七十六人。那燕舞玥昨日明顯是刷臉進的第二關(guān),按理說應(yīng)該多了一人,那被故意漏了的又是誰,還是說有一枚火云晶根本就沒找回來。 玉溪心中胡思亂想著,昨日組隊的幾個兄弟姐妹及賀鈴蘭、燕湫漓見了她也一起聚了過來。 眾人見面后互相打過招呼,便開始嘰嘰喳喳得議論著接下來可能會出現(xiàn)的考驗。 “墨殤真君來了!”忽然有人眼尖得喊道。 眾人循聲望去,果然見到墨殤真君又如昨日那般拉風(fēng)的出現(xiàn)了,面對大家崇拜火熱的小眼神,玉溪淡定得撇撇嘴,哼,本小姐早過了見到俊男便走不動道兒的年齡了,你們這些幼稚的少女! 墨殤真君穩(wěn)穩(wěn)落地,依然是纖塵不染的如雪白衣,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和煦如暖陽的微笑,他掃視眾人一眼,臉上帶著欣慰的笑意,開口道, “恭喜順利通過第一關(guān)考核的弟子們,你們的表現(xiàn)我都看在眼里,確實非常不錯,哪怕有些不走尋常路的,對你們的機智我也深感欣慰!”言畢,特意瞟了眼仰頭呆立在人群中,木著小.臉,一副認(rèn)真老實裝鵪鶉的玉溪,別有深意得笑笑,隨即有道, “無論你們是以何種方法過關(guān),不過既然過關(guān)了,證明你們都有與眾不同之處。今天我們要開始第二項考核了,希望你們都能好運的通過!” 玉溪聞言暗暗撇撇嘴,說得好聽,都通過了還選拔什么。 玉溪總覺得這墨殤真君說話太假大空,這樣的人做師傅真的好嗎!罷了,先不想這些,先順利脫離秦家再說,若不趕緊兒的,他怕秦家老祖突然抽個風(fēng),有個別的念頭,或是把她囚禁起來,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第二關(guān)叫做礪心試煉,屆時你們會進入我們事先布下的一個大型幻陣中,在幻陣?yán)锬銈儠龅礁鞣N你們內(nèi)心最恐怖害怕的困境,這是針對你們心性的一重考驗。而你們要做的便是克服你們內(nèi)心的恐懼,順利走出困境,如此便算成功過關(guān)。” “這關(guān)感覺比昨日的那關(guān)簡單,我覺得我什么都不怕!”一個子弟聞言在下面小聲與人議論著。 “呀,可我挺怕秦玉璨的,到時候不會是讓我打敗他吧!”另一名子弟弱弱道。 …… 玉溪仰頭望天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最怕死,到時候會不會讓她不停地死來恐嚇?biāo)仔〉男撵`啊,呃,這個她還真不保證她能克服這種畏死之心。 正在玉溪胡思亂想之際,一名黑衣侍從走上前,面無表情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陣盤來。 只見他往陣盤中放入幾枚靈石,稍微調(diào)整撥動陣旗,便見一道白色熒光閃過,瞬間將在場的試煉子弟籠于其中。 玉溪直覺頭一昏,便失去了意識。 是什么東西壓著自己啊,她都快喘不上氣了。 玉溪模模糊糊的腦子稍微有了些意識,便覺得自己呼吸很不順暢,還有個毛毛糙糙的東西不停撫摸她的臉、脖子和胸口,跟只令人厭惡得蒼蠅般,玉溪好想將這討厭的蒼蠅揮開,可她怎么也抬不起手。 這是怎么回事,還有,那毛毛糙糙的東西還不住往她身下探去。 玉溪瞬間怒了,就算她小,還不太清楚什么男.歡.女.愛的事,可畢竟啟過蒙,知道男女大防,女孩子家的身體是不能隨意被人觸碰的。 這個該死的,竟敢冒犯她!玉溪心中憤怒,昏沉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目眥欲裂。 她看到了什么,一個面皮萎黃枯瘦的中年男人,身上還散發(fā)著陣陣惡臭,正趴在她身上,對她欲行不軌。 她下意識得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猥瑣男,可卻發(fā)覺自己的手腳根本動不了,她低頭一看,不由被氣了個倒仰。 我靠,誰來告訴她,她身上這被手指粗的麻繩五花大綁是個什么情況,還有她怎么長大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玉溪便覺腦子有些混亂,這時,一大.波記憶忽然涌來,玉溪瞬間便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可無論以前如何,現(xiàn)在她一刻也忍受不了和這么個骯臟的病癆鬼待在一塊兒。 那猥瑣男見她睜開了眼,抖著面上僅剩的兩根胡須,齜著滿口的大黃牙,笑得甚是猥瑣, “柳溪,可想死爺了,你放心,春宵一刻值千金,爺肯定會讓你難忘今宵的!” 玉溪險些沒被這惡心猥瑣男給惡心死,還有,他的衣領(lǐng)根本遮不住他脖子上那一塊塊腐爛的瘡癤,他身上的惡臭,也正是這瘡癤流出的黃色膿水散發(fā)出來的,這個是得了花柳病的嫖.客。 玉溪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挑戰(zhàn)她的神經(jīng)了,看著花柳病男又準(zhǔn)備俯身湊上他的臭烘烘的嘴,玉溪再也忍受不了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