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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并不擔心會有突發(fā)狀況。 很快,秦玉璨、秦玉寶、秦玉珉便被打過來了,他們都是三房庶出。這三人已經(jīng)完全被秦玉涴收買了,會作偽證玉溪一點都吧稀奇,也并不憤怒。 她平靜得聽著他們胡編亂造。 “是這樣的,我們當時正在斷頭崖附近尋找草藥,就見九meimei與玉溶、玉瀟兩位meimei吵了起來,我們以為只是女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便沒多管,誰知她們越吵越兇,最后便動起手來, 女孩子之間打架,我們不想摻和,便走了,誰知出來便聽說兩位meimei身隕了!早知如此,當初我們說什么也要上前勸阻一番了!”秦玉璨一臉懊悔痛苦,似內(nèi)心正受著巨大的煎熬,那副情真意切的慕言,真是讓聞著傷心,見者落淚了,玉溪在心中冷笑,真是比她的演技還好。 另兩人的話與之大同小異。三個證人的證詞,統(tǒng)統(tǒng)指向玉溪。 “小賊,你還我瀟兒命來!”一道暴喝聲忽然響起,隨即,一道靈力刃忽然削向玉溪的頸項。 玉溪在對方出手的剎那,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危險,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猛地趴伏于地,躲過那致命一擊。 出手得正是二老爺秦元方,他一聽見三人的證詞,腦子就已完全被憤怒哀痛沾滿了,下意識得便想取了玉溪的命好替自己的寶貝閨女償命。 誰知,他堂堂筑基大圓滿,半步金丹的全力一擊,居然讓玉溪給躲過了。如今除了喪女之痛,他心里還多了一份惱怒。 當他還要再出手時,被反應過來的三長老及時攔住了。 第五十三章 絕地反擊 “老二,你這是做什么!莫非想在我們幾個老家伙面前殺人滅口!”三長老是玉溪的親爺爺,雖然對這事感覺匪夷所思,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不該相信玉溪,可這還沒定罪呢,老二就想將人打死,事情可不是這么辦的。 玉溪對自家爺爺?shù)某雒婢S護感覺很貼心,自從進了這宗祠,別說沒人幫她出頭,就是一個說句公道話的人都沒有,三長老的這番舉動,無異于雪中送炭,它讓玉溪本已對秦家徹底絕望的心微微有了些暖意。 秦元方雙目赤紅得瞪著玉溪,眼珠子上的血絲都清晰可見,足見其憤怒。 玉溪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過身望著秦元方,聲音冷漠至極, “二伯,您只聽了一面之詞便對侄女痛下殺手,您難道就不怕錯殺好人了!” 玉溪面上說得客氣,內(nèi)心得真實想法卻是,就你這頭腦沖動,四肢發(fā)達的,難怪會被人當槍使,你這種人,簡直就就是天生的炮灰。 “殺錯了又如何,你這廢物都能活著出來,我瀟兒那等天才,憑什么就要命喪于多曼秘境!”秦元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竟然半絲愧疚都沒有。 玉溪真想爆一句粗口,靠,感情只要你家閨女死了,別人就都不該活了,沒見過這種強盜邏輯。 何況玉溪真心覺得秦玉瀟那是活該,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要闖進去,自己作死,怪誰! 玉溪不想跟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多費口舌,哪怕你說得再對,這種人只認自己的理,所以別人說得再多在他們看來都是放.屁。 玉溪重新轉(zhuǎn)過身,對著秦玉璨及六位長老道, “小九兒在這里懇請六位長老允許我與這三位兄長對峙,孰是孰非,我相信一問便知!” 大長老剛想說你又不是堂審之人,怎能任由你在此大放厥詞,可他話還未說出口,五長老便笑呵呵道, “好啊,我還挺想知道小九兒你用什么方法為自己辯駁呢!” 五長老一副看戲不怕臺高的架勢??捎裣ㄟ^他幾次不多的話語,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并無惡意,事實上,他每次開口都恰好幫了自己。 玉溪是個感恩主人,更是個很會順桿爬的人,她忙道, “多謝五長老給小九兒一個澄清青白的機會,小九兒定不會讓您失望!” 玉溪彎腰行了個晚輩禮,隨即起身面對秦玉璨三人,面色冷凝,直接開口道, “三位兄長口口聲聲說見到我與兩位jiejie在斷頭崖發(fā)生爭執(zhí),那么我想問問,我們是在斷頭崖的西坡發(fā)生了爭執(zhí)還是北坡發(fā)生的爭執(zhí),我們爭論得是什么!我想這些三位兄長應該不會不記得吧!” “是在北坡,你、你說玉溶、玉瀟兩位meimei平日里總是欺負你,所以你要報復她們!”秦玉璨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道。 “是嘛,堂兄確定自己沒記錯!”玉溪的臉瞬間冷凝下來,面帶霜色。 秦玉璨為人機警,只以為玉溪在故意詐他,只要他死死咬準了一個地方,她肯定沒轍,所以他斬釘截鐵道, “沒錯,就是北坡,你因為五meimei曾踢斷過你的一根肋骨,所以也要同樣踢回去,五meimei不肯,你們這才打起來的!” 玉溪的眼底全是嘲諷,她抬頭巡視一圈高高在上的眾位前輩,復又看向秦玉璨,她的聲音清脆而極具穿透力,每一字似敲在人的心坎上, “你說得全是謊話,恐怕你根本連斷頭崖都沒去過,何談聽到什么爭吵!斷頭崖根本沒有北坡,北側(cè)就是懸崖,這下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我,我一時緊張,說錯了,是西坡,沒錯,就是西坡!”秦玉璨驚得額頭都出了冷汗,他實在沒想到玉溪不過六七歲,竟然這么難纏,而且非常有氣勢。她的質(zhì)問,總是帶著一股威壓,讓他不由自主得就想去回答,這讓他感覺很不妙。 他偷偷瞄了眼在祠堂外看戲的秦玉涴,只見她神色莫名,似乎這一切都與她不相干一般。 玉溪冷笑一聲道,“你編話之前怎么不把話先編圓滿了,西坡離烈風豹的巢xue不過數(shù)十丈的距離,我們居然在烈風豹的眼皮子底下吵架,我們有這么傻嗎!” 秦玉璨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秦玉珉忙插話道,“你還說我們冤枉了你,若你沒有對幾位手足起歹心,如何會對斷頭崖的地形如此熟悉,肯定是你為了加害于他們,特意前去考察了一番地形,只為了更利于你行兇!” 玉溪好想啐他一口,這么牽強的理由他居然也扯出來了,她本不予搭理,可看著秦玉琛和秦元方又倏然冷下去的臉色,她就有種想吐血的沖動。不會吧,還真有人相信這么蹩腳的理由啊。 玉溪決定還是要為自己辯白一番,她白了對方一眼,平靜道, “我這人沒有修為,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都會仔細觀察那里的地形的,怎么,歷練不該如此嗎!怎么到了你嘴里便成了我別有居心了!照你這么說,任何去了那里的人都有嫌疑了!” 秦玉珉被堵得一噎,但他可不會輕易被打倒,他急道, “就算我們記性不好,說錯了,可是,你的嫌疑就是最大的。玉溶、玉瀟兩位meimei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