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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色的石頭落在地上,忙松開玉溪想要去搶。 玉溪跌落在地,不想自己這么辛辛苦苦弄來的東西便宜了這勢利小人,也不想落下把柄,當(dāng)即順勢一滾,滾到水云石上,借著身體的遮擋,撿起那塊水云石藏進(jìn)袖中,又快速扯下自己腰間一塊玉佩丟到地上。 秦玉溶見玉溪那肥胖的身子擋了自己的道,氣得一腳將她踢開,卻見地上不過一塊翠玉,不由皺了皺眉頭,抬眼看了看被自己一腳踢得滾了好幾滾的秦玉溪,皺眉怒道, “剛才那塊石頭是不是你拿去了,給我交出來!” 玉溪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嗚嗚哭泣著,也不答話。 “我叫你交出來,你耳聾了,信不信我揍死你!”秦玉溶怒了,她可以肯定自己方才沒有眼花,那明明就是一塊藍(lán)色石頭,根本不是地上的凡玉。這該死的胖子竟敢騙她,以為她跟她一樣傻嗎? 可玉溪只顧抹眼淚,就是不搭腔,她失了耐心,沖上前就要撕扯玉溪的衣服,那東西肯定被她藏在身上。 兩人的動靜鬧得很大,很快,周圍便圍了一圈人,有各房小姐丫鬟,也有婆子仆役,眾人見秦玉溶實在不像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九小姐也真可憐,不就是不能修煉嗎!現(xiàn)在竟然被三小姐這么欺負(fù),連女孩子家避體的衣服都要撕,真是比那街上的乞兒還要慘!” “是啊,是啊,我上次還看到高嬤嬤打罵她呢,唉,真是的,這當(dāng)?shù)檬裁葱〗銌?,比我們?dāng)下人的還不如,才六七歲的孩子,真是造孽!” …… 玉溪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知道此事不可能小,索性也豁出去了,她放聲大哭,喊道, “五姐,你要干什么,你為什么要扯我的衣服!嗚嗚嗚,爹,娘,你們快來救我啊,小九兒要被人打死了!” 秦玉溶雖然知道自己不占理,可對方只是個廢物,長得還這么丑,又沒人在乎她,她怕什么。就算打死她也不會有人怪自己,這種廢物垃圾,活著簡直就是秦家的恥辱,還占著秦府三房嫡女的名頭,真是越想越來氣! 想到這里,她的臉色更加狠厲跋扈,沖著玉溪劈頭蓋臉的打,邊打邊吼, “賤人,我叫你交出那東西,要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玉溪抱著腦袋只能不停躲閃,好不可憐,眼看事情越鬧越大,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有幾個粼波院的下人探頭瞧了瞧這邊鬧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轉(zhuǎn)身出了院子,應(yīng)該是去外面叫能頂事的人去了。 玉溪與秦玉溶周旋著,既要讓人看著自己處于劣勢,又不能真讓自己真得被打成重傷,躲得好不辛苦。 這時,幾名年輕男子大步趕了過來,玉溪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她瘋狂的拼命掙扎,“一不小心”撓到了秦玉溶的臉上,頓時,三道血印子便出現(xiàn)在了秦玉溶臉上。 秦玉溶摸了摸臉上的血痕,兩眼瞬間赤紅,大吼一聲,不管不顧得抬腳便向玉溪踢去,玉溪微微側(cè)身,那一腳又剛好踢到了受傷的肋骨上,“咔嚓”一聲脆響,那聲音任是遠(yuǎn)遠(yuǎn)圍觀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下,秦玉溶可是想賴都賴不掉了。 玉溪順勢滾落在地,這一滾也卸去了一部分力,若非如此,玉溪恐怕會被直接踢碎內(nèi)臟。 來人正是秦玉溶的同胞兄長秦玉琛,他如今正擔(dān)任族內(nèi)執(zhí)事堂執(zhí)事,也有著不小的權(quán)利,這也是秦玉溶能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 親眼看見親meimei將九小姐踢骨折了,秦玉琛的心情很是沉重。秦玉溪雖不受寵,可她畢竟是三房唯一嫡女,秦家雖看中修為資質(zhì),但除此之外,也不容人踐踏尊卑秩序。 親妹子這么不管不顧,當(dāng)著眾人的面踢傷嫡女,若是秦玉溪堅持上報,就算他能幫忙從中周旋,親妹子也逃不了被罰的命運。 這眼看就要菁英會了,這個時候出亂子,若是被關(guān)上一個月的禁閉,這菁英會自家妹子恐怕就要錯過了。想至此,秦玉琛忙上前拉住還要繼續(xù)逞兇的meimei,讓人將臉色慘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秦玉溪扶起。 秦玉溶打紅了眼,被拉住了仍不罷休,掙扎著還要上前踢玉溪。 秦玉琛見她實在不像話,咬牙低聲吼道,“夠了,你要是再這么胡攪蠻纏,你以后也別叫我哥哥了!” 這一句話的威力不小,秦玉溶這才老實下來,不忿得死死瞪著秦玉溪,恨不得咬下她一塊rou似的。 第七章 談判(修) “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我們執(zhí)事堂會好好處理的!”秦玉琛轟散眾人,領(lǐng)著親妹子和玉溪到了外院執(zhí)事堂。 早在事情要鬧大時,玉溪的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計劃。 她平靜得跟著幾人來到執(zhí)事堂,一言不發(fā),異常乖順配合醫(yī)師的治療,那根斷了的肋骨又再此受創(chuàng),若不是她躲得巧,骨茬子恐怕會直接扎進(jìn)臟腑中。 秦玉琛看著受了如此重的傷,疼得臉色慘白,汗如雨下,卻愣是一言不發(fā)得秦玉溪,心里隱隱覺得這事恐怕不會輕易善了。 以前與這位九meimei接觸不多,只以為她是個癡傻蠢笨,資質(zhì)奇差的廢柴,壓根沒將她放在眼里。 可若真是個傻的,受了如此重的傷怎會連哼都不哼一聲呢!這只能說明她不光不傻,還是個非常有成算,且極度隱忍之人。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稍不注意就會被咬下一塊rou,秦玉琛可是深有體會。 在玉溪包扎期間,秦玉琛在心底已經(jīng)擬出好幾個方案,但目的無一例外就是要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九meimei,玉溶年幼不懂事,下手沒個分寸,二哥在這里先替她給你陪個不是了!”秦玉琛準(zhǔn)備先禮后兵,臉上帶著真誠溫和的笑。 “哥哥,你跟她道什么歉,她不過是個廢物傻*子,打就打了,怕什么!”秦玉溶這個豬隊友開始扯后腿了。 氣得秦玉琛額角的青筋直跳,他難得的怒斥親妹子,“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這么胡攪蠻纏下去,你這半個月就別出來了!” 秦玉溶不服氣,還想吵嚷,可一看自家親*哥的臉色黑如鍋底,不由有些瑟縮,鼓著腮幫不悅得哼了一聲,終是老實下來。 秦玉琛怕待會兒說到一半兒她又跳出來攪局,忙道,“宋嫂給你裁制的衣服已經(jīng)好了,你去看看合不合身!” 秦玉溶一聽自己心儀的新衣服到了,頓時什么都不顧了,高高興興得跑回去試衣服了。 玉溪笑了笑,仍是一言不發(fā),只平靜得盯著秦玉琛,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秦玉琛已經(jīng)可以肯定玉溪是個難纏的了,但一想到她畢竟不到七歲,還是個凡人,而自己一個成年人,還怕拿捏不住她。想至此,他當(dāng)即沉下臉,釋放出練氣七層的威壓,想要給玉溪一個下馬威。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