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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都能參加。所謂的菁英會,便是去三大家族共同開辟得多曼秘境歷練。 這是玉溪唯一一個可以擺脫這種嚴密監(jiān)控的機會,也是玉溪調節(jié)自己的身體,讓她能夠修煉的第一步。 她必須增強自己的實力,否則,哪怕知道秦玉涴所有的底牌,沒有能力,一切白搭。 玉溪如往常一般,緩緩踱步到桌前,皺眉看著這一桌讓人聞之欲嘔的油星之物,她不悅得摔下筷子,大聲嚷道, “我今日不想吃這些了,天天吃,都吃膩了,你這丑婆子,快給我換新得吃食來!” 玉溪將一名無理取鬧的孩童演得惟妙惟肖,高嬤嬤一向覺得她蠢笨好拿捏,也一直不將她這“癡傻兒”放在眼里。誰知這傻*子今日如此不上道,竟敢反抗,她心中來氣。 再加上,她可是得了四小姐的吩咐,要盡量折磨這小蹄子的。她平日里乖順時,她心情好也便罷了,今日竟然敢跟她蹬鼻子上臉,簡直活膩歪了,還敢罵她丑,簡直找死,她最厭惡人說她丑了。 想至此,她面目猙獰得大步上前,一把鉗住玉溪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夾起一大塊油汪汪半生不熟的肥rou就往她嘴里塞。 玉溪張開手拼命掙扎,狀似無意,實則目標明確得一巴掌甩在了高嬤嬤臉上。 那聲音極其清脆響亮,高嬤嬤一下子被打懵了,也是片刻后才回過神來,她氣得哇哇亂叫, “好你個小賤人,竟然敢打老娘,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說罷,一揮手將玉溪掀翻在地,抬腳便要向玉溪的小腹踢去。 這高嬤嬤為人陰損狠毒,每次揍她時都是使勁兒往她小腹招呼。這個位置傷人更痛,不容易留下痕跡,對女人而言也是甚是重要的位置,同時也是丹田所在。若不是玉溪早有防范,早被其廢去丹田了。 可今日,玉溪要得就是她這一腳,只是不能讓她真踢中自己的丹田,她如今身子弱,一個不慎說不定她就真廢了。 可明知有危險,她還是得賭,這是計劃中的第一環(huán)。 玉溪集中精神,看準對方的腳踢來的方向,順勢往旁側滑了一下,“咔嚓”一聲,那一腳結結實實踢在了玉溪最下側的肋骨上,生生將那根肋骨踢斷了。 斷骨之痛,痛得鉆心,玉溪慘叫一聲,抱著腹部在地上哀嚎,面上慘白一片,瞬間汗如雨下。 高嬤嬤也是嚇得愣怔了一下,傷了筋骨,這可不是好玩的,若是被人知曉,她也活到頭了,平日里再怎么折磨這死丫頭,沒人瞧見,也沒落下任何把柄,即使這小妮子前去告狀,她稍微疏通一下,也無人相信,誰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腦子不好,為人蠢笨癡傻呢。 可今日真是倒霉,怎得沒踢中肚子,偏偏踢斷了骨頭,不行,這件事可要捂嚴實了。 玉溪看她神色變幻不定,定是在想遮掩之法,便泣不成聲道,“高嬤嬤,我再也不敢不吃了,你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疼!我會不會死啊,你給我拿藥吃吧,我不想死!” 高嬤嬤聞言眼睛一亮,是啊,她可以趁現在無人知曉時去弄點傷藥來,反正這死丫頭是個傻的,又不會告狀,只要在她傷好之前,沒人知道她傷了筋骨,自己這一災不就躲過去了。 想到這里,高嬤嬤惡聲惡氣得恐嚇道,“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我現在就去給你拿傷藥,你要是敢亂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玉溪似是被嚇壞了,忙不迭點頭,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又極度驚慌害怕得瞅了眼高嬤嬤,整個人都瑟瑟發(fā)抖起來。 高嬤嬤對玉溪的識時務很滿意。 今天恰好是領取秦玉溪這個月修煉資源的日子,雖說四小姐囑咐她時時刻刻看著這癡傻兒,可她受了重傷,若是領著她出去,被人看出來,便是大大地不妥。 罷了,一個傻*子而已,片刻功夫不瞧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還能翻出天去不成。 先將她的修煉資源領了,再去給她弄點藥,也不過半日功夫,只要將其鎖在屋里,想來也出不了什么事。 哎,本來每個月這一天便是她最開心的日子,結果因為這該死的蠢貨,讓她還要多跑那么遠的路,真是晦氣!高嬤嬤心思電轉間,便打定了主意。 她看也不看地上哀哀哭泣的玉溪,直接出了房間,將房門落了鎖,走到院門口時順便吩咐了守門的丫鬟小心看著點,別讓人隨便出入。 第五章 朱炎草(修) 高嬤嬤一走,玉溪便停止了哭泣,她緩緩從地上爬起,只是肋骨斷了一根,實在疼得厲害,她不住絲絲抽著冷氣,以緩解身體的疼痛,可身體仍是忍不住發(fā)抖,實在是太疼了。 忍著鉆心劇痛,玉溪咬牙將那斷骨復位。 這一番動作,又讓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這身體連骨頭都疏松了,所以才這么一腳就斷了一根肋骨,可見其糟到了什么程度。這樣的身體,普通人都不如,如何還能吸納靈氣修煉。 只可惜,她孤立無援,似乎被整個世界遺忘了般,哪怕一個低等仆婦如此對她,也無人在意,無人關懷,一切都得靠她自己,其中艱難可想而知。 玉溪讓自己適應了肋骨的疼痛后,悄悄從門縫處小心往外查看一番,發(fā)現那高嬤嬤確已走遠。院門處,兩名守門小丫鬟正在樹蔭下斜倚著聊天,不時發(fā)出咯咯嬌笑聲。 秦玉涴為了方便監(jiān)控她,在她還不知事時,便將她身邊的親近之人一一剪除,首先是她的四個大丫鬟,其次是她的奶嬤嬤,再是院中的一些二三等丫鬟。 所以,玉溪如今幾乎生活在了一個真空地帶,她的周圍全是盯梢的眼睛。好在秦玉涴受年齡和實力限制,能買通的人有限,所以就近監(jiān)視玉溪得除了高嬤嬤,便是兩個灑掃的粗使婆子以及守門的兩個小丫鬟。 現在,高嬤嬤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守門的小丫鬟和兩個粗使婆子,這八雙眼睛倒是容易躲過,這四人并非修士,不能神識查探,只要避過她們的眼耳,玉溪有信心能溜出去。 玉溪瞅了瞅四周,灑掃完的婆子已經到下房休息去了,兩個守門丫鬟的注意力也不在這邊。想來也是,誰沒事大太陽底下曬著就為了盯她一個小孩子啊。 玉溪輕輕打開西窗,手腳并用,忍著疼痛,無聲無息得翻出了房間。高嬤嬤只想著鎖門,卻沒防著她翻窗。 玉溪順著墻根往外挪,趁著無人注意時,一閃身躲開對方的視線范圍,轉入了對方的視覺盲區(qū)。 玉溪等了一會兒,發(fā)現對方并未有異動,應該確實沒發(fā)現,她不由微微松了口氣。 玉溪輕手輕腳得來到西側的茅廁處,捂著鼻子鉆了進去,轉身將茅廁門反鎖了。 她蹲到角落處,仔細抽出茅廁靠地的一塊活動青磚,里面有一塊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