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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那個重生女要搶我相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

    果不其然,齊灝看了李梓瑤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走之前將一直握在手里的玉佩塞進了李梓瑤手中。

    李梓瑤看了眼,心里還有股憋氣的惱火兒,往腳邊兒一扔,扯過枕頭躺下了。

    外面隱隱傳出“太子喪子,大齊無后”的留言來。

    不過一時半刻,就鬧得滿城風(fēng)云,東宮里的那位,病才剛好全,又被這急的氣火攻心,兩眼發(fā)黑,險些暈了過去,只得強撐著身體,一方面喚他手下人去鎮(zhèn)壓,一方面去找散播這個消息的源頭。

    哪能找的到?這樣的大事,早已傳的面目全非,唯有一點不曾變動的就是那句:“太子喪子,大齊無后?!?/br>
    他現(xiàn)在還不知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的父皇是否已聽得傳言,只盼著沒有才好,否則將惹來什么樣的雷霆之怒,簡直不敢想象。

    又何況近些年來確實不大太平,有些人若真不想自己好過,必然會將流言愈傳愈烈,要是和這扯上聯(lián)系,那自己唯有以一死謝天罰了。他是好不容易才挺了這些年的,哪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栽跟頭?

    只是此事若不能穩(wěn)妥的處理,就是頂住了他父皇的怒火,也承受不了百姓的質(zhì)疑與責(zé)難,還必須要有一子,不然不足以安民心。

    漸漸想通了關(guān)節(jié),也慢慢鎮(zhèn)定了下來,等著齊灝的到來。

    他相信自己這些年來在齊灝身上的苦心經(jīng)營,曾經(jīng)對他的好,現(xiàn)在是拿回回報的時刻了,至于之前的陰謀,既沒有得逞,也沒有留下證據(jù),哪怕李梓瑤將她的懷疑說給了齊灝,也始終不過只是懷疑罷了,齊灝對李梓瑤的心思他知道,想來是構(gòu)不成威脅的。

    待齊灝一進廳門,便換上了幅愁苦的表情,立即迎了上去。揮退了侍從,只余他二人在。

    “四弟,想必那些惡言惡語你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聽說?!?/br>
    太子要為齊灝斟茶,這豈不是亂了尊卑長幼,以前兩人密談時也沒有過這般。齊灝接過了茶壺,自己斟上。

    一口便品出是自己最愛的茶,一分一毫都就著自己的口味兒。

    “市井之言,皇兄何需放在心上。”齊灝哪里不知事大了,只怪那孩子命薄,皇家的福氣也壓不住。

    “為兄怎么能不放在心上,怕是再不著意,腦袋什么時候搬了家都不知曉?!?/br>
    哪有那么嚴(yán)重,無子又不是罪,頂多是騰出臀下面的椅子。

    太子與他人倒是沒與自己這般親厚,如今找自己來詳談此事也是正常,可他從進門開始便隱隱有了不安感,不,或許從在街上聽到“太子喪子,大齊無后?!边@句流言時便有了。只是靜靜等著,看皇兄到底是怎么想的。

    順著他的意思問:“不知皇兄有何打算?”

    太子瞬間沉默無言,眉間的愁意盡現(xiàn),仿佛經(jīng)過了千百般思緒回轉(zhuǎn),仍是不知如何開口的意思。

    齊灝見他如此,也越發(fā)凝重起來。

    廳里一時靜默無言,仿佛暴風(fēng)雨來前的寧靜,沉重而壓抑。終于,隨他皇兄撩袍一個單腿而跪的姿勢劃過陰沉,齊灝沒了表情,眼里看不出情緒,心卻瞬間提起。

    第50章 五十

    這是一個不能接的禮,頃刻間齊灝便側(cè)過身去,避開。

    這是一個不得不回的禮,仿佛被牽了線的木偶,從側(cè)身到撩袍而跪,似乎都不用過腦,實際上,他也騰不出空再來思考這些。

    滿腦子都是——皇兄意在他兒子。

    偌大的文德殿里,兩人相對而跪,十月的寒意漸漸襲來,從冰冷的地板上向上蔓延,直入肺腑。齊灝一動不動的僵直著,等太子發(fā)話。

    齊灝若先開口,無論說什么,都利于太子接過話茬兒,倒不如利用這一時的靜默,讓兩人都冷靜一番,他到現(xiàn)在還有些云里霧里,不相信自己的皇兄真的會提出那樣的要求來,過繼的事常有,然而這是自己的嫡長子,哪有搶人家嫡長子的?

    更危險的是,以太子的體質(zhì)來看,這孩子若是真過繼了去,將來極有可能繼承大統(tǒng)。前朝卻有這樣的先例,然而以繼子身份上位的皇帝的生身父母的身份敏感至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皇兄若是執(zhí)意提出這樣的要求,把自己置于何地?那么多年的情誼在,他也可以拿自己當(dāng)跳板嗎?

    齊灝心里扯出一絲冷笑,李梓瑤伏在自己肩頭止不住大哭時他腦中閃過的苗頭又一次泛起火花。

    李梓瑤翹首以待盼他歸來,巧的是自己歸程幾次受阻,長樂無緣無故大病一場后赴東麗和親,太子一番說辭漏洞百出,還有那個和自己兒子同日出生卻不幸夭折的孩子,李梓瑤產(chǎn)后醒來的奇怪表現(xiàn)、莫名的大哭還有那未盡的話到底要講什么

    一個個謎團牽成線,他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驀地瞳孔微縮,拳頭不留痕跡緊握。

    太子終是發(fā)話了,還是像往常般平和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大廳中響起,余韻微涼,道:“我如今的處境四弟是知道的,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不留神便遍體鱗傷。今日竟有歹人拿這話做文章,這般狠絕,若是傳到父皇耳中,可怎生了得?這個太子之位打從坐上第一日起,便只剩提心吊膽,若是真被人拿了去,反倒清閑,可不正如了那些惡人們的怨?我身為父皇嫡長子,自是知這時局的混亂,外有戎?jǐn)?,?nèi)有jian佞,怎能在此刻隨了jian人的計自己去逍遙,而枉顧朝堂混亂,四弟想想便知”

    想想便知,若是東宮不穩(wěn),朝堂將再起風(fēng)云。比如處心積慮的二皇子一黨便有了翻身的機會,比如周佐期會為剛誕下的小皇子鋪得前程。再比如他自己

    太子身體有多虛弱,齊灝便有多尷尬,他在還沒有選擇之時便成了□□的人,若太子繼承了大統(tǒng)還好,可父皇還在盛年,說句大逆不道的,若是太子走在父皇前面,自己怎么辦?無論是他兄弟里的哪個坐了那個位置,都不會放過自己。

    除非太子有子,便是將來他去了,那太子之子依然能名正言順承襲儲君之位,自己也才無后顧之憂??善右氖亲约簝鹤?,這孩子若是真記到太子名下,自己的命也就走到頭了吧?

    再除非

    這個時刻怎能如太子所愿,若這份兄弟情真沒那么牢靠,他不得不為自己多想兩分,畢竟,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

    左右想通了,便也有了主意,齊灝伸出手來將太子扶起,道:“皇兄有何事不妨坐下來好好談,十月天寒,恐傷了腿,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