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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自請皇兄前來徹查。” 齊熠眼神掃過來,眸里一絲戲謔,李梓瑤見狀瑟縮一下,雙手抱緊自己,一幅確實冷的打顫的樣子 。 這下子齊熠不得不先出去,只是他也知道若這時離開,怕眨眼間真相便被抹去。 “四弟哪里話,皇兄自是信你的,只是這般巧合若是不仔細清查,怕反倒連累了四弟,倘若兩個弟弟因此事生了嫌隙,我這個皇兄也心下不安。不妨先請弟妹到隔壁去,待此事了結(jié),定當向弟妹賠罪。” 要李梓瑤說,倒不如讓齊熠發(fā)現(xiàn)了此事,他既要借齊國公的勢,便不會聲張,反倒默默忍過去。 可是齊灝哪里知道這些,張嘴阻攔無果,反倒被他拿著了話茬子,見他轉(zhuǎn)完了外間仍要往里走,顧不得許多,傾身前去阻攔。 齊熠看著按在自己腕上的手,齊熠扯了絲笑,“四弟這是?” 齊灝將去時,李梓瑤本扯住了他的袖子,卻被甩開,現(xiàn)在看著對峙的兩人,心里叫苦,沒有辦法了,得趕在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前把齊熠弄出去。 她一把扯開了腰帶,“二皇兄這樣我是沒辦法了,隨便進了間屋子都能碰上這事兒,再進間還不得嚇去半條命,我是哪也不去了,就在這兒換,還請二皇兄看在弟妹的臉面上避過嫌去,別鬧了笑話。” 齊熠見她這樣無賴,當下黑了臉,張著嘴:“你”卻不知說什么是好,一聲冷笑,“四弟妹倒是讓我開了眼!”嘲弄的看了齊灝一眼,一甩袖奪門而去。 齊灝也是臉面一黑,李梓瑤在他面前怎樣無禮都好,可要在另一人男人面前脫衣服他卻是不能忍的,哪怕是這種境況下。心知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此時的時候,便一把甩過臉去,不再理她。 李梓瑤沒注意到這個插曲,她在齊熠出了屋后趕緊開了個門縫,看著他離開才說:“二皇兄走遠了。” 里間的人聽到聲音慢吞吞的走出來,臉色煞白,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嚇著了。 齊灝聽著腳步聲不經(jīng)意的回頭,正看到剛走出的甄夕絡(luò),見她衣不蔽體,又慌不則已的側(cè)過臉去,望向虛空。“你們兩個在此換好衣物,我先出去?!?/br> 甄夕絡(luò)頷首點頭,“嗯”細如蚊聲。 李梓瑤冷著臉把腰帶系好,斜眼看著齊灝出去,媽的,齊灝眼直成什么樣了,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自己。 貴女進宮都會帶一身備用衣物,然而李梓瑤本就是臨時起意,只身過來,什么都沒帶。抱胸站在一側(cè),看著甄夕絡(luò)換衣服,不懂一個還沒發(fā)育完全的十四歲小姑娘怎么就進了齊灝的眼,再看看自己胸前,郁悶,齊灝的口味兒真讓人費解。 甄夕絡(luò)在她灼熱的眼光下手一頓,抬起頭來問道:“王妃不換嗎?” 故作高冷,“我不喜在旁人眼前做這等私密之事?!?/br> 正好甄夕絡(luò)系好最后一根帶子,臉一紅,她低頭說道:“那夕絡(luò)便先出去了,不好打擾了王妃?!?/br> “嗯,讓端王爺進來?!彼悬c想耍小心眼,膈應嗎?讓你心上人進來給我換衣服。 “好”甄夕絡(luò)應了聲出去。 齊灝推門進來,神色也回復如常,“嗯?”看見沒有動作的李梓瑤。 李梓瑤還在剛剛故作高冷的頻道上,瞪著他不說話。 仿佛有一種就這么對視到天荒地老的錯覺,如果不是氣氛太張狂跋扈的話。 齊灝不明所以,他當時不在狀態(tài),沒發(fā)覺李梓瑤沒帶衣服。 是齊灝先開了口“趕緊換了吧,免得著涼 ?!?/br> 氣齊灝對甄夕絡(luò)過分在意,她口氣也重了,“著不著涼跟你有關(guān)系?” 一語成箴,話畢便打了個噴嚏。剛剛對齊灝和甄夕絡(luò)而言真的只是一場虛驚,然而這件事兒早早的便壓在她心頭,直到這會兒才真正放下。 不,或許還未能放下。 齊灝這會兒思緒都回來了,四下環(huán)顧,“你沒帶衣服。” 李梓瑤沒話說。 “那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根本沒有辦法解釋,她出現(xiàn)的太不合常理,哪怕就是拿了衣服,齊灝反應過來也會懷疑她怎么就這么巧,哪間屋子不去偏偏就來了這間,更何況她還沒拿衣服,像是知道了什么蓄意過來的一樣。 李梓瑤只能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因為這會兒腦子都打結(jié)了,再編個謊言出來一定不能那么完美無缺,與其讓他抓住了破綻,還不如什么都不說。 李梓瑤抬起步子就要出去,經(jīng)過齊灝時被他握住臂彎攔下了。 齊灝在等著李梓瑤回答。 “我要結(jié)冰了,我們能先回去嗎?” 造的什么孽,自己還沒治他呢,倒被他問住了。 齊灝沒有再堅持,戲也該散場了,兩人回了府。 ***** 終于到了后院,這次是真的全身心放松下來了,齊灝想要個答案,哼,讓他自己想去吧。 “墨笙墨竹,快準備熱水,我要泡個熱水澡?!?/br> 這算是第一次的、真正的打破了劇情,不知道以后會怎么發(fā)展。但毫無疑問的是,直到秋天里,甄夕絡(luò)及笄前,日子是該安定下來了。 她的生子大計要提上日程。 李梓瑤有點擔心,從上次來姨媽的角度看,她不僅體寒,極有可能也宮寒,似乎不太好懷啊,地不怎么肥,牛也不努力。 好氣哦! 為什么女配穿越?jīng)]有金手指? ***** 今日齊灝來的早。 他遞過一個小瓷瓶,是專門治跌打損傷的金瘡藥。 李梓瑤剛從冒著熱氣的大浴桶里爬出來,讓墨笙遞了個大厚毛絨毯子,裹緊了就要上床。 拉開那層粉紅色細紗,正好和往室內(nèi)走的齊灝眼神交匯。 好機會,呵呵,要妖媚的風情萬種的不經(jīng)意的把毯子扯落嗎? 齊灝一個受過圣賢教育的滿腦子禮義廉恥的,當然不會以為她里面是裸著的,畢竟毯子很長,直接拖到了地上,一絲不漏的,只當她怕冷多裹了件。 “今天無意傷了你,抱歉,正好你剛沐浴過,把藥上了吧?!闭f的是膝蓋上的傷。 好時機耽誤不得,這筆賬秋后再算,李梓瑤笑道:“好啊,不過我自己彎不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