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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呆一會兒”說著,她往外一側(cè)身,一陣風(fēng)過,吹得兩邊的花瓣在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圈,又落到地上。 可能那花瓣太美了,觸發(fā)了她這雙本就激情流轉(zhuǎn)的眼睛,從側(cè)面一轉(zhuǎn)身回過來望著他時,那一雙眼睛又熱烈起來,仿佛又變成一只老虎,突然間發(fā)現(xiàn)眼前有一個獵物,那早晚成了她的菜的霸道也讓他當(dāng)即眼神慌亂一下。 還未想到應(yīng)付的對策,就見她來到了他身邊, “少主,你知道你多好嗎,一山的女人都希望得到你的垂憐,我也是,” 說著,她忽然一臉溫柔,上來一下?lián)ё∷牟弊?,眼神在他臉上飄了兩圈,好像正在找一那下手的地方, 找準(zhǔn)了一塊地方,踮起腳尖,正要伸過去,卻見他忙用手按住她的嘴道: “你要干嘛?” 被她捂住嘴的她,居然沒得逞,她一怒,甩開他的手,又來, 花從中,臺階上,只見兩個身影糾纏了一會兒,然后,只見他一時間沒招架住,腳下不知乍地一滑,身子向后仰了一下,她一個沖勁沒收住,直接扒到了他身上。 倒在地上姿勢正好,她在上,這有利形勢,她是一點沒浪費,上去一伸,已是無處躲閃,只能聽天由命了。 身體和心臟大腦都處于一種崩潰的邊緣,感覺不到過了多長時間,只聽到遠(yuǎn)處一聲驚雷,她這只老虎總算松了口。 當(dāng)他從地上坐起來的時候,他摸了摸脖子,直覺得這氣力,和法力都散盡了,整個人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有氣無力的緩了緩,不禁心下感嘆,當(dāng)初黃九緩想要非禮他未成,如今這個jiejie也沒留著他。 身為男人的純潔與自尊已是沒有了,他咬牙看了看旁邊的云格,雖說對一個男來說也不算什么,但這么輕易就讓人占了個便宜心中也是幾分賁賁不平, 不過回想一下,這心中倒是更加駭然,要說這男人一激動也最多不過成一頭狼,而這這女人一瘋狂就是一頭老虎,讓人心有余悸,剛才他還以為,他有功力有法力,一個女人有什么擺平不了的,沒想到,原來這最終被干掉的還是他啊。 坐在那兒恢復(fù)了一會,覺得這渾身又有了力氣,直接俯身抱起她,一路回了紅云洞。 總之,在紅云洞一夜也給他累得筋疲力盡,便是給她推掌用法,她也是一會清醒一會糊涂的,折騰到后半夜,才算安靜下來。 第二日,陽光漫過碧綠的山間,他一身白衣的腳步掠過一個又一個石階,朝露打濕了地面,小草正萌萌的從石階的縫隙中長出來,記不清經(jīng)過的每棵小草今年去年是何模樣,而這條路已是熟悉不過再熟悉,親切得不能再親切。 眼睛數(shù)著石階一個一個往上走,越是往上他的心情便越是越加沉重,記不清多少次充滿希望的走上這條路,又多少次失望的從這條路上走下去。 事隔幾百年,自己也已長大成人,心境也越加沉穩(wěn)許多,不過一踏上這通往玄巖峰的路,還是禁不住心中激動與感慨。 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十年前的一幕,他看著昆侖山下的小孩被父母呵護(hù)著長大,羨慕不已,最終不聽戒告一個人來到從昆侖山來到玄巖峰,哭喊著要見見娘親,可是便是他不吃不喝,風(fēng)餐露宿在山中十幾天,母親終也是沒有見他一面, 而這件事,直到現(xiàn)在,他仍是不明白母親為何這樣無情又絕情。 可是,母親終歸是母親,她不想見他,便是不想見他,后來他的心也放平了,只每年來一次玄巖峰見一次母親,便是這一次,也只是聽到母親淡淡冰冷的聲音,簡單聊幾句便消失不見,在他的記憶中,母親一直都是這樣,仿佛一個冰做的人。 第62章 寒霧山冰美人 心情直加沉重, 腿步也隨之越加沉重,踏上一個石階,前面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大青石。 面對著這個大青石, 映入他兩眼的不過是那上面每年不斷累加青苔, 每來一次都變一個樣,記憶中那仿佛就是娘新的樣子, 因為每次都是走到那里便止步,然后聽見那后面娘親淡淡衰傷的聲音從那后面?zhèn)鬟^來, 而那青石就仿佛是娘親宛宛清苦的樣子。 如今這大青石又映入眼簾, 他用手摸了摸, 眼里閃過幾分蒼桑,又往里望了望,玄骨峰就是這樣子, 便是山下陽光萬道,這山頂入云,常年在一片霧氣當(dāng)中,他望不過是望那茫茫一團(tuán)白霧, 一陣濃,一陣淡,便是淡了, 也看不清那后面青石林立的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這清冷的地方仿佛是沒有人往的,不過偏偏娘親就喜歡住在這里,還有娘親的侍女云姑, 這會兒, 他來了,享是那云姑早就看見他了,她是個精明的人,便是幾里外飛來個鳥,她都能知道這鳥是不是來玄骨峰的。 正是思量間,就聽見白霧茫茫中一個聲音道: “是誰在哪里?”這聲音還是去年一個樣,說的話也還是和去年一個樣兒,而他的回答不過也是和去年一個樣兒罷了。 青石邊,他道: “云姑姑,是我,玄可來了?!彼穆曇艉苁禽p柔,好像生怕驚憂了這個地方一樣。 話音落,一陣濃霧流云,便見一條大蛇盤在草從中,一閃化成一個中年婦人朝他走來。 “玄可,今年還未到八月初一,怎么這么早來了?”她臉上有些疑惑,不過對他一直都是那一幅親切慈祥的樣子。比起那位不露面的娘親,這個云姑倒更像一個做娘親的樣子。 他上前一步,親切道: “云姑姑,我來是找娘親有些事要問的,你可不可以進(jìn)去通知我娘親一聲我來了,或者讓我進(jìn)去,或者娘親她出來……”雖說這進(jìn)去是不可能的事,但他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幸。 云姑當(dāng)時轉(zhuǎn)身往里走,出來時那一張臉,又無驚喜又無沮喪,永遠(yuǎn)都是那一份若有所思的樣子回他道: “你娘親說讓你有什么事就問吧!” 話音還未落,便聽音,青石后,一片霧茫茫流動中傳來一個宛如高山流水的聲音, “還未到八月初一,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問?”這聲音的音色雖說非常好聽,但這語氣卻像一塊冰一樣,和這山上的霧氣青石毫無溫氣兒。 許是被這聲音冰了一下,他整理了一下道: “娘親,我來,一來是因為想念娘親,想聽聽娘親的聲音,二來,我確是有些事情想請教娘親。” 話音還未落,就聽里面幾分不耐煩的回道: “你有什么事就快點說吧,別打擾了我的清修!” 聲音略帶幾分僵硬,雖然每年都是這樣樣子,但他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頓了一下道: “娘親,今年我已滿500歲,祖奶奶之前封了斷欲節(jié)在我身上,我想請問娘親,可不可以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