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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在身上,緩緩道:“你先別說話,回去再說。” 說著就背著藥一向外走去,藥一見真的是李子昂便放下心來,又昏睡了過去。 李子昂將藥一輕輕放在馬上,回過身,將那幾個人的衣服拔下來披到了他身上。待將藥一安頓好,她這才從新走到那幾個跟前。 她冷冷的看著黑皮那幾人,抽出劍,手起刀落,將他們的頭顱全部砍了下來。她憤怒的看著這個破落的院子,這個將藥一折磨的不成樣子和院子,放了一把火將這一切全部都燒了! 看著肆虐的火焰,和滾滾的濃煙下的白家,李子昂冷冷道:“白崗!這個仇!我李子昂記住了!” 其實李子昂原是打算與白崗合作的,畢竟他在馬市有著一席之地,對于之后必是有用的。 可是現(xiàn)在!合作?合他娘的作! 說李子昂護短也好,怎樣也好!他敢傷害了藥罐子!這個仇李子昂絕對不能忍的! 藥一身體極弱,這一路李子昂也走得極慢,等到達客棧的時候,夜幕已經(jīng)降臨。 申屠朗在門口等著,見到李子昂面色陰沉的帶回了一個人,沒有說話連忙將人接了過去。 待將藥一送到房間床上,李子昂立在床邊沉聲道:“請個大夫,再買套新衣服,叫小二準備些易消化的吃食,再準備些洗澡水?!?/br> 申屠朗點點頭就出去準備了,這是楚羽進來了道:“你回來了,怎么樣?”復(fù)看到床上和人,驚道:“這是誰?。俊?/br> 她有些納悶,這李子昂出去怎么還會帶個人回來?再一個,這個人也太邋遢了吧...想著楚羽略微有些嫌棄。 李子昂并沒有在意楚羽,只是深深的看著藥一道:“他叫藥一,我的鄰居?!?/br> “鄰居??” ... 十萬大山非常之大,李子昂也是不可能全部走遍的,她也是在八歲那年無意間迷路了,才發(fā)現(xiàn)這山中竟也還有別人居住。 藥一與李子昂同年,李子昂遇見他時,他就是一個內(nèi)向怕生的小男孩,他是與他娘一起生活,見到李子昂便會躲在他娘的裙子后面,怯怯的不敢看她,十分好笑可愛。 他娘的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但是他從小身體就不好,成日吃藥泡藥浴,后來李子昂干脆就給他起了個外號藥罐子。 自從李子昂發(fā)現(xiàn)山中還有他們母子二人居住的時候,李子昂就時常跑去找他一同玩耍。 與藥一也一點點混熟了,那時候李子昂也是有點功夫的,便帶著藥一打山雞掏鳥蛋,成日玩耍在一起,時間久了藥一的身體反而還壯實了許多,性格也開朗了許多。 桃老那人太古板,而且對自己還嚴厲,導致李子昂在人家一待就是半個月,最后是桃老一路尋來將他提溜回去才罷。 藥一的娘李子昂只知道她叫藥姑姑,因為那時兩個人淘氣總是會受點小傷,當時見到藥姑姑的醫(yī)術(shù)的時候,李子昂一度覺得藥姑姑和桃老有一腿,因為兩個人都會醫(yī)術(shù)。 后來知道不是的時候,李子昂還一度撮合來著,因為藥姑姑自己一個人帶著身體不好的藥一,還要采藥,十分辛苦,李子昂想著要是成為自己師娘多好。可惜... 后來沒過兩年,藥姑姑就病逝了,這樣一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女子,卻是醫(yī)不了自己的病。也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醫(yī)者不能自醫(yī)。 藥姑姑剛病逝的時候藥一又變得十分內(nèi)向,成日也不說話,只低著頭發(fā)呆,不哭不鬧,這在一個八歲的孩子身上是十分少見的。 李子昂見他這樣于心不忍便回去求桃老,讓他收留藥一,畢竟他娘不在了剩下他自己又太孤單可憐,若是過來與自己也是個伴。桃老聽了李子昂的話,當下就點頭同意了。 等李子昂滿心歡喜的和桃老去接藥一的時候,院子里早已空了,他已經(jīng)走了,他還那么小那時候他才十歲而已,他自己能去哪? 李子昂在十萬大山里面尋了好久,也沒有尋到他的身影,想來,他應(yīng)該是離開了十萬大山了。李子昂心下可惜,自己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玩伴... 之后,就在也沒有見過... 李子昂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再次相遇的時候,會是在那種情況下。 楚羽慢慢聽著李子昂的話,過了好久才發(fā)出一聲嘆息:“我還以為你小時候沒有朋友呢?!?/br> 李子昂眼底浮出暖意,輕輕道:“就他這么一個而已。那時候他還沒有我高,轉(zhuǎn)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大了?!?/br> “可是,他怎么會在白崗那里?還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楚羽皺眉道。 想到此處李子昂的眼神里凝成了冰霜:“這需要等他醒了就知道了。不過...”李子昂頓了頓,眼簾低垂,面上現(xiàn)出一抹陰森的笑:“不管他是怎么傷成這樣的,動了我的人,白崗的那些人一個也別想跑。” 正說著,申屠朗已經(jīng)帶著一個大夫回來了,那大夫年紀頗大,想來醫(yī)術(shù)應(yīng)該可以。 那大夫來到床邊,手指輕輕搭上藥一的脈搏,閉目診脈,只見眉頭皺了皺,沉思許久方睜開眼睛。 李子昂忙問道:“他怎么樣?” 那大夫沒有回答,只是不急不慢的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方搖了搖頭淡淡道:“公子還是準備后事吧。” 第六十六章 血參 李子昂聽了這話,不怒反笑,冷然嗤笑道:“準備后事?” 她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拔出楚羽腰間的匕首,手指輕輕撫摸著匕首泛著寒光的刃,嘴臉泛著邪魅的笑:“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你若是救不活他,就和他一起死?!边@句話說的云淡風輕,仿佛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起死?那大夫聽得這話,只覺渾身血液一窒,渾身竟冒出了冷汗。他本以為這李子昂是個好糊弄的,哪知是這樣的,自己來之前有一黑衣人給了自己一筆錢,說一會兒有人會請自己去,讓自己說救不了??涩F(xiàn)在這情況... 那大夫用袖子擦了把鬢角的冷汗,瑟縮道:“我,我盡力就是?!?/br> 李子昂瞟了他一眼:“那是最好,你現(xiàn)在救得可不光是他的命!” 當然不光是躺在床上的公子的命,這還有自己的命??!這屋子里的幾個人哪個是好惹的,自己也看的出他們的武功可都不弱,想殺了自己簡直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早知道這樣,自己寧可不要錢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啊。 想著,那大夫又從新給藥一把脈,這次卻是十分認真,可是他的眉頭卻皺得越來越緊。 過了許久,那大夫睜開眼,有些欲言又止。 楚羽見他如此,便怒了:“有什么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那大夫嚇得一抖,連連點頭:“是,是,這位公子身體極其虛弱,已經(jīng)是深度昏迷,現(xiàn)在只能先用藥浴將身體浸泡清洗,再看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