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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丫頭,你家大人呢?” 花瑤看了大娘一眼,也沒說話,她知道這事沒法解釋,搭上一句就沒完沒了。 大娘見花瑤不理自己,面上有些掛不住,嘴里嘟囔了一句“缺心眼的玩意?!本妥呷チ藬傋拥牧硪贿叀?/br> 花瑤沒跟大娘計較,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過一會就聽懷里的胡玄白傳音給她說“瑤瑤,往右邊看那個拎著黃色包的女人?!?/br> 花瑤點了點頭“看見了?!?/br> “他們家有個剛滿月的孩子,前幾天鄰居有人去世陰氣太重,孩子哭鬧不止,讓她把護身符給孩子貼身放好孩子就不哭了?!?/br> “我怎么和她搭話?” “你什么都不用說等著就行。” 花瑤一直注意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先買了兩屜小籠包,又買了一袋豆?jié){,看樣子是出來買早餐的。 那女人買了早餐本是要回家,可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牽引,讓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瑤的前面,還問了一句“你這護身符有什么用?” 花瑤心里都緊張死了,卻表現(xiàn)的特別淡定“家里可是有孩子夜夜啼哭不止?” 那女人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大孫子最近也不只是怎么了,整晚整晚的哭。” 花瑤又氣定神閑的問了一句“最近您家附近是不是有人故去?” 女人連著點了三下頭“對對對,前天我們家東院的老爺子去世了?!?/br> 花瑤從口袋里拿出已經(jīng)被她疊成三角形的護身符遞給女人“不過是陰氣太重擾了孩子,把這護身符給孩子貼身帶好自然就不會哭了,切記莫沾水火?!?/br> 第26章 接著忽悠 女人接過護身符“這護身符要多少錢?” 花瑤也不知道要多少錢,就來了這么一句“相遇即是緣分,贈您護身符也是為了積德行善,您給多少錢平心意就好,權(quán)當(dāng)了了這段因果。” 花瑤這么一說,那女人真是說不準該給多少錢了,包里整錢只有一張二十的和一張五十的,一咬牙抽了那張五十的遞給花瑤。 花瑤淡定的收了錢,又囑咐了一句“記得護身符不要沾水火,不然就不靈了?!毙睦飬s激動的不要不要的,她心里想著一張護身符能賣個十塊二十塊的她就知足了,沒想到一下子賣了那么多錢。 女人點了頭離開,心里還在計較,給五十是不是多了?那丫頭那么小這護身符能是真的么?不過想什么都沒用了,錢貨兩清。 旁邊賣菜的大媽觀察了花瑤賣符的全過程,一臉驚呆了的表情,要知道就是她站在這從早到晚賣一天菜都不一定能掙上五十塊錢。 大媽慢慢的湊到花瑤旁邊,壓低了聲音問到“你倆一伙的吧?那女的是不是托?” 花瑤看了大媽一眼,給了一個肯定回答“是?!?/br> 花瑤這么一說大媽還真就不信了,就想要刨根問底了,還是一邊賣瓜子的大爺說了句公道話“那女的是路口開糧店的,能給她當(dāng)托?” 花瑤知道這大爺是幫自己說話呢,就樂呵呵的說了句“大爺耳朵挺好使啊?!?/br> “那是,別看我老王頭眼看著就七十了,可是耳不聾眼不花?!贝鬆斖@邊湊了湊“丫頭,你這護身符哪請的?” 花瑤搖了搖頭“這可不能說,怎么,您感興趣?” 這時胡玄白的聲音在花瑤腦海里出現(xiàn)“這老頭有個八歲的小孫子,八字輕總招些沒臉子(鬼),你這護身符也就能保他半年,明年開春城外二十里富裕村會去個老和尚建寺修廟,讓他到時候請尊菩薩讓老和尚開光。” 聽了胡玄白的話,花瑤笑了一下和大爺說“大爺,您孫子八字輕,這護身符保的了一時保不了一世,明年開春城外二十里富裕村會去一高僧,您去請尊菩薩去找高僧開光,家里菩薩鎮(zhèn)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也就不敢上門了?!?/br> 花瑤拿出另一個護身符遞給大爺“這護身符您拿著,還是能保半年平安的?!?/br> 大爺也聽人說過自家小孫子八字輕,可這丫頭根本不知道他孫子的生辰八字啊,一時間驚為天人,趕緊從包里往外掏錢。 大爺買瓜子掙得不多,兜里都是零錢,一塊的五塊的十塊的二十的,湊了五十塊錢遞過來。 花瑤抽了一張十塊錢收下,其他錢退了回去,嘴里說著“相遇即是緣分,贈您護身符也是為了積德行善,給多少錢權(quán)當(dāng)了了這段因果,心意到了就好,記得符紙不要沾水火?!?/br> 大爺收了護身符一個勁的道謝,兩張護身符賣出去,胡玄白就催著花瑤離開,花瑤收了地上的白紙離開了早市。 賣菜的大媽見花瑤這么著急走,心里更加確定她是個騙子,看向一邊的老王頭“我說你賣一天瓜子才掙多少錢?要我說那就是個騙子?!?/br> “是騙子為啥我給她五十她只要了十塊?”老王頭用手絹仔仔細細的把護身符包好,一臉的得意“知道那丫頭懷里抱的啥不?” 賣菜大媽過來抓了把瓜子就吃了起來“不就是只狐貍狗么?!?/br> “不對不對,那是狐貍,聽沒聽說過狐以黑白為貴?這純白純黑的狐貍最是通靈………?!?/br> 花瑤抱著胡玄白從早市出來,一邊走一邊問“怎么這么著急走?還有一張護身符沒賣出去呢?!?/br> 胡玄白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下一個主顧在路上,下一個路口右轉(zhuǎn)?!?/br> 花瑤走到路口右轉(zhuǎn),發(fā)現(xiàn)前面是一條偏僻的泥土路,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往前走???” “往前走十步,右轉(zhuǎn)?!?/br> 花瑤聽話的往前走了十步,右轉(zhuǎn)一看胡同里竟然躺著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她心底有點發(fā)虛“這人,是,死,是活啊?” “當(dāng)然是活的,喝多了,在這睡一晚上了?!焙自诨ì帒牙锊淞瞬湔f道“這人是你們這片派出所的片警,爹娘死的早,去年老婆也跟人跑了,眼看著要當(dāng)上副所長了,被個關(guān)系戶頂了下來,兢兢業(yè)業(yè)十幾年到頭來連個毛都沒落下。” “這么慘啊?!睂Υ嘶ì幧畋硗椤翱墒俏疫@護身符對他有用么?” “沒啥大用?!焙讖幕ì帒牙锾聛恚湓谀侨松砩稀八D(zhuǎn)運了,時來運轉(zhuǎn)一飛沖天?!?/br> 花瑤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br> “沒錯,今天你送了他護身符,他立馬轉(zhuǎn)運,你說他會不會感激你?!闭f完,胡玄白的大尾巴在男人臉上一掃,跳回花瑤的懷里“這個別要錢,人情債最難還?!?/br> 花瑤看著地上那人似乎早醒了,她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叔叔,叔叔你怎么睡這了?” 馬洪濤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因為宿醉還在外面睡了一夜,此時他頭疼的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努力的撐起身子,晃了晃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站著個小姑娘。 花瑤看著眼前這男人布滿血絲的雙眼,還有那常年缺覺而形成的黑眼圈,真心的安慰到“叔叔,不開心的事總會過去,是金子總會發(fā)光。” “是金子總會發(fā)光?”馬洪濤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十年磨一劍,沒有誰總是走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