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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 秦迎瑜回了房,洗漱完沒馬上上床睡覺。安懷瑾這月沒來,她有種預感,她躺下來他就會馬上進來,還是再等會吧。 安懷瑾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像只小雞一樣點著腦袋坐在床邊。屋里暖氣充足,一點也不冷。他輕咳了聲,她便醒了過來。 “哎,這是誰送你的新歲禮,是不是浮生。這個沒有我那個好看。你這個……”伸手就要看她的簪子,被短劍指住。安懷瑾無意在琳瑯閣聽說浮生買了個簪子,便一直記得來了要看看。 “好,我收手?!?/br> 聽他這么說,才放下短劍,扔到一旁??蛇@無賴,轉眼就拔了她發(fā)間的簪子,烏黑柔順的發(fā)絲瞬間灑落肩頭,美不勝收。 “你給我出去。” 安懷瑾不以為意,走到她的梳妝臺,看了她一眼,“不準動手啊,要不然我摔斷你的簪子。”防賊一樣看著她。 “你這個人,大晚上跑到我這里發(fā)什么毛病。”倒是顧忌他手里的簪子,沒有動作。 安懷瑾看她不動,又不是滋味?!澳憔瓦@么喜歡這個簪子?” 她生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那個浮生的眼光也不過如此。”他看了一眼,頗為嫌棄。在她的梳妝臺翻到了熟悉的楠木盒子。 “關浮生哥哥什么事,這是我大哥送我的。你不要給我弄壞了?!彼钡奶_。 “哦,迎軒大哥送的,難怪這么好看?!彼χp柔的放下簪子,還夸了夸。 這是什么人啊。秦迎瑜氣的閉了閉眼,說不出話。 “來,過來。”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只眼底透露著懷疑,安懷瑾放下盒子,見她不動。便走過去,“快點,一會人多,趕不上鬧社火,逛夜市你可別哭。 “鬧社火,逛夜市?” “坐過來。” 想起了什么,拿出那只桃花簪,比在自己眼邊,“你看,這像什么?” 秦迎瑜瞥了他一眼 “世子莫不是發(fā)了燒,燒傻了?!?/br> 就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肯定會忘。前段時間還說最喜歡他的眼睛,女人真是善變。 “給你變個戲法。看好了?!彼渥由w住之前送的楠木盒子,再抬起來時,又多了一個白玉盒子,“那,打開看看。” 是一套新的首飾。頭飾,耳墜,手鐲,皆以紅梅為型。 他拿出簪子有些別扭,不是很熟悉,捏著她的頭發(fā)繞來繞去。 “笨手笨腳的?!迸畠杭业念^發(fā)本不讓外人碰來碰去,只她看他沒有惡意,不拘泥小節(jié),沒想到他實在是,,太笨了。 拿過他的梅花簪,隨手就挽了發(fā),與那簪子十分相配。他伸手碰了碰,被秦迎瑜打掉。不過,碰到了。 “去。穿個披風,我?guī)愠鋈ネ妗!?/br> “真的?”往年父親哥哥總說要在新年這幾天帶她出去,可這幾□□中交際往來少不得,她已經兩年沒有出去過了。明樂百姓的新年宴會那是十分熱鬧的。 “只你那浮生哥哥實在太難解決?!?/br> “不會啊,浮生哥跟著也沒什么?!?/br> 他瞥了窗外一眼,跟著就跟著吧。畢竟新年這幾天人多雜亂,多個保障沒什么。 好不容易出來了,兩個大男人誰看誰都不順眼。只那少女像瘋了一樣,滿街跑。 “哎,這是泥人。” “哎,這是花燈?!?/br> “哎,綠豆糕?!?/br> 安懷瑾伸手拉住她的披風的帽子,“別像個沒出過遠門的人一樣,跟著我?!?/br> “哦。”往日總是一身清冷的女子像撒野的兔子,淡淡的笑著。 “喏,給你?!彼掷锉е淮蠖褨|西,全是她感興趣,他就拉著她也不管什么就買過來。這條街的東西,幾乎被他買了個遍。 他又塞過來了一盞八角宮燈,做的非常精巧,每一面都有作畫,或是桃花灼灼,或是孩童玩鬧,非常精美。秦迎瑜一眼就喜歡。 “拿不了了?!?/br> “這好辦?!彼н^來,轉身叫了句“浮生,給你家小姐的東西抱著?!?/br> 看著浮生面色陰沉的抱過去,心情極其爽快。又帶著人吃了不少東西。 到了河邊,拿了兩盞花燈,遞給她一盞,“放吧。聽說可以許愿?!?/br> 秦迎瑜接過花燈,碰了碰,真好看。隨后便放入了河水中。還十分閑情逸致的劃水把花燈送遠。隨后又被遞過來一盞,她又放了進去。 “你不許愿?我看河邊放花燈的姑娘都會許愿?!?/br> 她清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用,我若是有想要的東西,便會自己去努力?!?/br> 他似乎早都知道答案一樣,絲毫不驚訝。河邊被放了許多盞花燈,順著水慢慢的流,岸邊熱鬧非凡,煙花不時在空中綻放。安懷瑾就看著那姑娘靜靜的看著花燈流走,眉眼在花燈的渲染下染了些人間煙花氣,柔和的不得了。 天色晚的不能再晚,街上的人陸續(xù)都回家了,他開口說我們回吧。秦迎瑜還戀戀不舍的看了眼身后。 秦迎瑜站在院中,雙手疊放于身前,走廊的宮燈紅紅的,給院中添加了年味。 “今日,謝謝你。” 不等他說話,就直挺挺的進屋,也不看他的反應。 安懷瑾搖了搖頭,這丫頭,太不真誠了。一轉身就看見抱著劍站在樹下的秦迎軒。 心里嘆了口氣,不僅不真誠,身邊麻煩還特別多。 “世子,接劍吧?!?/br> “懷瑾還未起嗎?” “回王妃,世子還在睡?!?/br> “這孩子,昨日必是貪玩了。罷了,我不進去了,讓他收拾好趕緊過來,他父王一會該□□他了。” “是,王妃?!?/br> 安懷瑾聽門外腳步聲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