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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劉珍兒離開了,才帶著人回去。 “這宿小姐還知道來道個謝,那曹小姐一句謝都沒有,真是個白眼狼。”秋雨走在劉珍兒旁邊有些不忿道。 夏荷道:“她既然號稱行事周到,肯定就不會在這事兒上落話柄,明天肯定會來道謝的?!?/br> “是啊,晚上過來道謝有誰看得到?她肯定會白天來的?!眲⒄鋬阂呀?jīng)報曹嫻月的性子摸到了幾成。 第二日,劉珍兒正梳妝的時候,守門的宮女就稟報道:“郡君,臨水軒宿小姐的丫鬟有事稟報?!?/br> “讓她進來。”劉珍兒停下了黛筆。 宿縈芝的貼身丫鬟一進來,就跪下行禮請安。 “免禮,你大清早過來有何事?”劉珍兒一邊對著鏡子描眉,一邊問道。 丫鬟恭敬道:“我們小姐昨夜病了,讓我來稟報郡君,她今天不能和郡君一道去慈安殿請安了?!?/br> “生???”劉珍兒放下了黛筆,轉(zhuǎn)頭盯著那丫鬟道,“什么病?嚴不嚴重?” 小丫鬟面上仍舊很冷靜:“謝郡君關(guān)心,我家小姐就是有點風熱,不嚴重?!?/br> 縈芝的貼身丫鬟臉上都沒有焦急之色,看來這‘病’是真不嚴重。劉珍兒心里有了底:“我給太后娘娘請安后,就去看縈芝,你先回去照顧她吧。” “郡君,這宿小姐是真病還是假???要不要奴婢先送些藥材過去?”秋雨問道。 劉珍兒迅速的將衣飾妝容梳理妥當后道:“不管真病假病,只要不是‘重病’就好,你先拿些藥材過去吧。” 秋雨領(lǐng)命過去了,劉珍兒則帶著人去慈安殿請安。 見太后眼邊有些發(fā)青,神色有些疲倦,劉珍兒就知道她昨夜也沒睡好,想了一下,還是試探著開口道:“穎盛和醫(yī)女學過按摩紓解疲勞,不如幫太后娘娘按按?” “好。”皇太后疲憊的笑了一下。 劉珍兒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一下,確定手指的溫度和臉上的溫度相差不大,才給太后按摩xue道,便按還邊輕聲道:“醫(yī)女說,常按摩太陽xue和太陰xue,不僅能止痛醒腦、消除疲勞,還能保持青春常在……” 不知道是劉珍兒的聲音太柔緩,還是按摩真的有奇效,太后的臉色漸漸放松,竟然半闔著眼睡了過去。 能在慈安殿里侍候的人,都很有眼色,所有的聲音都漸漸低了下去,直至安靜。劉珍兒聽聞皇太后的呼吸漸勻之后,也慢慢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直到確定皇太后不會再醒后,才輕輕退出了內(nèi)殿。 “太后娘娘昨夜沒有睡好,多虧了郡君?!贝髮m女秀卿過來道謝。 劉珍兒笑道:“能讓太后娘娘休息好,穎盛也很高興?!鄙酝A艘幌掠值?,“穎盛想給太后娘娘蓋個毯子,又怕驚擾了太后娘娘,不如姑姑再在殿里加些炭?” “郡君放心,殿里已經(jīng)加了炭?!毙闱湫χ氐?。 劉珍兒拍著額道:“是我擔心則亂,姑姑們侍候太后娘娘幾十年沒出過岔子,怎么會忘了這些小事?” “奴婢們也有不周到的地方,還需要郡君多提醒呢?!毙闱湟妱⒄鋬菏钦娴年P(guān)心太后娘娘,心里也親近了些。 這時一個年輕宮女輕手輕腳地進來:“秀卿姑姑,殿下和曹小姐來請安了?!?/br> “太后娘娘還在休息,郡君和奴婢一起出去吧。”秀卿聽到稟報眼色一深,對著劉珍兒笑道。 劉珍兒點頭,她雖然清楚殿下不會和曹嫻月有那方面的糾葛,但能看看更安心 。 一到大殿,劉珍兒果然看到了殿下,而曹嫻月在殿下五步遠的位置,動作恭敬守禮,但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往殿下身上飄。 趙永澤絲毫沒有留意到曹嫻月的眼神,從劉珍兒一出來,他臉上的表情就緩和了很多,眼里也有了暖意。 曹嫻月看見殿下的表情變化,心里就是一個咯噔,尊貴威嚴的殿下見到劉珍兒居然會變得這么平易近人。剛剛心動的她,自然知道什么東西有這種魔力,一想明白便如遭重擊,臉色蒼白了下去。 “太后娘娘還在休息。”秀卿對著皇長子殿下恭敬的行了一禮,“殿下事務(wù)繁忙,就不用耽擱了。” 趙永澤聽到這里,才從珍兒身上收回了心神,皺眉問道:“可是皇祖母昨夜沒有休息好?需不需要叫個太醫(yī)?” 秀卿一一回了,趙永澤才放下了心,又囑咐了秀卿好好照顧皇太后,才轉(zhuǎn)身對著劉珍兒道:“本宮想了解一下皇祖母近期的生活,不如郡君陪本宮走一程?” 看著殿下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劉珍兒忍住笑意,恭敬的行禮:“穎盛遵命?!?/br> 曹嫻月看著看著劉珍兒很自然的走到殿下身邊,而殿下周圍的氣場越來越柔和,臉色不由青了。恨恨的看著殿下身邊的太監(jiān):說什么不能近殿下身,那劉珍兒走這么近,他眼瞎嗎?! 殿外,紅彤彤的太陽升高,陽光也變得暖洋洋的了。 陪在殿下身邊,即使即使不說話,劉珍兒也感覺十分美好。 慢步走出了慈安宮,趙永澤才柔聲道:“長福閣住的還舒適嗎?” “長福閣很好,布置和東暖閣、殿下的側(cè)殿、別苑的清風軒以及我的郡君府都很像?!眲⒄鋬嚎聪虻钕卤粸M了陽光的臉道。 所有的住處都很符合劉珍兒的喜好,只看臥室,讓她生出一種沒有搬過家的感覺。仿佛殿下的羽翼一直包裹著她保護著她,這也是她最初能安心住在慈安宮的原因之一。 “那,你喜歡嗎?”趙永澤看著劉珍兒輕聲確認道。 劉珍兒在溫暖的陽光中笑了:“當然喜歡啊。” 喜歡就好,趙永澤放下了心,他想要把珍兒養(yǎng)的離不開他,但他又怕珍兒發(fā)現(xiàn)了他強烈的占有欲而心生排斥。 “本來就是我喜歡的,況且其中還有殿下的用心?!眲⒄鋬焊討┣械?,“殿下布置的我都喜歡。” 沒有人會這么用心關(guān)注她的小喜好,沒有人能夠更關(guān)心她的小哀樂,即便是劉珍兒自己都不行。能得一入如此愛她,何其有幸。 聽了劉珍兒加重肯定的話,趙永澤徹底放松了,又拉著劉珍兒的手問道:“宮人都還用的順手嗎?” 手被握住了時候,劉珍兒的心劇烈地跳了一下,條件反射的看了一下四周,才勉強安心。 “怎么了,用的的不順手?”趙永澤舉起珍兒的手滿是愉悅笑意。 看著殿下的笑臉,劉珍兒的心又不爭氣的跳了兩下,感覺臉都能陽光灼的有些發(fā)燙了,但還是要維持她前后加起來三十好幾的‘老阿姨’尊嚴,另一只手也過來握住殿下的手道:“順手,順手的很!” 劉珍兒卻不知道,她這身體是不停她‘老阿姨’心使喚的,此時雖然動作大膽,但臉上早已是燦若紅霞,將她出賣了個底。 趙永澤胸口悶笑,一把攬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