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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果然是練過拳腳的人?!眲⒄鋬罕槐茸约盒〉牡钕轮谱?,語氣里有些羨慕。 趙永澤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古怪:“玄妙觀收藏了一套女子鍛煉身體的法子,珍兒要不要練?” “嗯,有女子鍛煉的?”劉珍兒有點驚奇,那她也要每天也要打拳?會練出肌rou嗎? 趙永澤點頭:“我讓醫(yī)女試過,前面部分沒問題?!?/br> “我看看。”劉珍兒有些好奇。 趙永澤帶著劉珍兒進(jìn)入內(nèi)室,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匣子,從里面拿出一本書,立馬關(guān)上匣子,滿臉鎮(zhèn)定的將書遞給珍兒:“這就是?!?/br> 劉珍兒被殿下手中的書吸引了,沒注意匣子中還有一本。 翻開書本,看到的是一副女子形態(tài)的圖畫,旁邊有些注解。和劉珍兒想的練肌rou完全不一樣,書里要求的是‘柔’和‘韌’,開始的動作類似瑜伽,后面的動作變成了舞蹈。 “啊,這個好!”劉珍兒看的十分喜歡。 趙永澤見珍兒沒在意書里某些大膽的動作,也沒追問他是否看過,勉強松了一口氣:“你喜歡,我明天就讓玄妙觀派人來給你講解,你也先不要亂練。” 這個分寸,劉珍兒還是懂的,自然不會亂練。 雖然不能練,劉珍兒還是新奇的翻了半晚,才放開入睡。 第二日,劉珍兒又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醒來了。 “雨一夜沒停?”劉珍兒皺眉問道。 守夜的夏荷點頭:“一夜沒停,不過凌晨雨勢笑了一些,今天可能會停吧?!?/br> 洗漱完畢,去主殿時,發(fā)現(xiàn)殿下已經(jīng)收拾好,打了幾遍拳了。 劉珍兒等在一旁,見殿下虎虎生威的打完之后,才拿了帕子過去給他擦汗。 “昨夜睡得晚,今日怎么又起的這么早?”趙永澤洗過手之后,才問道。 劉珍兒倒沒思量殿下怎么知道她睡的晚,只笑道:“被子又暖又軟,睡大的很好。況且殿下都起來這么久了,不早了?!?/br> “殿下,早膳到了?!眮砀Я艘淮畠捍┲鸵滤牡挠欧繉m人走了進(jìn)來。 趙永澤換下了練功服,穿上常衣:“擺膳吧?!?/br> 因著下雨,所有的飯菜不是放在食盒里,就是蓋上了罩子,倒都還保持著溫度。 一頓飯后,感覺整個人都暖了起來,劉珍兒才問道:“今日這么大的雨,殿下還有去文華殿嗎?” “要去的,不過今天應(yīng)該能早些回來。”趙永澤說完就起身換了一身斗篷,阻止了想要相送的珍兒,才步入了雨簾。 劉珍兒見殿下被宮人撐著傘護(hù)出外殿,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去了書房。這天雨勢雖小,但一時半會兒怕是停不了,她需要認(rèn)真再查一遍洪澇的事了。 “女史,玄妙觀道姑遙云求見。”秋雨見劉珍兒放下書揉眉了,才進(jìn)來稟報。 劉珍兒這才想起,殿下說過今天會讓玄妙觀的人。是時候換換心情了,劉珍兒合上書本,起身出去:“帶她到正殿?!?/br> “貧道遙云,拜見女史?!?/br> 一進(jìn)殿,就看見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道姑對她下拜,劉珍兒回了一禮,將昨夜的書拿了出來:“遙云道長來教我練這本書的?” “正是?!边b云看了一下劉珍兒手上的書點頭,“現(xiàn)在時辰正好,我們開始吧?!?/br> 不愧是方外之人,還挺直接的,劉珍兒喜歡。 “我們玄妙觀坤道的功法都是從吐納開始?!边b云說著,就很隨性的盤坐了下來:“要虛其心,實其腹,專氣致柔,至乎嬰兒。” 能不能‘至乎嬰兒’,劉珍兒不知道,但看著遙云道長的臉色和肌膚,劉珍兒就著功法起碼很適合女子養(yǎng)身。 “怎么虛心實腹?”聽不懂,劉珍兒肯定要深鉆細(xì)研。 遙云略想了一下:“就是存己之神,想己之身,達(dá)到入靜之境,感受體內(nèi)氣脈,用意念導(dǎo)氣運行?!?/br> “就是不想外物,只感受自身?!眲⒄鋬好銖娒靼琢耍劣谡业綒饷}什么的,對她來說還是太玄妙了:“這功法能像話本里說的開山劈石嗎?” 遙云笑了一下:“我觀的功法都是修身養(yǎng)性,強身健體的?!?/br> 世界還沒玄幻,那就好。劉珍兒松了口氣后,就興致勃勃的學(xué)著遙云道長打坐了。 “女史,你不能雙盤?!边b云看到劉珍兒的動作,立馬改變了自己的動作,將雙盤的腿放了下來,改成單盤。 劉珍兒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道長可以,我不能?” “女史年紀(jì)還小,這是貧道和宮中女官商議出來的結(jié)果?!边b云即使性子直,這時也不會把皇長子拿出來說。 劉珍兒上一世的年紀(jì)可沒這么小,感受著兩個姿勢的不同,再思索著遙云道長的話,推測出大概和骨盆有關(guān)。 姿勢糾正了,劉珍兒又在遙云的指導(dǎo)下放松了身體,放緩了呼吸,閉上眼仔細(xì)感受自身。 視覺封閉后,聽覺就更靈敏了,周圍細(xì)微的聲音都漸漸的擴大,殿外雨打樹葉的聲音都變的清晰可聞。 從喧鬧世界穿越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劉珍兒早已學(xué)會了靜心,打坐對她來說不算太難。 再睜開眼后,劉珍兒覺得世界都清晰了些,她知道這只是才睜開眼的錯覺,不過這感覺不賴,除了腿有些麻外,就沒什么不好了。 之后,就是練習(xí)那本功法上的動作了。開始的難度較小,遙云只在旁邊幫她規(guī)范動作;后來動作較大,遙云就要上手幫忙了。 “女史,遙云道長,時間不早了,該午膳了。”夏荷進(jìn)殿提醒。 劉珍兒這才發(fā)現(xiàn)時間的飛速流逝,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今天就到這里吧,以后每天固定練半個到一個時辰就行了,也不要貪多。”遙云囑咐道,“我們玄妙觀的功法都講究循序漸進(jìn)?!?/br> 劉珍兒點頭表示明白:“道長和我一起用些齋飯吧?!?/br> 飯后,遙云就告辭離開了:“女史不必相送,以后貧道每日還會進(jìn)宮。” 劉珍兒目送身材修長的遙云離開后,才問身邊的夏荷秋雨道:“你們覺得遙云道長現(xiàn)在多少歲?” “十六?不對高了些,難道十八?”秋雨猜測。 夏荷思忖著開口:“看她說話行事二十七八?” “不可能!吧……”秋雨驚了一下,隨即又有些不確定。 劉珍兒想著遙云的那雙眼睛,干凈澄澈卻也通透,年紀(jì)恐怕還要大些。 “女史,殿下回來了!”有小太監(jiān)進(jìn)來邀功似的稟報。 劉珍兒立馬走出大殿,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殿下。 趙永澤看到劉珍兒,一直緊攥的手才放松了些,對著身邊的宮人吩咐:“都下去。” “先進(jìn)殿暖暖?!眲⒄鋬喊训钕鲁兜降罾?,就開始幫他換外面的斗篷。 “黃河上游有些州府已經(jīng)下了七八天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