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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見面時,每天晚上準(zhǔn)時的電話,臨睡前的短信,只要時間允許,他就會邀請文沫出來逛街吃飯看電影,手法是老套了點,但是文沫不得不承認(rèn),很有效果。每個女孩的心里都有一個公主的夢想,不管這所謂的“女孩”多長年紀(jì)。 公主的夢想,不是說要錦衣玉食,萬人之上,而是有那一個人,愿意把你放在心上,愛你,寵你,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真心不算太長,但文沫不知道怎的,對齊冉有種淡淡的依賴,這個男人無條件地信任和支持她,對她長時間的出差沒有絲毫怨言,甚至明確表態(tài)支持她的工作,他說,他喜歡事業(yè)型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獨立自主,堅強(qiáng)勇敢,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哦,不,入得廚房這種事怎么能讓文沫去做?文沫的這雙手,拿得筆桿,拿得槍桿,怎么還能拿得鍋鏟?以后,就由他還照顧文沫的胃。 而且齊冉也真的說到做到了。獨自漂在b市,齊冉是有些廚藝基礎(chǔ)的。上上次文沫出差的那一個多月,齊冉除了上班時間之外,其它時間都在家苦練廚藝,在文沫回來的第二天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雖然賣相不怎么樣,味道卻絕對過得去的菜請文沫品嘗。 好吧,文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rèn),她多年來被外賣飯菜折磨得已經(jīng)處于瀕死狀態(tài)的味蕾被齊冉的手藝拯救了。其實在文沫對吃沒挑的表象下,深深隱藏的是偽吃貨的心。她以前不挑,是因為沒得挑,現(xiàn)在可以挑了,那幾天把齊冉使喚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每天都點名要吃四菜一湯,還得不帶重樣。可把齊冉折騰個慘,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才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過去。 不過這也讓文沫看到了齊冉的另一個優(yōu)點,不對自己在意的人發(fā)脾氣。工作中的齊冉文沫也見過,他對手下人的要求很嚴(yán)格。稿子但凡有點問題,他都會發(fā)很大的火,由此可見齊冉絕對不是個沒有脾氣的人。但是他對文沫從來都不會發(fā)火,連冷著張臉的時候都沒有,總是洋溢著一張笑臉,讓人看了忍不住心情舒暢。 算了,就他吧。見見他的家人,如果不受到強(qiáng)烈反對的話,他們可以考慮結(jié)婚的事了,做為三十多歲事業(yè)小成的女人,文沫頭腦很清醒,齊冉不是她最愛的。她也不會是齊冉心中的唯一,但他們卻是在對的時間遇到的對的人。三十多歲,不再愛幻想,對未來有不切實際的希冀,更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會為了一點小事爭吵不休,不會任性耍脾氣讓對方無限遷就,更不會去追問對方的過去,理智地,小心地,試探著相愛。 在一個焦急一個淡然中,火車終于緩緩?fù)?吭诔淇h的站臺邊。齊冉拉著文沫下了車。 這是我國中部地區(qū)很不起眼的小縣城,經(jīng)濟(jì)發(fā)展一般,資源不豐富,沒有任何特色,不過這里是齊冉的家鄉(xiāng),文沫還是從遠(yuǎn)處的青山中體會出一種寧靜致遠(yuǎn)的感覺。 齊冉的家離火車站不太遠(yuǎn),出了站之后步行十五分鐘就到了。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多了,在火車上兩人都沒有吃飯的想法,齊冉是急得吃不下飯,文沫是下午上車前吃了些東西不餓,沒想到等他們回到齊冉家,迎接他們的是齊冉全部的家人和一大桌子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文沫覺得自己原本很厚的臉皮有些發(fā)燙。她以為只有齊冉的父母在,沒想到還有齊冉大哥一家也在等著他們的到來。 餐桌前圍滿一桌人:齊爸爸、齊mama、齊冉的大哥齊塵、大嫂周景玉、侄女齊月瑤、五個人十雙眼睛帶著各種各樣的眼神盯著文沫,讓文沫很有些不習(xí)慣。 似乎是看出文沫的不自在,齊冉在桌下輕輕握了下文沫的手,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跟家人介紹文沫后,便拉著大哥說起了話,給大嫂一個求救的眼神。 齊塵比齊冉大有小十歲,周景玉嫁過來的時候齊冉才上初中,她對這個懂事的小叔很是喜愛,這么多年下來,亦嫂亦母。 所以周景玉看著文沫或多或少帶了些審視,小叔子在她眼里配得上任何女人,文沫這樣的,長相只能算清秀,年紀(jì)看著有些偏大的,自然就讓她有些覺得自家小叔子委屈。但現(xiàn)在小叔子露出懇切地求救神情,讓周景玉心下一軟。這可是小叔子第一個帶回來的女孩,足見其在小叔心中的份量。 她面帶微笑地給文沫夾菜,詢問一些她的情況,語氣溫和,很巧妙地把齊mama也扯入聊天隊伍。齊mama是個很和藹沒脾氣的人,她找兒媳婦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兒子喜歡就行,再加上兒子也老大不小了,只要不帶回來個男的,她都認(rèn)了。 齊mama的態(tài)度讓文沫明顯放松下來,她是一次被秦鵬修那固執(zhí)的老媽整惡心了,生怕再碰上這樣的。還好,還好。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除了齊塵一句話都沒跟文沫搭過,只顧著拉著自家兄弟在一邊小聲說話,其他人對文沫的態(tài)度都很和藹。 而齊塵跟齊冉在一邊說的話,卻讓齊冉的臉慢慢地沉了下去,他打斷了哥哥的話,生硬地問道:“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別跟我這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前幾次提到的那個警察?” “是又怎么樣?我就是喜歡她,哥,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齊冉,你翅膀硬了,連哥的話都不聽了?你以為沒人知道你的底細(xì)?哼,你太天真了,看看這是什么?”齊塵手掌攤開,一枚子彈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齊冉一把搶過子彈,微一用力,將彈頭與彈殼分開,露出里面藏著的一張紙,直到打開紙條,看到里面熟悉的字體寫的字,齊冉才相信這顆子彈是真的,而不是他哥拿來嚇唬他的。 “你從哪里得來的?” “昨天早上從我家門縫里被塞進(jìn)的一封信里得到的!老弟,哥哥總不會害你,這些人咱們?nèi)遣黄?,你可千萬意氣用事,小心到時候后患無窮?。±鲜蠛拓?,注定是天生的敵人!” “你不要再說了,從我遇到文沫的那天起,我就決心跟過去的生活說再見了。我愛她!我就要和她在一起!誰敢阻止我們,我就讓誰好看!”說到最后,齊冉的情緒有些激動,說話聲音不禁大了起來。驚動了吃完飯放下筷子正在閑聊的齊mama、周景玉和文沫。 “小冉,你怎么了?剛回來就跟哥哥吵架,還跟小時候一樣調(diào)皮,快好好跟你哥說話,你在家的時候啊,他可是挺想你的啊。” “媽,我知道了。我跟哥哥回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