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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現(xiàn)在都有些發(fā)抖了,如果在見到蔣海田時她出點狀況暴露了兩人的真實身份,蔣海田會做出什么事來誰也說不好。 電梯穩(wěn)穩(wěn)停下,文沫與名叫一一的網(wǎng)友一起走出電梯,按響了梁可微家的門鈴。 一餐飯吃得無比糾結的梁可微此時正與蔣海田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聽到門鈴她不由地眼睛一亮,會不會是警察來救她了?蔣海田則警覺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一手抱住梁可微的腰,一手拿刀頂在她后背上,兩人慢慢向門邊走去。 “開門?!笔Y海田在梁可微耳邊輕聲說。 梁可微打開門,很快垂下眼簾掩飾她的失望,外面站著的是兩個女人。 “請問你們找誰?”梁可微干巴巴地問。如果是兩個男人,她還能反抗呼救一下,兩個看起來比她強壯不了多少的女人,算了,喊出來只會讓后面那惡心的男人傷了自己,或許還會傷及無辜。 一一拿出一本梁可微以前出的實體書,結結巴巴地說:“微微一笑,我很喜歡、喜歡你的作品,能不能、幫我簽個名呢?”說完后期待地望著梁可微。 文沫早在蔣海田抱著梁可微出現(xiàn)時一眼就認出了他,但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按事先商量好的劇本走,等著一一拿到簽名兩人道謝離開,回去后再商量下一步行動計劃。 梁可微微微皺了皺了眉頭,這要在平時,簽個名就簽了,但現(xiàn)在身后的人肯定不會放自己去簽名的,她冷淡地拒絕:“對不起,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你過幾天再來吧?!闭f完也不理外面人的反應,直接關上了門。 文沫和一一下樓回來,一一已經(jīng)有些走不穩(wěn)路了。 “蔣海田就在屋里,等待機會,對面樓頂上安排一位狙擊手,如果有條件,將蔣海田當場擊斃。特警隊準備跟我上,強攻!”熊春寧一聽說蔣海田真的在梁可微家里,果斷命令道。 梁可微現(xiàn)在看來情況還好,沒有受傷或受虐待的痕跡,但是蔣海田的精神不穩(wěn)定,只要梁可微一有不順他心意的時候,他隨時會對梁可微的生命構成威脅。 “讓我先跟他談談吧,直接強攻,梁可微生還的機率很小,蔣海田最大的可能是先殺死她,再用警方達到自殺的目的?!蔽哪岢隽瞬煌庖姟?/br> “你有多大的把握?”熊春寧不想拿同行的命去冒險,對方已經(jīng)殺了四個人了,絕對不在乎再多殺幾個。 “不好說,我還沒有正面接觸過蔣海田,很難對他的精神狀態(tài)作出正確判斷,不過機會還是有的?!?/br> “好,那你去吧,二十分鐘,你只有二十分鐘時間,如果二十分鐘后蔣海田沒有投降出來,我就會帶人強攻進去?!?/br> 文沫點頭表示明白,再次坐電梯到了梁可微家門口。 她輕按門鈴…… 落幕 梁可微有些不解地望著去而復返的文沫,有絲慶幸卻又覺得麻煩。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已經(jīng)清清楚楚地拒絕了她們的要求,她卻還不知死活地纏上來,哼,自己原本也是好意,怕她們被身后這惡心人誤傷,這女人居然自己再次送上門來,真出什么事,自己自身都難保,可沒閑工夫管她了。 蔣海田一臉戒備地盯著文沫,后者就那么淡然地站在門口任他打量。蔣海田雖然身背數(shù)條人命,算得上惡貫滿盈,到底沒有直接與警察打過交道,是以警惕有余,經(jīng)驗不足。 “不是說了不給簽字了嗎?還有完沒完?”他氣急敗壞地罵道。剛剛看電視里有場床戲,他剛想拉著小盈也親熱親熱,小嘴都沒親到,門鈴又響了,心里能不惱怒嗎? “蔣海田,這次,我是還找你的?!?/br>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誰?”蔣海田聽到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臉色猛地一沉,他不是傻子,外面有警察在找他他也知道,想著他跟梁可微原本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聯(lián)系,他來到這的一路上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警方一時半會找到這里來基本上不可能。但看這個女人一開口就點破了自己的身份,恐怕自己已經(jīng)被警方包圍,插翅難逃了。 既然離開不可能,能跟自己心愛之人同年同月同日死,別無所求了!說時遲那時快,蔣海田手中的匕首從梁可微的后腰處移到了脖頸處,微微一用力,梁可微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一抹殷紅,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你別過來,后退!不然我一刀捅死她!”蔣海田一邊挾持著梁可微往房里走,想把文沫關在門外。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看是不是已經(jīng)有大隊的警察沖上門來抓他。 文沫搶上前一步抵住門,隨后進入梁可微家里。蔣海田的刀在看見文沫進來后不由在梁可微脖子上更加了三分刀,血順著她的脖子開始往下流。 “你別緊張。放松些,我沒有惡意,蔣海田,我是來幫你的,你現(xiàn)在可以向窗外看一眼,樓下荷槍實彈的武警早已經(jīng)準備好沖進屋,是我攔住了他們。今天。這里,誰也不會死,我們都能活著走出去。蔣海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站那別動。把你身上的帶的槍交出來!”聽到還可能活著出去,蔣海田眼神閃爍了一下,畢竟他才不到三十歲,說不怕死那是騙人的,但轉念一想。他已經(jīng)殺了四個人了,按照我國現(xiàn)行法律,死四次都足足的了,即使現(xiàn)在能活著出去,過后還不是一樣要死。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么關系?不過,手上多個警察總是多個籌碼,也許他還能提點要求跑出去呢。 文沫緩緩舉起雙手,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我身上沒有帶武器,獨自一人上來,只不過是希望可以說服你,救你,也救你的小盈,順便說一聲,你再不松開點拿刀的手,小盈馬上就要死了?!?/br> 小盈?蔣海田有些懵,轉過頭對上了梁可微的眼睛。那一雙酷似小盈的眼睛讓蔣海田一瞬間迷茫了:“小盈?!笔稚系牡兑膊挥勺灾鞯厮闪怂?。 梁可微此時內心緊張多過興奮,雖然警察已經(jīng)到了樓下來救她了,但是看過那么多國產(chǎn)外國大片的她心里很清楚,解救人質時是最容易出意外的,留給她的機會并不多,她能做的就是配合那位看起來底氣十足的女警,其他的,只能聽天由命了。因此她現(xiàn)在也順從地叫了聲:“海田哥,是我,我是小盈。” 壞了!梁可微這句話一出口,文沫就知道要壞事。果然,蔣海田臉上迷茫與眷戀之情一掃而光,取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