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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貴重,外面飾品賣不會超過五塊錢,兩張賀卡上寫的話卻仿佛別有深意:我無時無刻不注視著你,你的美麗讓我移不開雙眼;越了解你越讓我無法自拔,你是屬于我的,不要拒絕我。寫字的人估計沒受過太多教育,字寫得很丑,屬于的屬還寫了個錯別字,耳墜看材質(zhì)也只是純銀的,價格不會超過100元,看來這神秘追求者自身條件不會太好。 三名死者,三份偷拍照片,都有一位神秘追求者,要說這個神秘人士不是兇手,估計兩歲孩子都不會信。 但是三名死者的生活明明沒有交集,兇手又是怎么認識她們的呢?警方連三位死者出生的醫(yī)院接生的醫(yī)生護士都快要翻出來了,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 日子就在忙碌中悄然度過,因為查找兇手的進展太過緩慢,警方只得用最原始卻也非常有效的辦法:增派巡邏車,爭取在兇手拋尸的時候當場抓獲他。 所以當又過了一個月第四死者出現(xiàn)時,李廣忠被抓了個正著。 事情是這樣的:增加巡邏其實對公安局來說壓力不小,本來公安局就缺人手,警察們都是超負荷工作的,這加了工作量,人卻還是原來那幫人,工作時間相應得也要延長,弄得警察同志們很是疲憊。但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誰也不敢發(fā)牢sao抱怨,瞪大眼珠子盯著抓人。 說來也巧,正當熊春寧和周鳴當班時,巡邏到城西區(qū)時,周鳴水喝多了想上廁所,周圍沒有公共廁所,所以熊春寧將車開到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里讓周鳴解決個人問題,車還沒停穩(wěn)呢,燈光就映出來一個男的趴在個女人身上不停聳動,他受到燈光刺激后抬手遮擋,看到了正閃爍不停的警燈后有些發(fā)懵。 他懵,警察可不懵,熊春寧和周鳴從車里蹦出來一左一右將李廣忠逮個正著,強忍著想要打他的沖動,押著他上了警車。 第四名死者名叫周曉晚,27歲,r市本地人,父母離婚后各自再婚,誰也不管她,她從小與奶奶相依為命長大,大學畢業(yè)后在本市一家著名的合資企業(yè)上班,一年前嫁給本公司大她十五歲的高管后辭職在家做了全職太太。 人贓并獲,用在李廣忠身上再合適不過。他自被抓進來后一直狡辯說自己不是兇手,只不過路過時看見了死者,色心頓起才犯下大錯的??墒牵S著警方的調(diào)查深入,李廣忠不單在四起案件發(fā)生時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四位死者陳尸的位置都與他打工的工地距離不太遠,所以理所當然地,不管他怎么說自己冤枉,都沒有人聽他的話,證據(jù)完善后,案件移交了檢察院,一審就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之后李廣忠上訴到省中院,被駁回,案件送至最高人民法院死刑核準。 文沫卻是愿意相信李廣忠的,本案中的兇手連殺四人不露行藏,段數(shù)絕不是有色心沒賊膽的李廣忠能比的,至少這份小心勁他拍馬也追不上。但是李廣忠也絕對沒都跟警方說實話,是什么事能讓他冒著被槍斃的危險也要扛下來呢? 四起案件發(fā)生時,李廣忠都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他到底去干了什么一直沒人知道,現(xiàn)在等待執(zhí)行死刑的他還僅僅是一口咬死自己無辜,卻不愿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到底是他真的沒有證據(jù),還是說這段時間其實李廣忠做的事也是違法的,說出來后還是會被判死刑,索性什么也不說,自己扛下,其他人念在他夠義氣上還會照顧他留下的妻兒? 再次提審李廣忠時,文沫沒耐心跟他磨洋工,直接問了他。心里有鬼的人總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李廣忠死不承認自己做了其它違法的事,內(nèi)心的慌亂卻從他的表情上忠實反應了出來。文沫說過,李廣忠絕對算不上聰明細心的人,果然,一嚇就露出馬腳了。 案中案 李廣忠寧愿背上強jian殺人犯的罪名都不吐口,文沫也不指望自己這么一嚇唬他就竹筒倒豆似的全交代出來,只從李廣忠的表現(xiàn)上能看出來文沫原本的猜想是對的就行了,找準了方向,才能更快地把李廣忠從連環(huán)jian殺案的嫌疑人名單上抹下去,至于他是有別的案子背在身上還是真的無辜,并不那么重要,如果他無辜,撿回了條命,道歉放人賠償,如果他還有更嚴重的事,死罪難逃。 連審了兩天,李廣忠從一開始的辯解到現(xiàn)在成為只鋸嘴的葫蘆,文沫耐心告罄,沒空陪他虛耗時間,真兇逍遙法外,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都是寶貴的,沒有人知道下一名受害者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是的,文沫堅信,只要真正的兇手沒有歸案,他隨時都會再次殺人,有人頂包做了他的替罪羊也無法關住他潛藏心底的殺戮*,或早或晚。 將崔志佳扔在這跟李廣忠慢慢磨著,無視崔志佳像深閨怨婦一般哀怨的眼神,文沫施施然離開了看守所。甩掉黏人的尾巴著實讓她大大松了口氣,崔志佳始終不是她的菜,不然也不會從一開始拒絕到現(xiàn)在了,拒絕拒絕的,也就拒絕成習慣了,文沫很難對他生出超越朋友之上的感情,而且,現(xiàn)在她也實在沒心情考慮感情方面的事,秦鵬修最后另娶她人對她怎么可能沒有影響?眼看著兩人婚期將近,李主任昨天還打電話給她,戴如眉親自來單位給她送喜帖了。秦鵬修剛回來時天天來單位跟她高調(diào)秀恩愛,鞍前馬后好不周到,單位的人都認識他,結果不也照樣移情別戀了?文沫可以想像,同事們會在背后怎么議論她,不當著她的面揭瘡疤就算是厚道的。 無論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地球離了誰都會轉(zhuǎn),同樣的。一個人離了另一個人又不是不能活,雖然傷心難過。時間長了也就好了。所以其實現(xiàn)在想來,文沫很感謝李主任給她這個名正言順躲開的機會。不去看,不去想,不是因為懦弱,而是那個人,從那天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jīng)與她無關了。頂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扯遠了,她很忙,還有連環(huán)殺手要抓。沒那閑工夫去想亂七八糟的事。 文沫在看守所提審李廣忠這兩天,熊春寧他們也沒閑著,既然知道李廣忠可能背著別的案子,看他死鴨子嘴硬的樣子,這案子肯定也來頭不小。搞不好牽扯人命,熊春寧帶人翻遍了李廣忠被抓之前一年內(nèi)未曾偵破的命案,還真讓他們找著個可疑的。 前年年底,第一死者蔡棉被害的同一時間段,在她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不遠處。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過另外一具無名男尸。關城北大街中段的起始位置有座橋,橋下是原來r市的護城河,r市本身資源有限,發(fā)展不了工業(yè),所以這護城河的水相較其他城市要干凈得多,再加上河水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