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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處偏僻,這個點廣場上估計連只鬼影子都不會有。 到了地方,龐溪連忙下車沖到廣場上,沒看見人,她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扯著嗓子喊:“我?guī)уX來了,你在哪?我丈夫在哪?出來啊!我拿了錢來了!都照你說的辦的,我沒報警,快出來??!錢,錢,啊,錢呢?”龐溪這才想起,她下車太急,根本沒有帶著錢箱子下來,一回頭,看見新來的司機拎著錢箱子向她走來,她一把搶過,打開箱子,露出內(nèi)里一疊疊的錢,扔在地上,焦急地四處跑動尋找沈之慎的影子,卻一無所獲。 折騰了半天,人沒見著,龐溪一直等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才疲憊不堪地回了家,沉沉睡去。 龐溪一直睡到近12點還沒起,保姆輕輕推開臥室門想叫龐溪起床,走近前才發(fā)現(xiàn)龐溪的臉通紅通紅的,一摸腦門,熱得燙手,昨天在河邊吹了半宿冷風(fēng),龐溪終于病倒了。保姆連忙出來敲司機的門,卻怎么敲都不見有人開門,她暗罵了聲娘,打電話叫了救護(hù)車。 龐溪送到醫(yī)院時高燒40度,人已經(jīng)接近昏迷了,直過了三天體溫才算正常,龐溪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沈之慎,一直照顧她的保姆告訴她,這幾天都沒有見到沈之慎的人了。本來嘛,他們家這個東主出了名的花心,一個星期不在家根本不算事,他們都習(xí)慣了,而龐溪對沈之慎被人綁架一事瞞得緊,除了她沒人知道,剛剛醒過來知道沈之慎還沒回來,她心中便有了些不詳?shù)念A(yù)感。 綁匪這幾天聯(lián)系不到她,會不會以為她根本沒有給贖金救人的意思而撕票呢?沈之慎一死,她可就全完了。 于是龐溪不顧醫(yī)生勸阻,執(zhí)意出院回了家,手機早已經(jīng)沒電了,龐溪連上充電器開機,沒有短信,沒有未接來電,什么都沒有,她微松了口氣,也許還有機會。 舒服地窩在沙發(fā)上的龐溪這才聞到,家里怎么有股隱隱的臭味,她臉色難看,叫來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的清姐一頓好罵:“怎么的?我這才住院沒幾天,你們一個個在家都光拿錢不干活了?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不想干了趁早說,有的是人愿意來!” 清姐被罵滿肚子委屈:“夫人,你看你這話說的,這幾天還是跟以前一樣每天打掃一遍屋子,你看這家里哪有一點土?這臭味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原還以為家里什么地方死了老鼠,可是所有的犄角旮旯我都翻了,沒見著啊。后來我循著味找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家里那輛車?yán)飩鞒鰜淼?,但是這幾天你住院,用不著司機,那個司機這幾天誰也沒見著他人,我也不能撬了車檢查啊。夫人,你還是趕緊叫那司機回來把車開出去洗吧?!?/br> 好啊,她不用車就不在家待著了,龐溪生氣地拔了司機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龐溪氣悶,這司機說什么也不能要了,拿著工資不干活!屋子里的臭味實在難聞,龐溪脾氣上來,直接拿了棒球棍砸了車玻璃。 車廂里什么都沒有。龐溪仔細(xì)地聞了聞,把目標(biāo)放在了后備箱上,按下后備廂開關(guān),站在旁邊的清姐尖叫著后退了好幾步。 后備廂里,失蹤了幾天的沈之慎已經(jīng)腐爛了…… 目的何在? 龐溪看到后備廂中沈之慎已經(jīng)發(fā)臭的尸體時便暈了過去,在暈過去的最后一刻,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完了,全完了,以后再也不能過現(xiàn)在的生活了,沈之慎的家財與她dbye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警察一上門,消息也不脛而走。沈之慎的死在懷來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在這小縣城里,他可以算是個名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小嬌妻的后備廂里,任龐溪滿身長嘴也說不清。而龐溪一直暈著,一半是因為她病本來就沒好利索,受了刺激之后接受不了了,另一半則是嚇的。因為龐溪實在經(jīng)不起推敲,奉寧市的小情人當(dāng)天便被警方挖了出來,沈之慎的兒子也跳出來指證,說沈之慎早在一個多月前就發(fā)現(xiàn)了龐溪在外養(yǎng)小白臉的事,曾揚言要與龐溪離婚,讓她凈身出戶,而沈之慎一死,龐溪至少還能得到點錢和一套房子,為了錢,她絕對有足夠的理由殺人。 法醫(yī)報告上寫,沈之慎被利器刺穿頸動脈導(dǎo)致失血性休克死亡,一刀致命,死亡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五天了,尸斑的位置與他陳尸姿式吻合,且后備廂中殘留著大量的血跡,可以肯定沈之慎就是被人直接殺死在后備廂中的,連棄尸都不屑去做。 事到如今,龐溪再想裝暈躲著也是不行了,反正沈之慎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她龐溪還年輕,沈之慎留給她的東西雖然不多,但在懷來這小地方還是能吃喝不愁的。當(dāng)然,前提是她能洗脫謀殺丈夫的嫌疑。 龐溪無疑是聰明的,審時度勢拿捏得很是到位,對著警方將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一點不隱瞞地和盤托出。爭取個好態(tài)度。 警方很快認(rèn)同的她的說法,一來沈之慎真的死了對龐溪并無太大好處,如果誰是受益者誰的嫌疑就最大的話,沈之慎的兒子都比龐溪的嫌疑來得要大,畢竟沈之慎一死,他的財產(chǎn)九成以上歸了兒子而不是龐溪;二來就算龐溪真的有不得不殺沈之慎的理由。也不會蠢到要留著尸體這么個大把柄在自己家,而且還是放在自己慣常使用的車?yán)?;三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沈之慎前段時間新?lián)Q的司機林久福下落不明,誰也找不到他。 龐溪對這司機一問三不知,除了個根本無法打通的電話外,什么線索也提供不了,警方按照司機留的地址去找,才知道這地址登記的地方是一處商鋪,根本沒聽說過林久福這么個人。警方從沈之情家中分給林久福的房間內(nèi)提取了指紋,經(jīng)過比對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赫然是國安部第一號通緝犯買合木提! 買合木提在懷來出現(xiàn)!接到通報的文沫急忙趕往懷來縣城。雖然沈之慎已經(jīng)死亡很久,買合木提還在懷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查清買合木提殺害一個小縣城富商的目的,有助于警方判斷出他的下一步行動計劃。 這件事有太多蹊蹺,買合木提是個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所作所為只有一個目的:自治,只有一種手段:圣戰(zhàn)。買合木提并不在國際恐怖分子的通緝名單上,說明他要么還不算成氣候,要么就是并沒有與境外取得過聯(lián)系,這就有一個問題了,光想著獨立自治是不夠的,他需要人手,需要武器。得到這些的前提是,他需要錢,而且是很大一筆錢。搞分裂是很燒錢的職業(yè)選擇,買合木提一窮二白,綁個富商想要錢原本很正常,但是大家可別忘了,他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