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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欺騙到現(xiàn)在的綠葉叢中過,半點不沾身,她以為自己早死心了。直到權(quán)澤政的出現(xiàn)。 這個男人有求于她,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但是,他心甘情愿地給她錢,只想從她口中驗證一個消息,卻不是因為她這么臉和這具身子。她以為他只不過裝正經(jīng),這世上怎么會有不偷腥的貓呢?于是她明示暗示想把他勾引上床,暗自了解關(guān)于他的事,甚至故意在他妻子面前與他糾纏,她以為,她自己不過是想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好男人。 果然,當她勾引未果轉(zhuǎn)而獅子大開口要十萬信息費時,權(quán)澤政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她終于釋然,好男人這種生物,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她可以繼續(xù)她現(xiàn)在毫無出路沒有夢想的生活。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那個好男人,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妙的可以失約的理由。 無聲地哭泣后,宋寧藝調(diào)整好情緒,擦干臉上殘留的淚水,目光前所未有地堅定:“我知道的,全告訴你?!睅椭哪プ词?,便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他來找我問,與致臻科技老總的事?!敝抡榭萍嫉睦峡偙闶俏哪恢痹诓榈闹燧洝?/br> “有次朱老總來我們這玩,點了我的臺,也許是我哪一點吸引他了吧,第二天他又來找我,并且提出要包養(yǎng)我一段時間,有人出錢,而且只用跟著一個男人,我當然沒意見了?!?/br> “他給我租了間小房子住,卻并不常來,包養(yǎng)我的兩個月間,每周只來兩次。但是朱輿那個人,表面看著是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內(nèi)里卻是個狂。他只要一喝醉酒,便會在床上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皮鞭什么的都算小兒科,他拿刀割我,用異物捅入我那里,把我吊在半空,用手掐我,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我知道我必須離開,不然我早晚會被他折磨死的?!?/br> “正當我受夠了盤算著退路時,他老婆找上門了,甩給我張五十萬的支票,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離開,她會就我死無葬身之地,我便順勢離開,至此,每次朱總再來我們ktv,我總是盡量躲著他,也算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回,他又喝多了的時候我不小心在樓道上被他抓住了,他滿嘴胡言亂語地說著什么‘臭婊子,賤女人,破鞋,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非得出來找野漢子’之類的,還揮手打我,幸好被及時趕來的mama桑勸了回去。之后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交集了?!?/br> 文沫仔細琢磨著宋寧藝的話,向她道了謝,往門口走去。 “等等。” 文沫站定,回頭。 “抓到了兇手,請你告訴我一聲。” “一定?!?/br> 文沫走出花樣年華,接到了羅沁的電話。 李思媛前幾天收到過一封快遞,她當天帶著孩子去醫(yī)院注射疫苗,還是鄰居幫她收的。等晚上鄰居給她送過去她當場拆開看了里面的東西后,臉色突變,連句謝謝也沒來得及說便匆忙關(guān)上了門。據(jù)那鄰居回想,當時快遞又薄又輕,李思媛打開時她只看到了一張長條紙,旁邊花紋是綠色的,很像銀行支票,另一張看著像是照片。 羅沁已經(jīng)查過了,李思媛的銀行帳戶上突然多出了五十萬巨款,來源不明。 兇手寄來的!這是文沫的第一反應(yīng)。言情聯(lián)想到宋寧藝說過的話,應(yīng)該是武未芯又故伎重施了一巴掌了?;騰vww,,,玩先給個甜棗再打難道武未芯才是真正的兇手,而不是那個偽君子朱輿? 自首 從宋寧藝的講述中,文沫可以看出,朱輿這個人表面君子,內(nèi)心陰暗,對女人有極強的仇恨心理,他這一性格的形成可能來自于在他童年時期他的母親拋棄了他和他父親一個人遠走高飛,而朱校長的離婚事件在那個年代算是新鮮事,關(guān)注度不小,他被被老婆帶綠帽子的行為刺激得不輕,有段時間每天酗酒,喝多了就罵老婆打孩子,工作也不顧了,直到他那時候的局鄰居介入警告了他才慢慢走出原來的陰影,但是他原來的言行終究在幼小的朱輿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在朱輿的眼中,女人是不忠誠的代名詞,是不可信任的,他這么頻繁地換情人,其實也是一種心虛的表現(xiàn),因為他的潛意識里女人都不可以信任的,為了避免讓自己受到傷害,他會選擇先去傷害別人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一直以來文沫以為他才是兇手。 但是證據(jù)指向的卻是武未芯。第二天一早,文沫便拉著羅沁第二次來到李思媛家。這次開門的正是李思媛本人,她看到文沫又來了,眼中的驚恐滿得幾乎要溢了出來:“你們怎么又來了?我都說不認識了,再怎么問我還是不認識,快走快走!”李思媛慌忙想將門關(guān)上。 羅沁一把頂住了門,與在家?guī)Ш⒆拥睦钏兼孪啾?,羅沁這個女暴龍武力值爆表,任李思媛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門仍然紋絲不動。 李思媛頹然地松開手,一臉絕望:“求求你們,不要逼我,我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寶寶會沒命的,嗚嗚嗚……” 文沫扶著有些失魂落魄的李思媛在沙發(fā)上坐下,嘆了口氣,這還是警察的家屬呢,遇到事第一時間卻也不想著向警方求助。唉。希望這次能從她嘴里問出點有用的。 “李思媛,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害怕有人會找你家人麻煩,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 沒想到文沫的安慰倒起了反作用,她不說還好,一說完,李思媛跟點著的炮仗似地噌一下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保護?人都丟了還怎么保護?要不是你們,要不是你們昨天大張旗鼓地找上門,我家bb怎么會不見了呢?” 剛才李思媛開門時一開始是有些欣喜的。待看清楚站在門外的是兩個警察后才變了臉色的,而此時家里沒有平常能聽到嬰兒哭聲。更沒有昨天剛剛見到的李思媛母親的身影。文沫以為他們只是出去了,現(xiàn)在聽李思媛的話,他們兩人分明是出事了! 李思媛說完剛才那句話又坐回沙發(fā)上哭得不能自以,文沫心煩意亂之下吼道:“別哭了,你怎么當人母親的?孩子丟了只知道哭!快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時間過去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br> 李思媛恨恨地說:“我bb沒了。都是你們害的,你們關(guān)心的是怎么抓到兇手,何曾關(guān)心過我們娘幾個的死活!文沫,你好狠的心,就因為你的朋友,我家權(quán)澤政連命都豁出去了,現(xiàn)在你還要趕盡殺絕!你有沒有人性?” 李思媛從沒生孩子之前就被權(quán)澤政刺激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