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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順眼再正常不過。 所以五年時間,文沫只去過秦鵬修家五回,還是擰不過他的一再要求才去的,誰也不想沒事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去,文沫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yán)。喜歡是相互的,文沫自認(rèn)為沒做過什么過份的舉動迷住秦鵬修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兩個人的交往本來就是你情我愿,不存在誰比誰矮一頭的問題。 后來秦鵬修出意外去世,文沫那年過年的時候還去看了看這對可憐失去孩子的老人,但秦家夫妻兩個一見她跟見了殺子仇人一樣,鄧君更是不顧形象地想沖上來撕打文沫,被秦譽淮一把拉住,冷靜下來的鄧君當(dāng)著文沫的面狠狠地摔上了房門。從那之后,文沫刻意不再去聽關(guān)于大秦家的任何事。 “秦鵬修的事,與他家有什么關(guān)系?”文沫想不通,秦鵬修不是失足墜崖嗎? 崔志佳喝了幾口水,慢慢地將當(dāng)年的事實真相勾勒出來:“早在畢業(yè)前半年,秦鵬修就被他爸爸安排進了軍隊,只等正式畢業(yè),之后便要去B市軍區(qū)下屬的某部隊當(dāng)個小連長了,算是咱們那一屆最早找到工作的幾個人之一了,日子別提過得有多瀟灑。那時大家都忙著找工作,秦鵬修一個人無聊,便經(jīng)常去泡吧,但從來沒有在外面留宿過,所以你應(yīng)該不知道他那段時間玩得有多瘋吧?” 文沫回想,畢業(yè)前夕她已經(jīng)來了研究室實習(xí),一直在為能夠正式留下而努力,跟秦鵬修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見過面,只每天臨睡前打電話聊聊天。她還真從來沒知道秦鵬修居然還有長時間泡吧的經(jīng)歷。 “他去的酒吧也算是比較正規(guī)的,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加上每天也會按時回宿舍睡覺,那時候大家都忙,我也一樣,所以也沒注意過秦鵬修的變化。終于有一天,他整夜都沒回來,第二天一大早才出現(xiàn)在寢室,問他怎么一夜沒回,他了只推說回家了?!?/br> “在那之后,他便一改常態(tài),再也沒有去過夜店酒吧之類的地方,每天去圖書館看書。就這樣直到畢業(yè)。他去了部隊,我去了本市一家心理診所。因為部隊管得嚴(yán),他一個新進去的小連長出來一趟不容易,聯(lián)系也逐漸少了。直到第二年,他的一年實習(xí)期過了才又恢復(fù)了聯(lián)系。每每約定周末去B市周邊攀巖?!?/br> “有一天,我們兩人去郊外回到我的住處,在我洗澡的時候,秦鵬修不小心看到了忘了沒有收起來的日記。”說到這,崔志佳的臉上顯出一絲不自然,“日記里寫的全是我對你思念,大膽處還有些rou麻,等我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秦鵬修拿著日記雙目噴火的樣子。他狠狠地打了我?guī)兹?,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時我就在想,或許我失去秦鵬修這個朋友了吧,也就再也沒有任何理由通過他知道你的點滴生活了。那時候我的心情大概是不舍的,你們兩人的任何一個,我都不想失去??墒怯械臅r候,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是我貪心了?!?/br> “沒想到的是,第二個周末,秦鵬修居然又打電話叫我去攀巖,去的還是我們從來沒有挑戰(zhàn)過的B市最高峰,龍尾山主峰。雖然當(dāng)時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我們兩個的業(yè)余水平攀那座山峰還有很費勁的。但我沒的選,我還是很在乎秦鵬修這個朋友的?!?/br> “按照往常的慣例,我坐公交去了秦鵬修家,等他開車?yán)乙黄鹑?,可是那天他的母親卻說他一早自己先走了,我只好打車趕去龍尾山,等我爬上山頂時,看到的只有秦鵬修綁好的安全帶,人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于是我還趕緊綁好安全帶,跟著下去了,可是,我攀爬下去也就十幾米,就看到了秦鵬修的安全帶的斷裂口,另一條繩索也軟軟地隨風(fēng)舞動,半點都不像底下墜著個150多斤大活人的樣子。我不敢再往下了,努力爬回山頂,往回抻繩子,果然,繩子上一點重量也沒有,輕松就被我抻回來了?!?/br> “當(dāng)時我腦袋嗡地一聲,只剩一片空白,安全帶和繩子的斷口處分明是被刀子割的,整齊的斷口根本不可能自然形成。難道秦鵬修看到我對你暗戀受不了,選擇了自殺?不然一個前途大好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小伙子有什么理由輕生呢?” “我跌跌撞撞地跑下山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報警,警察很快就來了。但龍尾山狀似抬起的龍尾,十分陡峭的北坡直到現(xiàn)在也是人跡罕至,想要到山腳尋找秦鵬修的尸體非常不容易。出事后好幾天,警方才想辦法到達了北坡山腳,卻只在山腳附近找到了一大灘血跡,沒有尸體的影子,并在更遠處搜索到了秦鵬修寫下的遺書?!?/br> “正因為這封遺書,最終警方將秦鵬修的死定為自殺,自殺原因是因為你我。這也就是秦家父母恨你入骨的原因。” “至于沒有找到尸體,警方解釋是當(dāng)?shù)匾恢庇幸肮烦鰶],幾天時間將秦鵬修的尸體拖走吃掉了,因為按照發(fā)現(xiàn)的那么大灘血跡來看,秦鵬修根本沒有可能生還。” 心結(jié)解開 -24 19:22:34 2011 文沫沉默了,出這么多年來因為事后她也曾追問過崔志佳,但卻從認(rèn)定是沒有得到過正面回答,這一次他居然真的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她真相,她可以相信他說的話嗎? 她不愿相信,這么多年來因為崔志佳的躲閃,她在內(nèi)心深處早已認(rèn)定是崔志佳下的毒手,現(xiàn)在聽到所謂的真相,她無法相信,多年的堅持竟全部都是假的。 但是她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崔志佳給出的解釋前后邏輯清晰,沒有任何漏洞,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崔志佳一直好好地,沒有被關(guān)起來不是嗎?秦鵬修的家里雖然在B市不算最頂尖的,但他的父母干預(yù)警方辦案的能力還是有的,失去唯一的兒子,如果案件真的有疑點的話,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來真的是自己鉆牛角尖了。 崔志佳一直注意著文沫,看她神態(tài)平和下來,心下也不禁松了口氣,唉,真不容易啊,差點磨破嘴皮子才換來了她的默認(rèn)。如果她再一直深究下去,拔出蘿卜帶出泥,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誰讓自己喜歡她呢?如果換成其他笨一些的女孩,早就陷在他編織的情網(wǎng)中了,不用他費盡心機地接近、討好,哪像他,十年啊,弄得里外不是人的,被自己愛的女人當(dāng)成仇人一樣看待。不過,崔志佳心里明白,就像不是每一種聲音都能稱之為音樂,也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叫文沫的,她是獨一無二,自己志在必得。 不知不覺,兩人聊了近三個小時,此時已經(jīng)中午11點多了,早上吃的那一小碗粥,早被消化地干干凈凈,剛才一直在說話,傾聽,回想,分析,現(xiàn)在回過神來,兩人都覺得肚子中空空如野。 崔志佳乘勝追擊,邀請文沫去春記,吃那里頗有些特色的南方面點當(dāng)中午飯。對上崔志佳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