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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一個小時時間,就釣了六條魚,陳老頭別說上魚了,連魚竿都沒晃過,孫老頭還洋洋得意地氣著自己的老朋友,直說釣不上來一會分他兩條,切,誰稀罕你那點(diǎn)魚,咱不蒸饅頭爭口氣!陳老頭換了個地方,再次拋下鉤,靜靜等著魚來。不一會,他的魚竿明顯往下沉了,有魚!陳老頭眼睛一亮,連忙起竿,往上抻了半天也抻不動?!皩O老弟,快過來搭把手!大魚!快!快!”孫老頭放下自己的竿,一路小跑過來幫忙,兩人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看著慢慢往回收的魚線,都滿臉期待地盯著水面,看看他們到底釣上來?xiàng)l多大的魚,估計都有十多斤,這么費(fèi)勁。 水面上的浪花越泛越大,終于,魚鉤拉著的東西浮出來了。 “啊~~”倆老頭慘叫一聲齊齊松開魚竿,“死人~死人啊~快,快報警!” 汀河水庫發(fā)現(xiàn)一具死尸。汀河,做為L市的重要水源地之一,這個案子馬上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鑒于汀河水庫水域面積太大,放水撈尸并不現(xiàn)實(shí),市局馬上派了潛水員協(xié)助。 潛水員在第四次深入水庫底時,終于把尸體打撈上來。 死者男性,40歲左右,身長185CM,溺水身亡,死亡時間不超過十小時。身著合體的西裝價值不菲,口袋里的錢包現(xiàn)金證件齊全。死者名叫倫慶修,家住幸福花園小區(qū)5幢9013室。 警方找上門時,苗麗雯剛剛起床,蓬頭垢面地打開門,跟張紹文大眼瞪小眼地對望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們找誰?。俊?/br> 賀新鑫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我們是警察,這里是倫慶修的家嗎?” 苗麗雯讓過身,放兩人進(jìn)屋:“這哪是他的家???這是賓館,睡覺的地兒,十天半個月不家來一回。他還知道有這個家?” “昨天晚上他不在家嗎?” “不在?!?/br> “那你知道昨晚上他去哪,干了些什么嗎?” “他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我懶得打聽,也懶得管。警察上門,準(zhǔn)沒好事,他又上哪嫖去了?被你們抓了?告訴你們啊,我是不會交錢放他出來的,就讓他跟局子里待幾天,吃點(diǎn)苦頭最好!垃圾!當(dāng)年老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這么個龜孫子!” “苗女士,倫慶修死了。” “甭管怎么樣了,都跟我沒關(guān)系。什么?死了?死了?真的假的?” 賀新鑫看著眼前急于向他求證的苗麗雯,微嘆了口氣,平時再生氣,丈夫死了,也不是一點(diǎn)感情沒有的:“真的,請節(jié)哀?!?/br> 苗麗雯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消化剛剛得到的消息,隨后她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個老王八蛋還是死在老娘前頭了,哈哈哈,活該,死的好!” 賀新鑫目瞪口呆,這女人還真是,夫妻過成這樣,夠冷血。 “苗女士,請問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懷疑我?不好意思,雖然我一直盼他死,讓你們失望了。我昨天在樓上的麻將館打了整宿的麻將,早上七點(diǎn)剛回來睡的覺,你們?nèi)枂柧椭懒恕!?/br> > 買兇? -22 17:51:42 2145 賀新鑫與張紹文從苗麗雯家告辭出來,直奔樓下的麻將館。麻將館的老板娘聽說是來打聽苗麗雯昨天在這打麻將的事,便竹筒倒豆全說了出來:“嗨,說來也奇怪,苗麗雯平時從不來我們這兒打麻將,我還以為她不好這一口呢。要說苗麗雯還有她那男人剛結(jié)婚搬這來那會,都她男人來玩,玩到半夜她下來叫他回家,夫妻倆總要上演一次全武行,鬧得我們這雞犬不寧的,我特?zé)┧腥?,長得個小白臉樣,人五人六的,看人眼光都是色瞇瞇的,還當(dāng)著我們面打老婆。后來時日一長,苗麗雯也就不來找他了,聽說是開了個服裝專賣店,天天時間都耗在店里了。她男人好像是在政府機(jī)關(guān)上班,后來聽說是得罪了人,讓人好一頓收拾,工作也丟了,也不去找班上,一個大男人窩在家里啥也不干就算了,還勾搭女人,外面開房還不行,居然帶到家里來,我就看到過好幾回。呸,什么東西......” 兩位警察也不催她說重點(diǎn),借機(jī)了解了解死者情況,都很耐心地聽老板娘接著說:“要說苗麗雯那人,也是個好強(qiáng)的,一個人把個店開得有聲有色的,我去買過兩回衣服,牌子不算頂好,但她會搭配,人也熱情,生意一直不錯。可就這么好的買賣都不能順利做下去。唉!一朵鮮花插狗屎上了哦。她男人在外養(yǎng)小的,還沖家里老婆伸手要錢,不給錢就往死里打,這十多年,她都是這么過來的。你知道為什么他們兩個奔四十的人了,也沒個孩子?還不是前幾年那臭男人打的?苗麗雯挺著七八個月的大肚子,還要忙店里生意,多不容易,那狗日的見天不是在家混吃等死,就是出去會情人,還要老婆伺候他!有丁點(diǎn)不滿意,非打即罵,他家住九樓,動靜大得我這一樓都聽得到。后來有一天半夜樓門口傳來急救車響,我往窗戶外這一看哪,唉喲,苗麗雯滿身是血被抬出來了,送去醫(yī)院那孩子也沒活成,她算是撿回來?xiàng)l命,卻從此跟她男人再不想過下去,提出要離婚,只要那臭男人同意,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凈身出戶。可不知那姓倫的王八蛋吃了什么耗子藥,死活不離,還揚(yáng)言要敢離婚就殺苗麗雯全家?!?/br> “苗麗雯倒也光棍,不離就不離,這個家卻是再不許他回的,一回來苗麗雯就不要命似地跟他打架,這不俗話說得好,混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男人看老婆豁出命地跟她鬧,也慫了。苗麗雯這才過上幾天舒心日子。” “昨天都晚上七點(diǎn)多了,苗麗雯居然來了我店里。這可是稀客喲~做了十多年鄰居頭一回。一般她看店七八點(diǎn)回來算早了,有的時候忙到十到多,過節(jié)的時候更晚。一天下來也累得什么似的,吃飯都沒力氣,還玩麻將?昨天我也就順嘴問她怎么有空過來。她只是笑笑沒回答,坐下開玩。我見她玩得不咋的,就跟她后面教她玩,誰知她越玩越興奮,還真就玩了一宿,早上七點(diǎn)牌局散了才回家。這不,沒多會你們就來了。唉,我那死鬼來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回去補(bǔ)覺去了。” 出了麻將館,張紹文最先忍不住了:“那個苗麗雯,擺明了有問題,她老公這么對她,她恨不得他死,我們告訴她倫慶修死了的時候你看她的反應(yīng),高興得很。又這么反常的前一天晚上去麻將館,不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個不在場證明嘛。我看,倫慶修的死跟他脫不了干系,很有可能是苗麗雯買兇殺人!” 賀新鑫也是這么想的,這個苗麗雯不簡單。兩人回到公安局,匆匆吃了點(diǎn)飯,便分頭去查苗麗雯的底去了。 苗麗雯與倫慶修均是本市人,但兩人都是從小父母雙亡,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