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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頹廢的味道,彩色的頭發(fā)如同枯草在水里飄蕩著。 伸手捧起敖金的臉,垂下頭,挨著水面,主動(dòng)落下一吻。 大概因?yàn)楹K年P(guān)系,唇間滿是澀意。 敖金在水里紅了臉,慢慢撐著上半身,認(rèn)真道:“等我!” 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嚴(yán)肅說道:“我把泡泡里的胡蘿卜全部給你留洞xue里了,想我就拿個(gè)出來啃啃?!?/br> 正在傷花悲秋的譚維:“……” 忍不住一巴掌拍敖金頭上:“臥槽,你能看下氣氛說話嗎????你留那么多胡蘿卜干嘛?” “我只有胡蘿卜,你說的青皮冬瓜已經(jīng)吃了?!?/br> “那你下次回來給我?guī)?,能吃的都給我?guī)c(diǎn)!”逮著敖金的臉往兩邊扯著。 “好!” “……” 一場說不上難過的離別就這樣結(jié)束了。 望著平靜的海面出了會(huì)兒神,譚維才轉(zhuǎn)身朝回走,卻看到花沉站在沙灘上,手里正拿著自己 快破了的鞋子,另一只手拿著一件新的獸皮衣。 剛開始在海里傷感還不覺得冷,一上岸,海風(fēng)一吹,瞬間冷的瑟瑟發(fā)抖。 花沉見了,嫌棄地看了譚維一眼后,還是將手里的獸皮衣遞給了譚維:“身體不好還到海里送?!?/br> 打了個(gè)噴嚏,摸摸鼻子,伸手接過披上后,也不還嘴就朝部落走。 路上,灰蒙蒙的天空終是下了雪。 在敖金的離去后終是迎來了冬季的第一場雪。 夜晚,譚維剛蓋上獸皮毯子。 心里想著:敖金走的第一天,想你。 卻突然感到旁邊有人,伸出脖子一看,竟看不清,緊張問道:“誰???” “是我?!?/br> “你不睡跑這來干嘛?”譚維裹著獸皮。 “哎,阿維,你看都下雪了,我一個(gè)人再洞xue里空虛寂寞冷啊。剛好敖金不在,咱兩一起啊?!被ǔ伶移ばδ樀臏愡^來,一屁股就坐到干葉上。 “你沒聽過朋友妻,不可戲嗎?”譚維皺眉。 花沉湊近道:“敖金跟我說他不在的時(shí)候,別客氣?!?/br> 譚維:“……” 臥槽! 敖金,你回來,老娘保證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也不管譚維的跳腳,就要來扯譚維的獸皮毯子。 我的榻上,豈容他人酣睡??? 譚維將毯子緊緊裹了一圈,抬頭挑釁的望著花沉:來啊,你扯的試試??! 花沉眼神示意:你以為我扯不到? 眼神回之:你試試啊。 也不理譚維的眼神示意,側(cè)身躺下,一把將裹成粽子的譚維抱住,腿緊緊夾住譚維的腿,挨 著譚維的腦袋呼了口氣:“裹一層獸皮剛好合適?!?/br> 以為贏了的譚維:“……” “臥槽,你放開我!” “不放不放,這樣剛好,平時(shí)的你太瘦弱了!” 花沉說話的熱氣噴到譚維的脖子間,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瘦弱?我雖然比不過她們,但是我比琳琳高吧!”譚維不服氣。 花沉抱著譚維牌粽子想了想,說道:“琳琳啊,你的確比她高?!?/br> 譚維剛想得意一下,哪知花沉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說:“可是琳琳是她們中最兇殘的好嗎?” 譚維:?。?! 見譚維一臉郁悶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不知道你在外面其他部落的時(shí)候聽過艾特蘭沒?!?/br> 悶悶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們是奇葩。” 花沉笑了:“是嗎,其實(shí)吧,這事也是琳琳搞出來的?!?/br> 想了想,繼續(xù)說道:“那個(gè)時(shí)候還是這樣的冬季,臨近的部落熬不下去了 ,請(qǐng)求加入艾特蘭,大家也都同意了?!?/br> “你們會(huì)收留別的部落的人嗎?” “是啊,大家生存不易,活下去變得艱難。我們艾特蘭都是些七七八八的人組成的,有的失去父母庇佑,有的卻是流浪者,有的卻是撿來的。 那部落里有個(gè)雌性半獸人一直和琳琳不對(duì)盤,礙于冬季生活困難,琳琳并沒有去找對(duì)方的麻煩,直到春季發(fā)情期的到來。 那雌性半獸人竟然將主意打到了阿爾的頭上!那時(shí)阿爾還不是琳琳的伴侶,琳琳氣不過,就在某天午后把人給打趴下了?!?/br> 這么彪悍的嗎?臥槽! “可是和你們部落奇葩有什么關(guān)系?!?/br> 花沉意味深長的瞅了譚維一眼后,說道:“咳咳,琳琳瘋起來,那是真的猛獸,不止把雌性半獸人給揍了,就連出來勸架的阿爾也被就地給…咳咳,你懂的?!?/br> 喵的,我什么都不懂! “阿爾是花蟒族獸人,雖然有讓著琳琳的嫌疑,但是也弱不到哪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阿爾被壓在地上給…咳咳!別說我,就連麻衣阿姆也嚇了一跳?!?/br> 譚維:…… “之后那群獸人便脫離了艾特蘭,就傳出我們艾特蘭的雄性是被雌性壓榨的可憐蟲,后來越說越離譜,還有說我們艾特蘭根本沒有雌性,全是雄性在一起?!?/br> 就這樣,花沉不停地說著些趣事。 偶爾譚維會(huì)插幾句話,漸漸的,慢慢傳來規(guī)律的呼吸聲。 花沉在黑暗中瞅了睡著了的譚維,就這么抱著粽子,也慢慢閉上眼睛。 半夜的時(shí)候,譚維是被熱醒的,花沉貌似只穿了件袍子,沒蓋毯子便睡了。 想了想,還是輕手輕腳地將抱著自己的手拿開從粽子里鉆出來,抖開獸皮,給花沉蓋上之后打了個(gè)哈欠便又入睡了。 第二天,譚維感覺有東西壓得自己喘不過氣,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胸口上有只大手,似乎是察覺到自己醒了,還得寸進(jìn)尺的揉捏了兩下。 側(cè)頭,卻見花沉靠在自己頸窩里睡得香甜,呼出的熱氣噴在脖子上,癢癢的。 譚維:?。?! 琳琳一大早便歡脫的出來踩雪,伸長了脖子望著譚維的洞xue里瞧。 麻衣見了笑道:“你在干嘛?” “麻衣阿姆,花沉昨晚竟然沒被趕出來誒!” “很奇怪嗎?”麻衣笑的溫柔。 “不是,我只是覺得…” 還沒說完,突然洞xue里傳來花沉哎喲得慘叫。 之后就看到花沉捂著右眼從譚維洞xue里鉆了出來,覺得自己站到安全位置后,才朝著洞xue說道:“阿維,你就不能溫柔點(diǎn)嗎?果然還是要你睡著的時(shí)候最美了!哎喲,我的眼睛!” 譚維走在后面,慢慢從洞xue里出來,只見她手里提了個(gè)麻衣阿姆給的石鏟子,咬著牙:“你過來,我今天教你做人!” “這樣不好吧,我還沒準(zhǔn)備好?!被ǔ劣脙H存的眼睛刨了一個(gè)媚眼給譚維。 瞬間明白意思的譚維:…… 話不多說,舉著鏟子就是一陣雞飛狗跳。 琳琳:“阿維加油!就是要這樣壓得他死死的!!” 麻衣:“……” 琳琳妹子,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