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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捶胸頓足。 每當花沉捶胸頓足,敖金就會在花沉旁邊舉著胡蘿卜,施舍道:“老盯著微微的干嘛,別錘了,給你!” 花沉立馬傷的不輕:“敖金,你閉嘴!” 然后敖金也會乖乖閉嘴啃蘿卜,很明顯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事。 肥臀有時候會跑到譚維的肩上亂竄,也不知道這么肥的身體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多數(shù)時候,肥臀還是喜歡待在譚維大風衣的口袋里,露出個腦袋瞇著眼吹著已經(jīng)開始透著涼意的風。 花沉每次見到肥臀這副尊容,總會想到什么似的就忍不住嘆氣。肥臀不理他,繼續(xù)愜意的吹著風。 走了段時間,在第4天的午后,穿過森林后,豁然開朗。 入目的是一片寬廣的空地,空地上搭著三個四五米長的木頭架子!架子上涼曬了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毛皮。過后是個新月形的小山,小山下有十多個人工的打鑿洞xue,并不多的獸人正在部落空地中來回穿梭忙碌著。 花沉瞬間笑了,狐貍眼里都是柔和的光,高興的跑到部落空地上打滾:“艾特蘭,我,又活著回來了!” 譚維見到這樣的花沉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什么叫我又活著回來了? 部落里的人聽到花沉的聲音,紛紛停下手里的活,朝這邊聚攏,歡呼道:“花沉回來啦!還帶回來了雌性!” 接著,帳篷里沖出來了純白兩団兔子,蹦跳的飛快幾下跑到了前頭紛紛將躺在空地上的花沉圍住,口吐人言:“花沉阿叔,你路上遇到什么好玩的沒有???” 花沉翻身坐起,一手抱一只站起身,歪著頭苦惱道:“沒有呢!還是危險的叢林,還有討厭的孔雀哦!” “咦——,都聽夠啦!”兩小只扯著花沉的銀白頭發(fā),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花沉被扯得歪了脖子怪叫著,沒法,眼神求救的朝敖金望去。 敖金停下正在啃蘿卜的動作,木了一秒后,才望著花沉身上的兩只,清咳了一聲。 本還鬧騰的兩只兔兔,聽到聲音見是敖金,灰溜溜地從花沉身上滾下,落到沙灘上,瑟瑟發(fā)抖地抱在一起,紅紅的眼睛淚汪汪的。 那些獸人還沒圍上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后方傳來,透著溫柔穩(wěn)重:“活都干完了?” 往這邊聚攏的獸人面面相覷后,也不過來了,連同譚維身后的幾個獸人也規(guī)規(guī)矩矩轉(zhuǎn)身喚了聲:“麻衣阿姆!我們這就去!” 說完,怎么來的,又怎么回去。只是一邊走,一邊往譚維這邊看,行如龜速。 身后的幾個獸人也跑上前去,勾肩搭背地說說笑笑,談?wù)撝宦飞系氖虑?。只有敖金還在原地咔擦咔嚓啃著胡蘿卜! 兩只被敖金嚇得不輕的兔兔睜著圓溜溜的紅眼睛,站立起身體:“花沉阿叔,我們晚點找你玩!”說完,畏畏縮縮地瞅了還在咔擦咔嚓的敖金,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人群慢慢散去后,一位四五十歲的雌性走了過來。身著淺灰色的獸皮,露出了一截胳膊和腿,一頭灰色的齊肩頭發(fā),平凡的五官,皮膚很是粗糙,眼角有些淡紋。眉目間透露出些許的柔光,走到花沉面前,墊著腳,拍了拍花沉的腦袋。 “好孩子,回來了就好?!?/br> 花沉高興地叫了聲麻衣阿姆后,便轉(zhuǎn)身指著譚維一群人獻寶道:“這是我從熊族部落搶來的!” 叫麻衣的中年雌性獸人柔和向譚維這邊望來,仔細打量了譚維后,柔和的笑意漸漸隱去,面色開始變得復雜起來。 譚維一驚,連忙垂下頭咔擦咔嚓啃著胡蘿卜! 敖金木著臉,慢慢挪到譚維面前,遮住麻衣不太一樣的視線,彎腰:“給你這個?!?/br> 停下啃胡蘿卜的動作,卻見敖金手里,赫然是根大白蘿卜! 譚維瞬間給跪了!連麻衣的視線都感覺不到了! 大爺,這四五斤的大白蘿卜你這一路到底藏哪的?。?!啊?? 苦著臉將大白蘿卜接下,正在考慮清蒸還是紅燒的譚維就聽到已經(jīng)恢復如常的麻衣說道:“花沉帶她們?nèi)バ菹?,明天再和族人一起準備過冬的食物和物品。畢竟剛來部落,對部落還不熟悉,還是很不安的?!?/br> 完了又轉(zhuǎn)頭對著譚維幾個雌性笑道:“你們也不用緊張,艾特蘭并不像外面?zhèn)餮缘哪敲纯膳拢m然資源不怎么好,但是他們都會盡心保護你們的。跟著花沉下去休息一回兒,晚上參加回歸的篝火聚會,好嗎?” 三個一路苦著臉的雌性半獸人見麻衣溫溫柔柔地對自己說著話,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點頭。 只有譚維還捧著個四五斤的大白蘿卜盯著眼前的敖金發(fā)愣! 花沉見了,一把拍譚維腦袋上,笑道:“你也有露出這表情的時候?。恐牢颐鎸Π浇鹩卸酂o奈了?走了!” 譚維摸摸頭,才看到那三個雌性半獸人正站在前頭等著花沉和自己。 白了花沉一眼,捧著大白蘿卜,低頭對敖金說了句:“剛謝謝你了啊?!?/br> 敖金:“咔擦咔嚓……” 譚維將大白蘿卜放下,打量起眼前的洞xue來。 洞xue最里面鋪了一層厚厚的落葉,雖說是落葉,但是卻很干凈干燥。光禿禿的xue壁,打磨的很完美。 可見洞xue的主人很是愛衛(wèi)生。 三個雌性半獸人已經(jīng)躺在鋪的落葉上。一路擔驚受怕又馬不停蹄的趕路,最后終于到大目的地,身心一放松,不一會兒就傳來一陣陣鼾聲。 將大白蘿卜放下,環(huán)顧四周,洞xue里那是干干凈凈也不見有能用上的東西。 肥臀像是睡醒了,從譚維兜里探個腦袋,抓著風衣就往上面爬。 天氣是越來越?jīng)隽?,艾格給譚維的那件風衣被譚維穿到了里面,外頭套了件針織衫和譚維自己的風衣,穿了那么幾天也是臟兮兮地了。牛仔褲也被那個死了的猿族撕壞,現(xiàn)在還露著屁股,要不是風衣夠長,譚維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救過自己幾次的折疊刀,正安靜的放在風衣的內(nèi)里。 想了想,摸不準這個部落的態(tài)度,自己還是規(guī)矩點為好。 洗澡什么的,有命重要嗎?很明顯沒有?。?/br> 嘆口氣,找了個角落坐下。 將每當安靜下來,總是會想起現(xiàn)代的生活,清晰的好像就在昨天。自己只是在做著一個夢,一個比以往都來的深沉的夢。 不想再亂想,將肥臀從肩上捧下來放到膝上自言自語道:“看你的日子過得多爽,吃了睡,睡了吃的!” 肥臀抖抖圓滾滾的屁股,在譚維的手心轉(zhuǎn)個圈,屁股對著譚維,不理她。 感覺肥臀最近精神不太好,吃的也不多啊。 而另一邊,花沉將譚維幾個安排到琳琳洞xue休息后,便皺著眉轉(zhuǎn)身去找麻衣。 麻衣此時正坐在洞xue口的石頭上縫制獸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