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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考慮來看,我覺得不讓你留在這里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彼悟瘉碛X得,白祈曳的想法真是損人利己,堪稱最不值得學習的那種。 “這個好辦,沙發(fā)當然是我來睡?!卑灼硪酚X得他都這樣說了,宋虔來絕對再沒法反駁他了。 果然,宋虔來見白祈曳意志堅決,當下選擇妥協(xié)。 把一床新被子抱到沙發(fā)上,宋虔來示意道:“你要是不介意腿伸不開住著不舒服,隨便住多久吧?!?/br> 白祈曳矜持地點頭,心里已經(jīng)樂開花:“好的?!?/br> 宋虔來再次覺得,白祈曳這種沾沾自喜的模樣其實挺影響他的男神形象的,邊這樣想邊朝浴室走過去。 “你干什么去,不看電視嗎?”白祈曳還沒有和宋虔來一起看過電視節(jié)目,今天非常想體驗一把。 “我去洗個頭發(fā),你看吧。”宋虔來應完這句,已經(jīng)拿了花灑想要接水。 白祈曳聽到這里,趕忙扔下了手中的電視遙控器:“你手不能沾水,我?guī)湍恪!?/br> 宋虔來本來想拒絕,白祈曳已經(jīng)搶過了她手里的花灑:“和我不用客氣?!?/br> “我沒客氣啊,我只是擔心你不會幫人洗頭發(fā)。”宋虔來糾正道。 “不用擔心,我以前幫同學家的狗洗過澡的?!卑灼硪分卦趶娬{(diào)自己有經(jīng)驗。 宋虔來搬凳子的動作一頓,當即伸手掐了白祈曳的腰:“就你話多!”這不是把她比成狗狗了嗎? “??!”熟悉的叫聲突然響起,白祈曳有些不滿道:“怪力你能不能別總挑同一個位置掐,下次換個地方!” “你可真出息,竟然還想有下次!” 白祈曳趕忙換了話題:“洗頭發(fā),快洗頭發(fā)?!?/br> 宋虔來坐在板凳上,靠著浴缸邊仰著頭,白祈曳調(diào)好水溫后,一只手拿著花灑,另一只手幫宋虔來洗頭發(fā)。 浴室的燈光很柔和,宋虔來仰著頭看向屋頂,視線的邊緣是白祈曳認真的臉,他先幫宋虔來打濕頭發(fā),然后按出些洗發(fā)水打出泡沫,雙手小心地揉搓上她的頭發(fā)。 他手上的力道剛剛好,宋虔來舒服地瞇了瞇眼睛,等到快洗完的時候再睜眼時突然對上了他的眼睛,她趕忙稍稍錯開視線,就聽白祈曳帶著笑意的聲音自耳邊不遠處響起:“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幫人洗頭發(fā)?!?/br> “所以呢?”宋虔來因為仰著頭,說話比平常要費力一些,他以為白祈曳是想講個條件什么的。 白祈曳拿了干毛巾幫宋虔來擦頭發(fā),聽她這樣問,突然道:“所以想幫她洗一輩子?!?/br> 宋虔來此時剛好直起身,頭上還蓋著毛巾,她看向白祈曳的臉,他的臉上竟然罕見地帶了一絲無措,宋虔來還沒有想好如何接話,白祈曳一把就將人按進了懷里,他的手隔著毛巾扣著宋虔來的后腦勺,好聽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怪力,你千萬不要離開。” 宋虔來不知怎么鼻子突然一酸,她縮在白祈曳的懷里,臉貼著白祈曳的肩膀悶悶應他:“嗯?!?/br> 第46章 第④⑥章 因為白祈曳在浴室的那句話, 宋虔來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都沒有睡著,距離她的生日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來越浮躁起來。 就在宋虔來好不容易剛剛生出些睡意來時, 客廳里突然響起重物倒地的聲音, 宋虔來的睡意瞬間被清理了個干凈。 開了臥室的燈,披上衣服去了客廳, 打開客廳的燈后,她發(fā)現(xiàn)白祈曳正齜牙咧嘴地坐在地上, 旁邊是被他撞倒的椅子, 宋虔來看他的模樣就知道, 這一下他肯定是被磕得不輕。 把人從地上扶起來,白祈曳就著宋虔來的攙扶一瘸一拐地坐到了沙發(fā)上,應該是磕到了腿。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 是打算和椅子玩摔跤嗎?”宋虔來把旁邊被白祈曳連累的倒地不起的椅子扶了起來。 “怪力,你可以懷疑我的動機,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智商?!币娝悟瘉硭菩Ψ切Φ乜催^來,白祈曳解釋道:“我閉上眼睛的時候, 屋里總有‘滴答滴答’的聲音,我走過去剛發(fā)現(xiàn)墻上有個掛鐘,就被這家伙絆了一跤?!?/br> 白祈曳說完, 有些氣結(jié)地指了指剛被宋虔來扶起來的椅子。 客廳里確實有個老式掛鐘,秒針走動的時候聲音不小,白祈曳臥室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聲音,不習慣倒是正常的。 “磕的嚴重嗎?”宋虔來在沙發(fā)邊的地毯上坐下, 示意白祈曳看看被磕到的地方。 褲腿挽起來后,白祈曳的小腿上出現(xiàn)了一塊青紫,除了微腫之外倒是沒破皮。 “我把掛鐘拿進臥室了,你好好睡覺吧。”宋虔來踩著椅子取下掛鐘,然后拿著掛鐘回臥室睡覺。 白祈曳全程注視著宋虔來,直到臥室的門被嚴絲合縫地關上,他幽幽嘆了口氣——怪力根本沒有把他這傷放在心上,看來這一次的苦rou計不太好使啊。 宋虔來把掛鐘放在墻邊,然后鉆回被窩,覺得這回應該可以好好睡覺了,只是五分鐘過后,宋虔來好不容易攢起的一點睡意再次被臥室門口響起的敲門聲打斷。 “怎么了?”宋虔來躲在被子里,提高了聲音問白祈曳。 “怪力,我腿疼,你這有藥可以擦嗎?”白祈曳的聲音再不是往日里的沉穩(wěn),此時聽在宋虔來的耳朵里竟然可憐巴巴的。 再次認命地披著衣服起了床,宋虔來開了門直接越過白祈曳,邊走邊說:“這里沒有跌打損傷的藥,給你冰敷一下吧。”她記得白祈曳這種情況,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適合冰敷來著。 找了毛巾包了冰塊,宋虔來把簡易冰袋輕輕放在了白祈曳腿受傷的部位,然后囑咐道:“你自己拿著,敷十五分鐘就差不多了,然后再睡覺?!?/br> 說完這些話,宋虔來打了個哈欠準備起身回臥室,她可是明天要彩排的人,不能再這么熬下去了,要不然的話明天就要頂著熊貓眼站上舞臺了。 白祈曳再次看著臥室門在眼前合上,心里幽幽一嘆——看來他又失敗了。 這一次具體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鐘左右夠白祈曳敷完腿的樣子,魔音穿耳一般的聲音再次自臥室門邊響起:“怪力,你睡著了嗎?客廳實在是太冷了,凍得我睡不著。” 宋虔來再次和周公他老人家擦肩而過,她有些抓狂地開燈下床,打開門后就見白祈曳在門邊長身而立,姿勢撩人。 宋虔來無力吐槽:你冷就冷吧,你敲門就敲門吧,只不過大晚上的為什么要站在她的門邊凹造型呢? 勉強睜著眼睛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白祈曳,宋虔來深吸一口氣問他:“我這會兒要是因為你冷給你加了一床被子,你過一會兒是不是還打算敲門告訴我你怕黑?我要是因為你怕黑把臺燈給你挪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