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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蒔爾 文案: 娛樂圈的高嶺之花——影帝白祈曳 在地下停車場遭遇了史上最無恥的碰瓷 那個奇葩不光拽掉了他愛車的車門 竟然還搶了他的衣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奇葩本人宋虔來:我是誰?我在哪?請問今年是哪一年? 直到有一天,備受壓迫的宋虔來怒發(fā)圍脖:大好時光都喂了狗! 之后三秒內(nèi),眾人驚奇發(fā)現(xiàn)男神畫風突變 白祈曳發(fā)了一只蠢萌二哈的圖片,配了兩個字:汪汪 吃瓜群眾:其中必有內(nèi)(jian)幕(qing)啊~ 入坑指南:堅定1V1,邏輯退散,吃瓜圍觀~~ 內(nèi)容標簽: 穿越時空 娛樂圈 甜文 現(xiàn)代架空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宋虔來,白祈曳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章 已經(jīng)快到凌晨時分,昨天剛下過一場不大不小的雪,今天的氣溫便又降了幾度,即使在地下停車場,依舊很冷。 一輛雷某頓跑車安靜地停在車位上,車已經(jīng)熄火,車內(nèi)的人卻并沒有馬上下車,而是繼續(xù)聽著剛才沒接完的電話。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疲憊的眉心,白祈曳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些不耐煩:“項曉曉,之前給姜宇遲面子,我在這兩個月里沒有澄清和你的緋聞,這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但是兩個月的期限已經(jīng)結(jié)束,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你若再糾纏下去,難免叫大家面上難看。明天的澄清我這邊一定會按時發(fā)布,也請你擺正心態(tài),把精力都放在琢磨你那慘不忍睹的演技上?!?/br> 一口氣說完,白祈曳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姜藝娛樂是業(yè)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公司,身為旗下藝人的白祈曳與姜藝娛樂的總裁姜宇遲關(guān)系不錯,因此一向潔身自好的他兩個月前勉強答應了姜宇遲的請求——讓小花項曉曉蹭蹭他的熱度。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項曉曉與姜宇遲的淵源,他只知道,他終于熬過了漫長的兩個月,再也不用忍受這種捆綁的煎熬。 長吁一口氣,白祈曳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回一趟公司宿舍。 公司給旗下藝人都安排了宿舍,遇到通告太晚或者特殊情況,他偶爾會來住一晚。 他給老爺子買的文玩麻核桃放在了宿舍忘了帶走,想到明天還得回去挨罵,他就心累。 自從畢業(yè)后不顧家人反對進圈子當了演員,他那老當益壯的外祖父便見他一次罵一次,幾乎每一次見面都不歡而散。加上他拒絕了每一次家里安排的相親,結(jié)果就是連父母也幾乎不見了。 身子微側(cè),他正要開門下車,就發(fā)現(xiàn)車窗玻璃上出現(xiàn)了一只蒼白纖細的手。那手一巴掌拍在車窗上又滑落,只留下了一個走形的水印子。 以為自己眼花,他本不想理會,卻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早上古仲說的話。 古仲是他的助理,一米八幾的肌rou型硬漢,奇葩的是——膽子奇小,連小蜘蛛都害怕。 古仲早上頂著堪比國寶的黑眼圈開車過來接他,他問起發(fā)生了什么事,古仲說他頭一天晚上看了一部恐怖片,結(jié)果一晚上沒敢睡覺,躲在被窩里憋了一晚上沒敢去廁所。 鬼片這種東西,也就嚇嚇古仲這種膽小的人。 正想著,白祈曳再轉(zhuǎn)頭時,就看到那只手再次拍上了車窗,這一次動靜奇大,好像再使點勁,車玻璃就要被拍碎了。 白祈曳記得停車前他仔細看過,這車位周圍并沒有人,停車后的這段時間,也沒有人再出現(xiàn)過,這手是哪里來的? 臥槽,不會千年一遇的鬧鬼被他給遇上了吧!這停車場是不是風水不好? 正胡思亂想,那只手突然掛在了他的車燈上,然后又出現(xiàn)一只同樣蒼白的手,雙手一使勁,一個人終于撐著他的車燈勉強站了起來。 白祈曳有些心跳加速地打量那人,發(fā)現(xiàn)眼前的年輕女孩子渾身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身上的白色短袖和淺藍牛仔褲正往下滴滴答答地滴水。齊肩黑發(fā)像海藻一樣黏在臉上,讓人看不清表情。 等等!短袖? 這個季節(jié)還穿短袖的人,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白祈曳猶豫了一下,小心地放下了車窗,探出頭向地上看了看,盡管纖細,那影子卻實打?qū)嵉赜吃诘厣?,他終于長長舒了口氣——還好是個人。 只是這么一看,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是光著腳踩在地上的……他今天,不會是遇到個傻的吧? 照理說,姜藝娛樂的這棟樓安保非常嚴格,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nèi),進樓需要經(jīng)過安檢,出入需要經(jīng)過刷臉……當然,工作人員憑證出入。 這個人這么突兀地出現(xiàn)在這里,他覺得要么是狗仔來挖獨家,畢竟他剛剛又領(lǐng)了一座影帝獎杯,要么是粉絲——私生飯那種,而且穿著特殊為了引起注意,想了想如今的社會新聞,他又默默增加了一種猜想——碰瓷的。 鑒于這三種人都十分危險,白祈曳隔著車門終于開口:“無論你有什么目的,都走法律程序吧?!闭f完就要關(guān)車窗。 女孩在白祈曳說話時,腦袋僵硬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后突然扒住車門,湊近問他:“今天是哪一年?幾月幾日?這是哪里?” 這么一湊近,白祈曳終于看清了女孩的臉,清瘦的臉頰,尖尖的下巴,皮膚光滑白皙,大大的杏眼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等著他回答剛才的問話。 白祈曳下意識地向后躲了躲,已經(jīng)下了定論——這就是個傻的! 車內(nèi)暖氣很足,突然襲來的熱氣讓女孩渾身抖了抖,隔著車門她突然伸手向白祈曳抓去,白祈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忙伸手去擋,卻覺得那雙看起來纖細的手力大無窮,三兩下就把他身上那件黑色大衣扒了下去。 白祈曳活了三十來年,大概從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他什么時候被別人扒過衣服?!當然……他可從沒扒過別人的衣服。 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孩將那衣服穿在了她自己身上,然后在她穿最后一只袖子的時候,他眼疾手快地升起了車窗,鎖上了車門。 古仲這會兒應該還在公司,白祈曳連忙給他打電話,讓他帶保安過來。 那女孩穿好大衣后,繞到了另一邊車門外,拉了幾下卻沒拉動,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白祈曳冷眼看著她敲了敲車窗,他覺得自己腦子有病才會給她開門,讓她拽吧,他就不信這么瘦弱的姑娘還能把上鎖的門拽開。 那女孩看他無動于衷,歪了歪頭,然后再一次伸手拉車門,見車門沒有開,她皺了皺眉,這一次像是使了更大力氣的樣子。 白祈曳好整以暇地看著外面的人,邊等古仲邊想:拽啊,你拽啊,你能拽開算你……臥槽! 他車門竟然被拽掉了!門掉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