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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定要親自去查,可哪知道……結(jié)果沒得到,卻在半路得知元清昭假借他的命令處決孟知君。 他快馬加鞭回來…… 聽見這聲阿知,元清昭扶著柱子,踉蹌的爬起來,悲愴大笑,“慕容炎……你眼里從來就只有孟知君!本宮堂堂一國公主,在你眼里連個*賣唱的下賤妓子都比本宮好……是你逼我的,只要你不再愛孟知君,本宮可以饒她一條狗命,可是你……哪怕孟知君頂著殺你全家的罪名,你也仍舊不愿意殺了她,這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本宮可以助你報仇,你從來就不屑看本宮一眼?!?/br> 靈堂內(nèi)回蕩著元清昭凄厲的笑聲,她笑得張狂,臉上滿是鮮血,單薄的身軀搖搖欲墜,但仍舊強(qiáng)撐著。 慕容炎握緊拳頭,擲出手中的長劍將刺穿元清昭的手掌,而后,劍尖深入她身后的木柱,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木柱上。 鮮血肆意彌散,順著元清昭的掌心汨汨冒出,沿著漆色的木柱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下來,如同有人在流淚。 “慕容炎……孟知君是被你害死的……本宮哪怕得不到你,本宮也要你心愛的人恨你至死,本宮得不到的東西,賤人有什么資格覬覦?要孟知君即便是死,也恨你!你最愛的女人為我殉葬。本宮即便是死了,也要在地獄里去收拾孟知君!” 第二十二章:割舌 元清昭此時此刻已經(jīng)癲狂,她毫無畏懼的看著慕容炎,眼里帶著病態(tài)的偏執(zhí)。 沒錯。 現(xiàn)在南宋即便內(nèi)亂。可無論是誰登基,若是得知她一國公主死在東齊。兩國必有一戰(zhàn)。 她不怕死。 她真的不怕死,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她一國公主竟然輸給了孟知君。明明當(dāng)初是她先遇見慕容炎的啊。 明明她才是最該嫁給慕容炎的人。 為什么? 她偷偷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最后將她錯認(rèn)成了其他人? 她只是讓一切回到原點(diǎn),可反而她還失去得更多。 她究竟做錯了什么? 一陣狂風(fēng)襲來。元清昭幾乎要跌倒。只見慕容炎欺身而至。他纖長的五指微屈,準(zhǔn)確的握住那把長劍。他冷冷的盯著她,將劍一寸寸的往里深入,似是要故意折磨元清昭。 “你想死?死對你這樣喪心病狂的女人來說。只是解脫!本官要讓你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你不是自詡出身高貴嗎?金枝玉葉……好,本官就讓你嘗嘗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慕容炎貼近她的耳畔??桃饫L的尾音冷若寒冰,襲卷而來的冷意讓元清昭忍不住戰(zhàn)栗。 “慕容炎……本宮連死都不怕。你以為本宮還怕什么?” 她抬起頭,目光倔強(qiáng)的看著他,guntang的熱淚涌出,沿著她臉頰干涸的血跡流下。如同模糊的血紅,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 他近在咫尺。 眼前英俊堅毅的面龐逐漸喚醒她記憶深處的翩翩少年,少年面容稚嫩卻已是意氣風(fēng)發(fā),鮮衣怒馬,騎馬逍遙。 可不是他。 “是嗎?” 慕容炎詭異一笑,他毫不猶豫的抽出長劍,利刃剮蹭過她掌心的骨骼,元清昭痛得幾乎要昏厥。 鮮血飛濺到他臉頰,他眼角眉梢都是狠戾! 最終,元清昭的身體猶如秋風(fēng)里的落葉順著木柱緩緩地滑落,她一只手被斬斷五指,另一只手被利劍貫穿,現(xiàn)在血流不止,她已經(jīng)痛得站不起來了。 慕容炎斜睨她一眼,眼里倏地籠罩上一層蝕骨的陰寒。 “來人,把這賤人的舌頭給本官割了,送去萬花樓!” 啪—— 聞言,元清昭猛地抬頭,望如眼里的卻是他堅硬挺拔的背脊,他手上還提著劍,劍上還有她的血。 有什么東西在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破碎了。 元清昭頹然無神的看著他背影,她再次悲切大笑,滿臉的血淚順流而下,她艱難地站起來,單薄的身姿搖搖撞撞跟上他。 她在他背后哭喊。 “慕容炎,你還記得冰湖邊的小女孩嗎?” 意料之中,他的步伐只是一頓。 元清昭流著淚,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奢求他的回答。 “動手!” 冰冷無情的聲音,擊碎元清昭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 她像是預(yù)料到這種結(jié)果,眼里的光彩一點(diǎn)點(diǎn)的熄滅,像是星光沉入深海,再也驚不起半分的漣漪。 她挺直背脊,站在靈堂前,看著他一步步的往外走,眼淚和血液一起噴灑而出,高傲如她,此刻哭得如同一個孩子。 第二十三章:你不記得我了 “跟我們走!”士兵聽從慕容炎的命令前來抓元清昭。 “放肆,本宮乃是一國公主?!?/br> 元清昭一揮衣袖,縱使狼狽不堪。但自有她的皇室威嚴(yán)。 士兵不知所措的互相望著。 “慕容炎……你想要本宮死在那種地方,你做夢!本宮乃是南宋的公主。本宮是皇室的人,縱是死,也不如孟知君那個妓子骨頭軟!你休想羞辱本宮。你休想!” 她絕對不會讓慕容炎得逞的! 她可不是孟知君,連死都不能自己選擇,她是元清昭。長公主…… 不能! “割她的舌頭!” 慕容炎身影站在屋外的臺階上。但從沉悶的空氣來傳來的聲音卻仍舊如此的清晰。 命令一下。幾個粗使婆子沖出來將元清昭左右鉗制住,手里拿著細(xì)長的銀針。元清昭拼命的掙扎尖叫,銀針一下又一下貫穿她的舌頭,鮮血味在唇齒間胡亂沖撞。舌頭的劇痛,讓她額頭泛出密密麻麻的細(xì)汗,元清昭掙扎不得。幾乎喊破嗓子,但沒有人救她。 慌亂之中。她瞥見人群外冷漠觀望著的慕容炎。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瞳里滾落,眼淚模糊掉她的視線,后又漸漸的清晰,如此周而復(fù)始。但一直不變的卻是慕容炎那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 元清昭痛苦著叫喊著,聲音從開始的高亢到低鳴,以至于現(xiàn)在的抽泣,連一絲聲音也發(fā)不出,舌頭不知被銀針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整個口腔里全是血液的味道,舌頭已經(jīng)痛得麻木,但她含淚的雙眼仍舊直勾勾的盯著慕容炎。 那么的悲切,那么的絕望,那么的復(fù)雜。 所有的情緒涌出,她淚流不止,不知道多久之后,疼痛再繼續(xù),她被人拽起來,往外拉。 元清昭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她再經(jīng)過慕容炎身邊時,忽然停下腳步,她凝視著他,“慕容……你還記得……冰湖邊的小女孩嗎?” 每說一個字,便是鉆心的痛,她發(fā)音已經(jīng)不準(zhǔn)確,舌頭受傷,這會連一個字簡單的音符都是奢望。 胸腔里全是血腥味,可心卻讓她痛得無法呼吸。 “帶下去!” 慕容炎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元清昭心如死灰,她閉了閉眼,而后再次睜開,漆黑的瞳孔里蒙上一層絕望的灰敗,既無悲也無喜。 似乎知道即將終結(jié)和毀滅。 元清昭忽然發(fā)狂一般的推開抓住她的促使婆子,她瞄準(zhǔn)不遠(yuǎn)處的石柱,悲愴大笑,卯足勁的朝石柱上撞去,火紅的身影宛若一只蝴蝶,*這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