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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我們幾個老家伙的救命恩人呢。” 蓁蓁訕笑了下:“湊巧湊巧,那啥,就別提這事了,再說我就不好意思了。” 看著蓁蓁似乎真的不愿意多提此事,郗老太太和凌秀藍識趣地沒有多問,看了看表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挺長時間了,兩人站起來和張先生告辭:“這次真的是麻煩先生了,多謝您?!?/br> “不用謝不用謝,以后都是一家人?!睆埲蕽墒蛛S意地擺了擺手:“過一個月再帶老太太來看看脈,家里要是誰有不舒服直接過來就行,都不是外人。” 兩人又道了謝,這才穿大衣準備離開,蓁蓁看了看張仁澤:“先生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吃午飯?!?/br> “可拉倒吧。”張先生一口就回絕了:“你能吃掉我半罐子佛跳墻,這種吃虧的事我不干,你趕緊走吧?!?/br> “哼,我家也有?!陛栎钁崙嵅黄降卮┥弦路?,都走出門了又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卷在一起的報紙塞到張仁澤手里:“差點忘了,您的酒不是喝完了,這是給您泡酒的。” “什么呀?”張仁澤嘟囔著打開報紙,一棵野參從報紙中間掉了出來,看著幾根搖搖欲墜卷曲的根須,張仁澤心疼的臉都抽抽,幾步躥到門口打開了房門,朝著即將出大門的蓁蓁喊了一嗓子:“哎呀,你這敗家孩子!” 蓁蓁回頭擺了擺手,隨手關(guān)上了大門。 郗老太太難得出來一次,凌秀藍留她在家里住兩天,一是讓俊杰按照方子給老太太做幾天藥膳,再一個也有散散心的意思。 俊杰拿著方子去了廚房,郗老太太靠在躺椅上端著茶杯抿了口茶:“蓁蓁這孩子,是有大福氣的,你說這些年每年落水的人也不少,偏她一來帝都就能救起來一串,哪個說起來都是當(dāng)今赫赫有名的大家,這說明她運道旺,天生帶福的。” 凌秀藍拿著兩根竹針在織毛衣,她一邊用手捋了一下毛線,一邊說道:“我也才知道她居然認識這么多人,倒是個能藏住事的,這樣的孩子好,不浮躁?!?/br> “俊杰這孩子原本整天不愛說不愛笑的,和誰都是淡淡的,我看他和蓁蓁處對象以后開朗多了,打早上我見著他,他臉上的笑就沒停過。”郗老太太把茶杯放到一邊,拉了下蓋在身上的毯子:“看的出來他這是真喜歡蓁蓁?!?/br> “蓁蓁那孩子對俊杰也實心實意的,要不是他倆還都在上學(xué),我真想趕緊把他們婚事給辦了。”凌秀藍說完這話把手里織了一半的毛衣拿起來給郗老太太:“媽,這是我給蓁蓁織的毛衣,您看好不好看?” 凌秀藍見蓁蓁喜歡淡色的衣服,特意買的乳白色的羊毛線,圖案上也只是簡簡單單的黃菊花。郗秀藍在法國呆了多年,時尚意識很強,特意設(shè)計成中長款,并做了收腰處理。 “挺好看的。”郗老太太贊許地點了點頭:“你眼光好,手也巧,織出來指定不差?!?/br> 凌秀藍數(shù)了數(shù)針,又開始織了起來:“我得過年前織出來給她,等開春時候套在大衣里正好?!?/br> 郗老太太臉上帶著笑意:“蓁蓁那孩子也懂事,你待人也和善,往后你倆相處指定和睦。” “我就俊杰這一個孩子,他喜歡的人我肯定也喜歡,更何況蓁蓁這孩子也招人疼。”凌秀藍忽然笑了:“媽你不知道,以前我看俊杰看著誰都一臉無表情的樣子,還擔(dān)心他以后找不到喜歡的女孩談戀愛呢,可認識蓁蓁以后,笑的比誰都歡,我真是白替他cao心了?!?/br> “咱家孩子懂事著呢?!臂咸f:“你說誰家這么大的孩子能下廚給父母給奶奶做飯呀,不好找?!?/br> 婆媳兩個在屋里把郗俊杰和蓁蓁夸了一番,休息了大概一個小時,郗俊杰把午飯也做好了。早上燉好的佛跳墻留了一罐,中午趁熱也端上桌了,另外有專門按照方子做的滋補湯,以及一份雞汁煮干絲、一份上湯蔬菜,有葷有素有湯,三個人吃剛剛好。 吃完了午飯,郗老太太和凌秀藍都要睡午覺,郗俊杰悄悄地穿上衣服從家里跑了出來,在河邊等了大概五分鐘,就看著蓁蓁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從大門冒出頭來。郗俊杰笑著朝蓁蓁伸出了手,待蓁蓁把小手放到他手里時,郗俊杰立馬握緊,拉著她一路狂奔,一直跑到?jīng)]人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 “這樣感覺像是私奔?!陛栎栉嬷煨Φ难劬Χ紡澠饋砹耍〗芩奶幙匆谎?,見沒有人出來,快速地在蓁蓁的額頭親了一口:“那可不行,像蓁蓁這么漂亮的姑娘,我得八抬大轎把你娶回家。” “哎呦呦,小嘴今天挺甜啊?!陛栎枭焓帜笞×僳〗艿南掳停骸白屛铱纯词遣皇浅鲩T前吃了蜜了。” “吃了半罐子了?!臂〗軠愒谳栎瓒呅÷曊f道,隨即又靠近她的嘴邊,充滿誘惑地朝她眨了眨眼:“你要不要嘗一嘗?!?/br> 蓁蓁往后仰了下身子,充滿懷疑地看著他:“怎么感覺今天你的臉皮有點厚啊,不像以往經(jīng)常紅耳朵的風(fēng)格。” 話音剛落,蓁蓁就見郗俊杰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郗俊杰惱羞成怒,拉著蓁蓁拐進一個沒人的死胡同,一把將她摟在懷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少年的吻熾熱中帶著些許的生澀,熱情中還略微有些害羞,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蓁蓁的唇舌,仿佛在吸吮世界上最甜美的蜂蜜。蓁蓁被郗俊杰的熱情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努力的踮起腳尖回應(yīng)著他的熱吻,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這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郗俊杰意猶未盡地在蓁蓁唇上又啄吻了一下,心滿意足地把她摟在懷里,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蓁蓁趴在郗俊杰的懷里,用手指頭一下又一下刮著郗俊杰的喉結(jié):“我怎么有種你特別想我的感覺?!?/br> “就是很想你啊?!臂〗艿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很久都沒和你單獨出來玩了?!?/br> “你這是叫我出來玩嗎?”蓁蓁抬起頭一臉懷疑地看著他:“我怎么覺得你想這個小胡同里呆一下午呢?!?/br> “被你看出來了?!臂〗芤荒樳z憾地嘆了口氣,隨即又忍不住笑著摸了摸蓁蓁的頭發(fā):“走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蓁蓁一不留神,又被郗俊杰拉著往外面跑去,兩人一直跑到公交站牌處,還沒等站穩(wěn)一輛公交車就過來了,郗俊杰買了兩張票,和蓁蓁在最后一排找了個座位。 公家車上的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坐在前面,后頭只有郗俊杰和蓁蓁兩人,看著身側(cè)的女孩,郗俊杰嘴角帶著笑,偷偷的用手指勾了勾蓁蓁的掌心,在蓁蓁看過來的瞬間握住了她的手。 公交車在故宮停了下來,郗俊杰先去買了票,又和蓁蓁一起走進了紫禁城。冬日的午后,諾大的皇宮里空空蕩蕩的,連時不時出來巡邏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