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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兒子!羨慕死那幫光棍! ☆、光棍師弟們 過了幾日, 收拾妥當(dāng),林湛帶著媳婦兒子出發(fā)了。 因帶著兩個孩子,行李格外多, 薛氏為他們安排了兩架馬車。 林湛騎馬護(hù)在車邊,青柳和玉兒帶著孩子坐一輛車, 后頭的車放行李。 從平陽縣去上清宗,林湛一人快馬,都需要跋涉四五天,此時趕著馬車,又有婦人孩子, 自然行得更慢,好在他們也不趕時間,一天下來走個二百多里,十天半個月的也能到了。 這日傍晚,幾人下榻一處客棧。 為了安全, 林湛只要了兩間房,夜里他們一家四口和玉兒住一間,兩名車夫一間。 他們這間房是大房,用屏風(fēng)隔成內(nèi)外兩間,林湛讓掌柜的多拿了一床被褥, 夜里他就在外間打地鋪,守著里邊一屋子婦孺。 此時天色尚早,用過晚飯,林湛和小二打聽了城中有趣的去處, 便跟青柳兩人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出門去。 客棧外就是一條清江,江邊種了一排垂柳,微風(fēng)吹過,柳枝輕揚(yáng),在江面上蕩開一層層漣漪。 二人走在江邊,一根柳條垂下來,撓得安安癢癢,他好奇地伸出一只胖嘟嘟的手,一把抓住就往嘴里塞。 青柳忙小心將柳條抽出來,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頭,“小饞貓,這個可不能吃?!?/br> 安安根本聽不懂,歪著腦袋又要去抓,青柳只得抱著他往邊上退開兩步。 被林湛抱在手中的寧寧就斯文多了,乖乖趴在他爹懷里,安安靜靜地啃著他爹的肩頭。 林湛看了眼濕了一大片的肩膀,無奈拍拍小兒子的屁屁,手上換了個姿勢,讓他坐在自己手掌上,面朝外邊。 寧寧短胖的四肢劃拉幾下,發(fā)現(xiàn)什么都抓不到之后,只好把大拇指塞進(jìn)嘴里。 這兩個小子還未滿月時都很乖巧,等三四個月后脫下冬衣,身上變得輕快,又學(xué)會翻身之后,頑皮好動的本性就完全暴露了。 青柳至今仍記得兩個孩子第一次翻身時的情景。 那天放他們在小榻上午睡,她在一旁看賬本,玉兒也在旁邊打著盹兒。 沒想到就一晃神的功夫,她抬頭再看,榻上只剩寧寧了,她忙起身,才發(fā)現(xiàn)大兒子仰面躺在地毯上,四腳朝天跟只小烏龜一樣扭來扭去。 好在地上毯子鋪得厚,小榻也不高,不然可得把她心疼壞了。 不知是不是雙生子之間的感應(yīng),當(dāng)天晚上,寧寧也會翻身了,半夜的時候,青柳是在自己腳邊發(fā)現(xiàn)的他。 那天之后,薛氏就把整個房間都鋪上了地毯。 最近可能是快長牙了,兩個小子逮到什么啃什么,整天口水嘩啦地流。 沿江走了沒多遠(yuǎn),看見一座石橋,橋面上掛了些燈籠,現(xiàn)在夜幕剛剛降臨,那些燈籠就都亮了,燈影映在水中,隨著水波輕蕩。 橋邊擺著許多小攤,街上行人來來往往,不時有人停下來看看攤上的物件。 有一個買河燈的小攤,邊上圍了許多年輕男女。 林湛一見便有饒有興致地湊過去,看了幾眼后跑回來對清柳道:“媳婦兒,咱們也買兩個河燈放吧?!?/br> 青柳看了看兩人懷里的孩子,笑問:“你準(zhǔn)備用那只手放?” 林湛也瞧了兩個兒子一眼,道:“就讓他們放?!?/br> 青柳無奈地看著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去買吧?!?/br> 林湛便抱著寧寧擠到攤子前,對他道:“兒子,你挑一個?!?/br> 河燈種類多樣,精致可愛,一只燈不過巴掌大小,用紙糊成荷花狀的、寶船狀的、還有小動物模樣的。 寧寧不知能不能聽懂他爹的話,總之他踢著小腿,瞪著眼看了半天,最后滴了一串口水在一只荷花燈上。 林湛無言:“怎么這么饞?” 最終他花了二十文,買了兩只被寧寧垂涎過的荷花燈。 夫妻倆抱著孩子蹲在水邊,林湛往兩個孩子手中各塞了一只燈,帶著幾分豪邁道:“兒子們,丟出去?!?/br> 可惜兩個娃娃并不聽話。 安安抱著燈歪頭看了一陣,直接往嘴里送。 寧寧比他聰明一些,他用力把燈扯成兩半,然后才口水滴答地送進(jìn)嘴里。 青柳笑得直打顫,林湛對著兩個不配合的小子干瞪眼。 兩人最后也沒放成河燈,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青柳買了兩包蓮子糯米糕,備著等明天趕路時給眾人墊肚子。 她看著兩個兒子的口水,記起來老人常說,小娃娃流口水的話,可以用米糕來收一收,于是又買了幾塊桂花米糕。 回到客棧,夜里睡前喂了一次奶,兩個孩子現(xiàn)在食量大了,只喝奶餓得快,所以玉兒又去樓下跟掌柜借廚房,煮了兩碗米糊。 等喂完后,兩個娃娃才安安分分睡下,若不吵他們,這一覺可以睡到明天天亮。 第二天起來,收拾完后繼續(xù)趕路。 如此過了七八天,終于來到上清宗所處的地界。 一到這里,林湛便更加興奮起來 ,話也更多了。 這日下午,他騎馬走在馬車邊,正和青柳講山上到底有多少個師弟,就聽邊上有人喊了聲大師兄,眼角撇見一個人影往他這邊撲來。 他下意識伸手一檔,將那人甩出七八米遠(yuǎn),眼看要砸在地上,來人在空中敏捷地一扭腰,穩(wěn)穩(wěn)落地。 待他站定了,才看清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少年捂著被打到的手,疼得呲牙咧嘴,“大師兄你太狠了,我要跟師父告狀!” 林湛咳了一聲,有幾分心虛,剛才出手確實(shí)重了些。 這是他最小的師弟,當(dāng)初他出事的時候,這小子才四五歲,成天掛著兩串鼻涕,只會撒尿和泥巴玩,沒想到去年他回師門再見,當(dāng)初的豆芽苗兒也長成一棵小樹了。 他跳下馬,道:“豆芽,你怎么在這里?” 豆芽立刻沖上來,跳著腳道:“我叫竇尋,不叫豆芽!” 林湛無所謂地點(diǎn)點(diǎn)頭,四處看看,又問:“師父讓你來接我們的?其他師兄弟呢?” 竇尋哼了一聲,仰著脖子道:“潘師兄說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可以單獨(dú)下山了?!?/br> 林湛心里呵呵,正要說他毛都沒長齊,一旁馬車簾子被掀開,青柳露出半張臉,輕聲問:“阿湛,怎么了?” 林湛還沒回話,就見竇尋眼睛一亮,搖著尾巴湊上去,扒在馬車邊大聲道:“嫂子!嫂子!我是小師弟呀!” 青柳被他嚇了一跳,忙看向林湛。 林湛上前一步,拎著竇尋的衣領(lǐng),要將他掀開。 竇尋扒著車沿不撒手,別看他年紀(jì)輕小,力氣倒是大,整架馬車都被他拉得往一邊傾斜。 青柳看他滿臉通紅,趕緊道:“阿湛,快松手。” 林湛只得松開手,抬腳往竇尋臀上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