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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了,你、你倒是快說呀!” 林湛噴著熱氣道:“媳婦兒,這是春、藥,你陪陪我就好了。” 說著,要去解他媳婦兒的玉扣。 青柳呆了一呆,待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他,氣得眼角都紅了,“你、你簡直胡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結(jié)果你卻在騙我!你為了那種事,還有什么謊說不出來?!” 林湛懵了一下,忙道:“媳婦兒,我沒騙你,我真的中了藥?!?/br> “我不信!世上怎么會有……會有那么不正經(jīng)的藥?肯定是你又在騙我!你、你今晚睡隔壁去!” 青柳只當林湛又在哄騙她,氣咻咻地跑了出去。 林湛本要去追,一看自己下頭立著的那根,只得退回房中,倒了杯冷茶,迎頭潑在臉上。 他立時完全清醒,體內(nèi)的臊熱也慢慢平復(fù)。想起自己原本打算借這事向媳婦兒討點甜頭,結(jié)果甜頭沒討到,反而惹了媳婦兒生氣,他不由幽幽嘆了口氣,“辣雞春、藥,毀我清白?!?/br> ☆、師弟來了 青柳一口氣跑到院子里, 坐在一處紫藤花架下,面上通紅,又氣又惱。 剛才她著實被林湛嚇到了, 以為他真的種了什么毒,一顆心揪成一團,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是騙自己的,倒不是說她真的希望林湛出事,只是見他拿這種性命攸關(guān)的事開玩笑,結(jié)果卻只是為了那種事,她就氣得不行。 她知道林湛其實已經(jīng)極為體貼了, 除了偶爾愛捉弄她一下,其余時候都好得無話可說。這些日子她有了身孕,不能陪他,他也沒有任何抱怨。 只是這么大個人,按理說已經(jīng)該穩(wěn)重起來了, 可他的心思總不在正經(jīng)事上,一得空便只顧著纏她粘她,實在讓她羞惱不已。 但要真追究起來,她自己也有責任,每次被他磨一磨, 心一軟就同意了,于是下一次,他就越發(fā)得寸進尺。 可是……要她真的狠下心腸對他,她又如何能做到? 就像現(xiàn)在, 這才剛撂下硬話,跑出來一會兒,她心里就開始擔憂了。 回想他剛才回房的場景,似乎真的有些不對,看他那股難受勁,不像騙人的。 而且現(xiàn)在還不見他追出來,會不會真出了什么事? 只這么一想,青柳立刻坐立不安,反正心里頭氣已經(jīng)消了,她趕緊又往回走。 林湛坐在桌子邊,一臉一頭的茶水,見她回來,立刻可憐兮兮道:“媳婦兒,我沒騙你?!?/br> 青柳看他沒事,心頭一松,再看他神情,不似作偽,心里又動搖幾分,“真的?你說說看,是怎么回事?!?/br> 林湛立刻一五一十道來。 青柳聽后,不敢置信道:“真的是薛琦?她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到底想做什么?” 林湛看她信了,忙苦著臉裝可憐,“媳婦兒,我剛才真的好難受,差點回不來了?!?/br> 青柳看著他,心已經(jīng)軟了,卻惱他嚇自己,輕輕哼了一聲,“那你現(xiàn)在不是好了?那種藥其實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是不是,你卻、卻要哄我……” 林湛厚著臉皮笑,“我就是想碰碰你。媳婦兒,我沒哄你,晚上就讓我回來睡吧?” 要是讓人知道他被媳婦兒趕出去,面子里子都要丟光啦。 青柳瞪了他一眼,沒說話。這便是默認的意思了。 林湛便又黏黏糊糊地湊過來。 青柳皺眉道:“這件事要跟娘說一聲,那薛琦越來越過分了?!?/br> 之前就沒安好心地把王嫣然往她院子里帶,現(xiàn)在竟然還膽大到給林湛下藥,要塞丫鬟給他了。別說她只是林湛表妹,就是親meimei,也沒有把手伸到兄長房里去的規(guī)矩。 林湛點點頭。 青柳又道:“你……你把她丟在那水榭里面,不會出問題吧?有沒有別人看見?” 她知道這藥不會出人命,所以不太擔心,只當讓那薛琦自作自受一回。 只是不知道林湛跟那丫鬟去水榭的時候,有沒有外人看見,若到時候鬧起來,扯上他,就不好了。 林湛道:“沒事,我看了,出了她和她丫鬟,沒別人。” 青柳安了心,想起林湛剛才的情狀,又有點好奇,紅著臉小聲道:“那個藥,真的有那種效果?對女子也有效嗎?” 林湛唔了一聲,喉嚨動了動,“媳婦兒,你是不是也想——” 青柳忙捂住他的嘴,又羞又急道:“你、你別亂說,我就問問。” 林湛咧嘴笑了笑,在她手心親了一下,又抓在掌中,攤開來細看。 媳婦兒手掌rourou的,掌心有些紅,而且多了幾個繭子,是這些日子打磨珠子做絹花磨出來的。 他道:“媳婦兒,你別做絹花了,等回去辦個作坊,讓別人給你做,要多少有多少?!?/br> 青柳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幾天已經(jīng)做得少了,不過我想給外祖母做一朵牡丹花,給舅媽做一朵芍藥,這兩朵總要我自己來。” 林湛道:“我?guī)湍隳ブ樽?,媳婦兒,你也幫幫我唄?!?/br> 青柳疑惑道:“幫什么?” 林湛將身子轉(zhuǎn)過來,露掩在桌下的下、身,那頂起的小帳篷還沒消下去呢。 “你、你——” 林湛露齒一笑,把媳婦兒的手拉來往自己褲子里伸。 唔,雖然媳婦兒的手長了繭子,不過好像更舒服了呢。 兩人在屋里胡鬧了半下午,快到晚飯才出了房門,薛氏也才剛回來,臉色有些奇怪。 她把林湛和青柳叫到屋里,問:“湛兒,你下午有沒有去外頭大花園?” 青柳和林湛對視一眼,道:“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正有一件事要與您說一說?!?/br> 她便把下午的事一一說了。 薛氏聽后,半晌才冷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你們不知,這里面除了薛琦,還有她娘孫姨娘的一份功勞?!?/br> 原來下午薛氏正在錢氏房中喝茶,孫姨娘突然進來,說她侄女出門去半天沒回來,剛才聽人給她傳話,說看見是林湛把那丫頭帶去水榭里了。 那叫蓮兒的丫頭其實是孫姨娘娘家侄女,來薛府當差,實則抱了勾上薛瑜的打算,只是薛瑜跟個小孩子一樣,至今對男女之事也不開竅,那蓮兒眼看年紀十六七歲了,心里慢慢著急起來。這次薛氏帶著丈夫兒子回娘家,她見了兩位年輕力壯的表少爺,心里也有了些小心思,正好與孫姨娘和薛琦的打算不謀而合。 薛氏一聽孫姨娘的話,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 可孫姨娘在錢氏院子里就哭鬧起來,尋死覓活的。 薛氏聽得不耐煩,索性讓錢氏一起走一趟。一行人浩浩蕩蕩往水榭里去,走近了,里頭當真?zhèn)鞒鲆稽c動靜。 薛氏面上微微一僵,孫姨娘則有幾分得意。 薛氏不信自己的兒子真會干出這種混帳事,當下就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