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看起來快哭了。 真的要哭了…… ……好吧好吧,出去就出去吧。 青柳見他走了,立刻就拴好門,又左右看看,見沒有別的門窗,才稍微放心,飛快地除去衣物洗了個(gè)澡。 等她洗完開了門,林湛進(jìn)去幫她倒水,之后摩拳擦掌,“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吧?” 青柳洗了澡,身上被水汽蒸得緋紅,只穿了身褻衣站在那里,抬頭看了他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 林湛立刻就飄了起來,拉著她到床邊,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你睡里面,晚上渴了餓了跟我說,我給你拿?!?/br> 剛才媳婦兒洗澡,他就去廚房提了一壺茶和一碟棗泥糕,以防媳婦兒半夜起來找吃的。 青柳心頭正亂,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胡亂點(diǎn)頭。她見林湛開始脫衣了,心里揪得更緊,又給自己鼓了幾次氣,才抓著衣擺,滿面通紅地抬眼看他,“你……你等一下,可不可以輕一點(diǎn)……” “什么?”林湛沒聽清。 青柳咬著唇,聲如蚊吶,“我身上還疼呢……” 林湛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狠狠咽了咽口水,“……媳婦兒,咱們只睡覺,不做別的?!?/br> 青柳飛快地抬頭看他,“真的?我以為……我以為……” 說了半天沒說出來,反倒把自己從頭到腳都給臊紅了,實(shí)在羞得不行,也顧不得什么,一轉(zhuǎn)身掀開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 林湛看了那個(gè)鼓包許久,勾著嘴角步履輕快地熄了蠟燭。 黑暗里,林湛把他媳婦兒撈來懷中,上上下下揉捏了一便,心滿意足之余,又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 青柳仍為剛才的事窘迫不已,被他摟著也不好意思反抗,埋著頭,微僵著身子,被他摸了個(gè)遍。 林湛咂咂嘴,終于覺得是這身衣服太礙事了,他都摸不到媳婦兒肌膚上,便道:“媳婦兒,咱們把衣服脫了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翻車一時(shí)爽,修車悔斷腸。多么痛的領(lǐng)悟,嚶嚶嚶嚶…… 這幾天沒二更了,開始忙了,下周一加餐。 ☆、直男審美 “咱們脫了衣服睡吧。” 青柳一聽, 顧不得羞澀,立刻搖頭,“不行?!?/br> 這人, 又要哄她玩呢。昨天也這么說,一開始要脫了看看, 又來又想摸摸,摸完了之后,又要、又要…… 枉她還信了他的話,以為他真的不做什么,傻傻的照做。這次可不能再聽他哄。 林湛見她拒絕得堅(jiān)定, 有點(diǎn)遺憾,還想再哄兩句。 青柳道:“不然我睡到旁邊去?!边@樣抱在一塊,她也不自在。 林湛忙搖頭,把她摟緊了,不脫就不脫吧, 可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又飛了。 只是他一雙手仍不老實(shí),上上下下?lián)嶂?/br> 青柳咬著唇,微皺著眉,由他去。 林湛一雙手摸到她衣襟,突然停住, 試試探探地要往衣領(lǐng)里神。 青柳忙按住他的手,道:“又要做什么?” 林湛道:“媳婦兒,我睡不著,你就讓我把手伸進(jìn)去吧。” 青柳又好氣又無奈, 平時(shí)沒睡一起時(shí),也沒見他睡不著,現(xiàn)在這樣說,分明就是憋著心眼想使壞。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兩人已經(jīng)同床共枕了,要是完全不讓他動,也不太可能,況且現(xiàn)在確實(shí)晚了,不想再和他拉扯,只好紅著臉,做了一點(diǎn)讓步,“就只能伸進(jìn)去,要是你又想做別的,我……我就回廂房睡了。” 林湛忙點(diǎn)頭,一只手溜進(jìn)去,上下?lián)崃艘贿?,然后落在他媳婦兒胸前,將一邊柔軟握了個(gè)滿掌,時(shí)輕時(shí)重地揉著。而后打了個(gè)哈欠,心滿意足道:“媳婦兒,咱們睡吧?!?/br> 他guntang的手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青柳面上也跟著guntang起來,不自在極了。 不過她以為別的夫妻也都是這樣抱成一團(tuán)睡的,就不好意思說他,只得自己忍了。 林湛很快睡著,青柳原先僵著身子,后來慢慢放松下來,沒多久也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青柳眼睛都未睜開,就聽耳邊有個(gè)聲音,“媳婦兒,起來了?!苯又乜诰捅蝗巳嗔艘幌隆?/br> 她忙睜了眼,林湛放大的臉就在眼前,往下一瞅,那人的手還在她衣領(lǐng)里,正捏得起勁呢。 她一下子把人推開,捂著衣領(lǐng)做起來,面上通紅,那被人握了一晚上的胸脯,此時(shí)還發(fā)著熱,好像那只大掌還在上頭。 林湛有些遺憾,昨晚摸著媳婦兒,他睡得可香哩。果然被窩里有了人,感覺就是不一樣,他都還沒起床,心里已經(jīng)期待起晚上了。 青柳背著他,衣服在床下,她若想去拿,就得跨過林湛,她沒好意思這么做,只得等他先起來。 林湛掀開被子就起了,他不知怎么睡的,昨晚睡前褻衣是好好穿著的,睡了一覺起來,上衣不知跑哪里去了,只有褲子松垮垮地掛著。 青柳看了一眼,忙又轉(zhuǎn)過眼,滿臉通紅。 看樣子這人睡相不怎么樣,可奇的是,他衣服都睡不見了,但這一整個(gè)晚上,手卻一直在她胸脯上握著,真是、真是不知說他什么好。 林湛站在床頭,看他媳婦兒穿著一身里衣,長發(fā)披散在身后,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床上,心里就雀躍得直往上飄。 青柳見他笑個(gè)不停,只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下了床,拿了衣服一件件穿起來,之后坐在梳妝臺前,拿了梳子梳頭發(fā)。 這梳妝臺和她房里那個(gè)一模一樣,不知道是原本就有的,還是林湛后來讓人重新弄的一個(gè)。 青柳只動了放在上頭的梳子,妝盒里別的匣子她沒好意思擅自亂看。 林湛穿好衣服就在她邊上看著,饒有興致地看她梳頭。 等青柳梳好頭發(fā),要插上平日里常戴的玉蘭花銀簪,他就攔住了,伸手將妝盒里的屜子打開,道:“媳婦兒,你戴這些?!?/br> 青柳湊頭看了一眼,上下兩個(gè)匣子,竟都裝了些釵啊簪啊,還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首飾,還有些玉佩扳指等物件,她忙搖頭,道:“這是你的?” 林湛道:“有些是我從前的?!彼檬謸芰藫苣切┡降氖罪?,“這些是我昨天去縣里給你買的,媳婦兒,你戴上給我看看吧,別戴那根銀簪了,跟老太太一樣?!?/br> 青柳無言地看他一眼,這人從前嫌棄她的衣服,也說是老太太穿的。 她仍是搖頭,“那只簪子我很喜歡,別的首飾我也有,娘之前還給我們做了新的首飾,只是平時(shí)沒怎么戴,你就不要再破費(fèi)買這些了。這些……能不能退還給店家?” 一般農(nóng)家婦人,有一根銀簪,一只銀鐲子,都當(dāng)成寶貝愛護(hù)著,平日輕易舍不得戴,只逢年過節(jié),或者走親戚時(shí)才帶起來。 至于金首飾,青柳也就在村長兒媳婦手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