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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她覺得自己快著火了。 林湛毫無羞恥,又厚著臉皮湊上來,腆著臉道:“這下好了,你看了我的,我也可以看你的了。” 說著就去拉開他媳婦兒護(hù)在身上的手。 青柳緊閉著眼睛只是搖頭,眼皮劇烈顫動,但是手被他拉開時,卻沒有像剛才那樣掙扎,只是全身似被蒸熟了一般,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漫著一層緋紅。 林湛終于能把他媳婦兒完完整整收入眼中。 無暇瑩白的肌膚染上緋紅,無一處不好,無一處不美。 他似看入了迷,情不自禁低下頭,用舌尖一點點臨摹。 青柳又被嚇得瞪大了眼,眼睜睜看著林湛親上來,才驚呼起來,“你別這樣,臟死了……” 林湛低下去在她臉上舔了一口,雙唇抿抿,是有點咸。他又去親他媳婦兒的嘴,含糊道:“沒關(guān)系?!?/br> 他自己今天在地里跑了一上午,流了一身汗,比他媳婦兒還臟還咸呢。 青柳欲哭無淚,剛才就不該退讓,這個人慣會蹬鼻子上臉的! 那熱乎乎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就跟一條惱人的大狗一樣。 她忍耐了一會兒,又去推林湛:“好了沒有?” 她到現(xiàn)在都還以為,只給他看看親親就好了,就會有孩子了。卻沒發(fā)現(xiàn)林湛雙眼越來越紅,喘息越來越重。 突然,身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青柳一下瞪大了眼,疼得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雙手不住拍打林湛:“你快放開,你這個壞蛋!又欺負(fù)我,又騙我……”哭得苦極了。 林湛忍了一下,見媳婦兒始終哭個不停,終于忍不住,埋頭動作起來。 晚飯時間,林湛穿了衣服坐在床邊,青柳裹著被子背對他,青絲散在腦后,發(fā)隙間可以看見雪白的脊背,還有上頭密麻分布的紅痕。 林湛輕輕推了推她,“媳婦兒,我把飯給你端來好不好?” 青柳沒動靜。 林湛撓撓頭,他知道他媳婦兒沒睡,這是在生他的氣呢。他現(xiàn)在回頭來想想,下午的確把媳婦兒欺負(fù)得狠了些,翻來覆去弄了好幾遍,可是他就是把持不住啊。 媳婦兒嬌滴滴的身子就躺在那兒,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眼中淚汪汪的,他要是忍住了,他就是圣人了。 現(xiàn)在想想那滋味,他都有些sao動,怕又做了什么不該做的,忙站起來,道:“我去給你端飯?!闭f著急忙忙往外沖。 他走后,青柳才動了動,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都是干掉的淚痕。 她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可是身下發(fā)痛,腰間四肢又酸軟,根本無力動彈,只得又躺了回去。 她望著床頂,心中酸苦。 原以為林湛只是愛捉弄人,不算大事,沒想到他竟還這么惡劣,想得出這種法子來欺負(fù)她,以后該怎么辦? 她滿心迷茫,又不能和別人訴苦,薛氏對她夠好了,不能讓她煩惱,也不能和娘說,省得她擔(dān)心。 想想以后的日子,林湛不知會欺負(fù)她到什么程度,她越發(fā)地苦從中來。 過了沒多久,林湛沒回來,倒是薛氏來了。 她一見青柳滿臉憔悴傷心,便嚇了一跳,忙上前道:“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湛兒欺負(fù)你了?都跟娘說,娘給你做主?!?/br> 青柳心中正酸苦,被她一問,好像找到了能給她撐腰的人,立刻就委屈得不行,眼淚漣漣,“娘,他、他……他打我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媳婦兒眼淚汪汪:他用棒槌捅我嚶嚶嚶~ ☆、做小伏低 薛氏聽了一愣, 第一反應(yīng)覺得不是真的。 她的兒子她知道,就算孩子性了些,卻絕不是蠻橫無禮之徒, 怎么會無緣無故打人?況且打的還是他自己的妻子,他們林家就從未有過這樣的事。 可她看青柳的表現(xiàn), 并不是說謊的模樣,便有心要問個清楚,等她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青柳是裸著胳膊的,整個身子藏在被子里, 看不清楚,可大約也能猜到,應(yīng)該是光著的。 露出來的兩條胳膊,白皙無暇,只手腕上有個淤青的指痕, 圓潤的肩膀上滿是一點點紅痕。 薛氏看得心頭一跳,又去看青柳臉色,只見她面容雖憔悴,可眼角緋紅,眉稍含春。 此時她才注意到床上凌亂的被褥, 隨意丟在床尾的衣裳,以及房中若有似無一股曖昧的味道。 這分明是、分明是…… 薛氏突然也漲紅了臉,要詢問的話便說不出口。 她剛才是見青柳沒去吃飯,就問了獨自過來的林湛。 林湛說他媳婦兒身體不舒服, 要在房里吃。 薛氏心里就有些疑心,中午吃飯時還好好的,怎么下午就不舒服了?她知道青柳不是那等愛嬌拿喬的性子,她不來吃飯,要么是真的不舒服,要么就是向上次那樣,又被她兒子把嘴咬腫了,不好意思出門,于是就過來看個究竟,沒想打讓她撞上這種事。 薛氏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這大白天的,湛兒怎么就這樣孟浪? 而且看他媳婦兒這滿身的痕跡,恐怕還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落下的。 青柳只哭訴了一聲,之后便低頭抹淚。 薛氏看看她,突然想起來,兒媳婦剛才說什么來著?她說林湛打她? 薛氏心里突然有個荒唐的念頭,難道這傻孩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轉(zhuǎn)念又一想,若青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算稀奇。 畢竟當(dāng)初她嫁過來,與湛兒結(jié)的是冥婚,親家母很有可能沒有將閨房之事教給她。這孩子心思又單純,更不會從別的途經(jīng)得知這種事。所以才會覺得,湛兒對她的欺負(fù),是打了她。 想到此,薛氏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昨兒她才擔(dān)心兒子什么都不懂,結(jié)果現(xiàn)在兒子懂了,又發(fā)現(xiàn)媳婦兒什么都不懂了。 這種事該如何說? 按理是要親家母來說的,可現(xiàn)在再給她一張臉,她也沒好意思去將人請過來。 自己兒子干出這種蠻事兒,她哪有臉去和親家母說? 可若不說,青柳這孩子怕是要委屈壞了呢。況且以后小夫妻兩個還要過日子,總不能讓兩人因此生了嫌隙。 薛氏想來想去,也只有她自己與青柳說了。 薛氏輕輕咳了咳,起身拿過床角的外衣,給青柳披上。 青柳這才察覺自己兩只光裸的手臂還露在外頭,忙掀開被子縮進(jìn)去,只露著一張臉,滿面通紅不敢去看薛氏。 她方才掀被子時,薛氏無意瞥了一眼,只見那白璧似的身子上,滿是層層疊疊的紅痕,胸脯上甚至還有好幾個牙印和指痕,看得她心頭直跳。 湛兒這次,確實有些過了,一點也不知道體貼他媳婦兒是初次,和蠻牛一樣橫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