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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耿子豪沒有找你麻煩吧?” 安達看了看窗外,耿子豪安排的人就在他宿舍樓的附近蹲守 “當然沒有了,學校里有保安他們不敢對我怎么樣的,而且這次去交流學習半個多月呢,他們就找不到我了,嘿嘿” 楊夢瑩放心地說道“那就好,我現(xiàn)在去幫你收拾收拾行李吧” “不用,又不是去多久,親愛的,我不和多說啦,我要去趟教室,導師要給我們幾個交流學習的學生開個會,我明天早上去找你” “哦,好吧,你去吧,我愛你!” “我也愛你!” 掛斷電話后,安達點起一支煙,向外走去,剛走出宿舍樓門,楊夢瑩的短信就來了 “親愛的,你離開這半個多月我會一直想你的,我會等著你回來的,你一定要多保重,照顧好自己,你腸胃不好,別總吃辛辣的東西,還有,不許勾搭別的女生!我會不定期查崗的!我愛你!” 安達笑了笑,給楊夢瑩回復了四個字 “一切安好” 第14章 急轉直下 安達將手機放回衣兜之后就向耿子豪的人走去,那幾個蹲守的人見安達走了過來,都擺好了姿勢,隨時準備開戰(zhàn),因為他們從耿子豪的口中聽說安達是個暴徒。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安達只是簡單地說了句 “帶我去找耿子豪” 那幾個人一聽有些蒙,這怎么還主動送上門了?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子給耿子豪打了個電話,耿子豪在電話里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堆,聽起來很激動,隨后,安達就被這幾人帶上了一輛面包車里,一上車,安達就被帶上了頭罩,手機也被收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汽車開始顛簸,顛簸了一段時間后,停了下來,安達被帶下了車 頭罩被摘下的時候,安達的眼睛被燈光狠狠地刺了一下,當他適應了燈光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眼前就是耿子豪,穿著一身白色西裝,他好像特別喜歡白色。 耿子豪看了看安達,嘴角泛起了讓人厭惡地笑容,他從身旁的打手那里接過一根鐵棍,猛地打在安達的左腿膝蓋處,安達痛地大叫一聲,隨后跪倒在地。 耿子豪惡狠狠地說道“我耿子豪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么羞辱過,今天我就要在這弄死你!” 安達勉強地撐起身體,圓睜著眼睛,瞪著耿子豪,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我今天來找你就沒想過活著出去,要殺要剮隨你,但我只有一個請求” 耿子豪一聽安達提要求,心中一股怒氣升起,對著安達的頭部又是一棍“還他媽跟我提要求?上閻王那提吧” 這一棍擊倒打的安達差點昏過去,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整個腦子也嗡嗡作響,他憑借意志,努力地撐起了身體,說道“我只有一個請求!” 耿子豪一腳再次將安達踢倒在地,安達再一次撐起了身體,依舊堅持說著那句話“我只有一個要求” 耿子豪怒氣不止,他用手按住安達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你是小強嗎?打不死啊!” 安達此時被按的喘不上氣,但他依舊用微弱地氣息說著“我只有一個要求” 耿子豪也是有些無奈了,說道“靠!說吧!你TM死之前到底想說什么?!” 安達語氣變得微弱“請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楊夢瑩” 耿子豪愣住了,此時他的內心凌亂了,都這樣了,還想情人?他到底是多愛楊夢瑩??! “你不讓我說,我偏告訴她,讓她看看她的安達是多么地狼狽,哈哈哈”耿子豪得意的狂笑起來 安達努力睜開眼睛,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撐起身體,將狂妄的耿子豪撲倒在地,隨后從鞋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了耿子豪的脖子,說道“你要是敢告訴她,我們今天就同歸于盡!反正我已經半只腳踏進地獄了!無所謂把你也帶去地獄!” 耿子豪的打手想要靠近,安達用膝蓋按住倒地的耿子豪,并用匕首指著想要靠近的打手,威脅道 “你們過來我就弄死他!” 此時的安達滿臉是血,眼睛變得血紅,全身透著一股逼人的殺氣,那股殺氣讓幾個打手不敢靠近,他們從未感覺到這股壓力,仿佛稍稍向前一步,都會被安達殺死! 耿子豪也一下子沒了之前的狂妄,哆哆嗦嗦地說道“聽他的,別過來!”耿子豪真的是欺軟怕硬之人,要不是為了守護楊夢瑩,今天的耿子豪又會被他侮辱一番。 安達用匕首頂住耿子豪的脖子,狠狠地吼道“答應我!” 耿子豪痛快地答應“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不告訴楊夢瑩,兄弟有話好說!” “男人說話算話,今天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我答應我答應!咱們有話好說哈!”耿子豪開始求饒 安達站了起來,將匕首扔在地上,空氣中的重壓忽然消失不見,耿子豪見安達放開了他,狼狽地向他的打手爬去 安達沖著耿子豪說道“那天的事你理應報復我!我無話可說!來吧”安達向耿子豪比了個過來的手勢 耿子豪見身后又有了幫手,一下子又有了底氣,惡狠狠地指著安達說道 “吊起來打!” 仲夏回到寢室,發(fā)現(xiàn)安達不在,他問室友安達去哪了?可幾個室友都說沒看見,仲夏覺得事情不妙,趕緊給安達打電話,可打了好幾十個都沒人接,他知道安達肯定出事了!仲夏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來電人是安達,他快速地接起了電話 “安達!你在哪呢?” “請問是仲夏嗎?”電話那頭的聲音并不是安達 仲夏一聽不是安達的聲音,立刻提高了警惕,問道“你是誰?” “你的朋友讓我打給你的,他被人給打了,現(xiàn)正在醫(yī)院” 仲夏覺得有些蹊蹺,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誰?” 電話那頭的人覺得仲夏可能不相信他,解釋道“我不是壞人,我在我們工廠一間廢棄的廠房里發(fā)現(xiàn)了你的朋友,當時他渾身是血的被吊了起來,我看他快不行了,就趕緊把他送醫(yī)院了,在救護車上,他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讓我打給你的” “你們現(xiàn)在在哪?” “XX醫(yī)院” 掛斷電話,仲夏立刻趕往醫(yī)院,到達醫(yī)院是,安達剛剛從手術室里被推出來,仲夏立馬跑上前焦急地問道 “大夫,他怎么樣了?有危險嗎?” “沒生命危險,只是右前臂骨折,內臟沒有出血,有些輕微腦震蕩,就是腦袋上縫了幾針” “謝謝你啊大夫!” “這也就是年輕,身體好,如果像我們中年人,估計就剩半條命了!” 仲夏聽醫(yī)生說沒事,心里也落了底,他跟著安達回到了病房,此時的安達只有一只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