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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的存在感:“我看過一部,一個少女愛上一個吸血鬼,哎你別笑,聽我說完嘛。你肯定不知道,吸血鬼是一種力大無窮的生物,在一起的時候哪怕他有一刻不注意用了稍微大一點的力氣,就有可能把他的女朋友輕易殺死。所以,嘻嘻,我不會死的。” “鬼扯?!痹瑮羁扌Σ坏?。這樣別出心裁的開導(dǎo)還真是…… “真的真的?!惫f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就是想賴著他說說話,說說胡話:“后來那個女孩被她英俊的吸血鬼男友變成了同類,從此永生永世再不分開,直到地老天荒?!?/br> 袁楊聽的一頭霧水。她要說什么? 期盼了半天,什么甜言蜜語都木有等到。郭穎小小的沮喪了一小會兒,很快又振作起來:“嗯,臟死了,我先去洗澡。嘶——”身體零件被重組了?隨著她的動作叫囂著罷工。 落到實際行動的事情袁楊都能掌控,眼看著身前臃腫的大蠶蛹動了動,袁楊伸手抱起了她:“我抱你去洗?!?/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袁中校:老婆我回來探親了。 郭穎:老公回來啦?么么噠~ 袁中校:大晚上的,你干嘛去? 郭穎:政治學(xué)習(xí)啊,JJ辦的班 袁中校:那我腫么破? 郭穎:剛才不是啵啵過了嗎?脖子以上,沒毛病。 第37章 蜜月3 郭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干凈的像是打掃過的戰(zhàn)場。呃,好吧,更恰當(dāng)一點應(yīng)該是風(fēng)卷落葉后干干凈凈的大街,帶著軍人特有的果斷和雷厲風(fēng)行。 床上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被褥床單齊齊消失,外面的洗衣機發(fā)出低沉的嗡嗡響聲,房間里涼爽干燥,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窗戶被推開了一道縫隙,外面新鮮的冷空氣大搖大擺的闖進來。 做賊心虛,消滅罪證?郭穎莫名的想到這些詞匯,笑笑的轉(zhuǎn)出去找人。 好像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和他在一起之后,從醒來就在找他,只要看見了或是待在他身邊就覺得安心,哪怕什么都不做。 某一習(xí)慣的養(yǎng)成,有時候快的不可思議。 袁楊在廚房弄早飯,不知道做了什么,空氣中漂浮著鮮香的氣息。不是清粥小菜。 聞到味道才覺得餓,郭穎揉著肚子想去查探軍情,恰在此刻洗衣機發(fā)出刺耳的蜂鳴聲。 按下暫停鍵掀開蓋子時,郭穎傻眼了—— 某隊長把整床厚棉花墊胎一股腦扔進洗衣機了? 欲哭無淚。誰告訴他棉花胎可以這么洗的啊啊啊…… 聽著聲音的袁楊也快步走過來:“怎么了?” “棉胎,洗廢了。”郭穎努力心平氣和的語氣:“你干嘛把它扔到洗衣機里?” 袁楊抓抓頭發(fā),老實的過分:“因為昨晚弄臟了。沒法拆,太臟了。”暈染開的血漬和著濕漉漉的腥氣好大一片,他實在看不過眼。 呃……郭穎捂臉。這個答案,還真是實誠的令人啞口無言啊。 這條跟了袁紹群將近十年的棉花胎墊被最后還是難逃毀尸滅跡的下場。一團團糾結(jié)在一塊的棉花堆吸飽了水,東一塊西一塊的,袁楊從儲藏間翻出個超大超厚的黑色塑料袋,悶不吭聲的將其撈出入殮。 終于坐下來吃早飯,郭穎覺得自己餓的要命。所以當(dāng)袁楊從廚房端出熱氣騰騰的湯面時,她幾乎立即瞪圓了眼睛,口舌生津。 大號的白瓷面碗里,筋道的手工寬面,碧綠的小青菜,鮮紅的番茄,嫩黃的煎蛋,切的薄薄的rou片,還有肥厚的鮮香菇。 太香了。 郭穎的捧場極大的滿足了袁楊那點虛榮心??粗缘哪敲聪?,腦袋都要埋到碩大的湯碗里去,袁楊不自覺的露出溫和的笑容。 部隊給了他粗糲堅毅的一半,而郭穎的出現(xiàn)填滿了他人生的另一半。 他不太能準(zhǔn)確描述出那種感覺,可是那種原本最初的陌生和不習(xí)慣正在一點點改變他的心防結(jié)構(gòu),使之變得更加……豐富寬廣。 一碗家常小煮面成功收服了郭穎的心。 知道袁楊會做飯,在東林去奶奶家做客也吃過,可是都不及這碗面來的香,美味的連舌頭都要卷進肚子里一樣。 兩個人也不說什么,偶爾對視一眼,空氣里都是甜蜜的溫情。 如此柴米油鹽的平常生活,他和她組成的一個小小家庭,以后還會有那么一個嬌嫩的小生命降臨,變成三口之家…… 若是忽略掉他的職業(yè),這樣的憧憬真是會讓人心生無限柔軟。 …………………………………………………… 袁紹群推門進自己家的時候,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 兩個年輕人像是等了半天,聽到門響齊刷刷的從正對著大門的沙發(fā)上站起來。 袁楊站的筆直,郭穎……也如是。 房間里很暖,嬌美的女孩臉色微紅,帶著靦腆和緊張,秀氣的鼻尖上出了一層細汗。 袁紹群注視著郭穎幾秒,臉部堅硬的線條稍稍柔和了一些。他應(yīng)該是想笑一笑表達對于這個家中新成員的歡迎的,可是常年的部隊生活讓他養(yǎng)成了不茍言笑的習(xí)慣,溫情和柔軟這樣的字眼于他而言,既陌生又難以化成實質(zhì)表達出來。 “爸?!痹瑮羁粗赣H,即使只是一身黑色的便裝,依舊有著不可親近的威嚴感:“這是郭穎?!?/br> 說不緊張都是假的,郭穎第一次正式的改口心虛又局促:“爸爸?!?/br> 袁紹群點點頭:“小郭你好?!蹦欠N感覺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個陌生的可愛的女孩子,站在他兒子的身邊叫他爸爸。 袁紹群放下手里的拎包,習(xí)慣性的沉默著換拖鞋。 空氣中充盈著淡淡的花香,沙發(fā)轉(zhuǎn)角處的案幾上,擺著一大束怒放的白色百合。 郭穎有點不安,下意識的抬頭尋求身邊的依靠,袁楊安慰的握了下她的手。他爸就是這樣,所有的寒喧僅止于打個招呼。同理,這也不代表他喜惡與否。 袁紹群毫無預(yù)兆的打了個噴嚏,這個響亮的動靜破壞了屋子里的凝重。然后在三個人還都沒想出該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來緩沖這種尷尬的時候,袁紹群又接二連三的跟進了好幾個噴嚏,幾乎有些狼狽。 郭穎想笑又不敢,看著袁紹群從褲袋里掏出藍白格子的大手帕,擦著眼角和鼻子。 “外面很冷吧,”郭穎覺得指望這父子兩個打圓場太不現(xiàn)實,只能自己站出來:“爸,先吃飯,喝碗熱湯驅(qū)驅(qū)寒?!?/br> 袁紹群捂著鼻子,目光極快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在被郭穎遮住了一半的那束鮮花上。 暖氣片將花香蒸騰的更濃郁,示威一樣。 袁紹群連手帕都不敢拿下來了,直接伸手指了指那束花,被捂住的口鼻發(fā)出的聲音含混不清的:“扔掉,我花粉過敏?!?/br> 先是愕然,很快就是極度的